花果山的灵泉冒着丝丝白汽,泉底的灵石泛着温润的光。无支祁坐在泉边的青石上,怀里抱着孙悟空,后者的风衣被泉水浸得半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利落的线条。
孙悟空鼻尖动了动,往无支祁颈间凑了凑,忽然低笑出声:“元帅的身上是香的,像淮水底下的水兰。”
无支祁指尖划过他被泉水打湿的发,尾尖在泉水里轻轻晃着,带起圈圈涟漪:“大王的身上才香,是花果山的桃香,混着点金箍棒的铁腥气,好闻得很。”
话音刚落,孙悟空的手忽然探进他的衣襟,指尖触到紧实的腹肌时,无支祁微微一颤,反手按住他的手腕,却顺着力道,指尖也覆上了他的腰腹。
灵泉的水“哗啦啦”溅起,两人都没说话,只任由掌心的温度透过湿衣相触。孙悟空的腹肌带着常年操练的紧实,像山石般硬朗;无支祁的则更柔韧,藏着控水时蓄的力道。
“比当年操练时结实多了。”孙悟空的声音闷在他颈窝,带着点促狭。
无支祁低笑,指尖轻轻捏了捏:“你也不差,当年在水帘洞光膀子打架,可没这么结实。”
灵泉的水汽漫过两人的肩头,远处传来小猴们打闹的声音,却扰不了这泉边的静谧。孙悟空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胸前的水痕,忽然觉得,这灵泉的香、桃林的香,都不如怀里这人身上的气息,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