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香樟树叶，在篮球场的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兰陵王蹲在看台阴影里系鞋带时，余光瞥见了那个抱着画板的身影——花木兰正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铅笔在速写本上沙沙移动，发尾被风卷着扫过肩头。
“画什么呢？”他走过去时故意放轻了脚步，却还是被她察觉。
花木兰手一抖，铅笔在纸上划出道斜杠。她仰头瞪他一眼，耳尖却悄悄红了：“要你管。”
速写本上是半完成的篮球场速写，角落里那个投篮的身影线条凌厉，分明就是他刚才练球的样子。兰陵王伸手想去翻，被她按住手腕，力道不算重，指尖却擦过他的皮肤，像有电流窜过。
“上次借你的物理笔记，”花木兰忽然转移话题，从帆布包里抽出本子递给他，“有几道题我标了重点，你的解法太绕了。”
他接过时指尖相触，这次她没躲。笔记本里夹着片银杏叶，脉络清晰，是去年秋天他们一起打扫落叶时，她捡起来说要当书签的那片。
“晚上有晚自习？”兰陵王问。
“嗯，”她低头收拾东西，声音有点闷，“听说会突击检查手机。”
他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忽然笑了：“那我把错题解析写纸条上传给你？”
花木兰猛地抬头，阳光恰好落在她眼里，亮得像淬了光的刀：“兰陵王，你犯规。”
他却从口袋里摸出颗大白兔奶糖，剥开糖纸塞到她手里：“物理老师说，补充糖分有助于解题。”
奶糖的甜混着阳光的暖，在舌尖慢慢化开。花木兰低头把糖纸叠成小方块，忽然听见他说：“周末画展，一起去？”
她抬头时，看见少年站在香樟树下，校服领口被风吹得微微动，眼神比平时柔和了许多。远处传来篮球砸地的声音，蝉鸣聒噪，却盖不过心跳的声音。
“……好。”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羽毛。
手里的奶糖还没吃完，甜意却已经漫到了心底。
674字，今天写的有点少，因为我不是太会写这种校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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