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正文,可看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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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的肚子刚显怀那会儿,薛洋就揣着一把精心打磨过的银锁去找了金子轩。
那银锁是他亲手打的,上面刻着朵小小的莲花,锁扣处还藏着个“洋”字的暗纹。他把锁往金子轩面前一放,下巴微扬,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强势:“我要跟魏婴订亲,请你和师姐做见证。”
金子轩看着那银锁,又看了看薛洋眼底藏不住的紧张——那点强势下的局促,倒是少见。他挑了挑眉,故意逗他:“你想订亲,问过阿婴的意思了?”
“他自然是愿意的。”薛洋说得笃定,耳根却悄悄红了,“他现在怀了我的孩子,总不能无名无分。”
这话传到江厌离耳中时,她正在给魏婴炖安胎汤。闻言笑着拍了拍魏婴的手:“阿婴,你看薛洋,倒比谁都急。”
魏婴的脸“腾”地红了,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小声嘟囔:“谁急了……”话虽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订亲的仪式没办得太张扬,就在莲花坞的小院子里摆了桌酒。江厌离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金子轩拿出珍藏的好酒,连许久没露面的江澄都被师姐拉了过来,虽全程没给薛洋好脸色,却也没说一句反对的话。
席间,薛洋执起魏婴的手,把那把银锁小心翼翼地戴在他腕上。银链贴着皮肤微凉,锁身的莲花纹路却被薛洋的体温焐得温热。
“魏婴,”薛洋的声音有些发紧,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这锁你先戴着,等孩子生下来,我再给你换个金的,刻上我们俩的名字。”
魏婴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心跳漏了一拍,轻轻“嗯”了一声。
江厌离在一旁看得眼眶发热,笑着给他们斟酒:“从今往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薛洋,往后可要好好待阿婴。”
“我自然会。”薛洋举起酒杯,跟金子轩碰了一下,又转向江厌离,“多谢师姐和金公子成全。”
江澄在旁边“哼”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算是默认了这门亲事。
夜里回房时,魏婴摸着腕上的银锁,忽然问薛洋:“你打这锁的时候,是不是手都抖了?”
薛洋的动作一顿,梗着脖子不认:“谁手抖了?我打锁的手艺好得很。”
魏婴却看见他耳尖又红了,忍不住笑出声,往他怀里缩了缩:“我喜欢这锁,比什么都喜欢。”
薛洋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腕上的银锁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这悄然定下的一生,敲起了温柔的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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