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破庙里油灯的火光摇曳,映得沈二叔手中的半块砚台泛着幽冷的光泽。那砚台与沈青川怀里的另一半严丝合缝地拼成一个完整的圆,砚底雕刻的墨龙图案首尾相衔,仿佛活物般在光影中游动。
“当年啊……”沈二叔摩挲着砚台上的裂痕,声音像是从遥远的过去飘来,“你爹为了救你娘,偷了家族的《墨龙诀》去换解药。”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记忆深处,“我奉命追查的时候,却在乌镇看到他教你练剑。那一刻,我才明白,他早已放下了执念。”
“叮——”红衣女子忽然开口,语气轻快又笃定,“我师父说,当年盗走剑谱的,其实是鬼面书生的师弟。”她解开腰间的香囊,倒出几粒乌黑发亮的药丸,药丸撞击地面发出轻微的“嗒嗒”声。“这是解瘴*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破庙内油灯摇曳,昏黄的光在斑驳的墙壁上跳动,沈二叔手里的半块砚台泛着黯淡的光泽。那裂口边缘粗糙却整齐,与沈青川怀中另一块严丝合缝地拼接成一个浑圆。一道墨龙图案蜿蜒浮现,首尾相连,仿佛在光影中活了过来。
“你爹当年为了救你娘,偷了《墨龙诀》去换解药。”沈二叔声音低沉,手指轻抚过砚台上的裂痕,像是触碰某种隐秘的往事,“我奉命追查他,可那天在乌镇,看到他教你练剑时,我就知道,他已经不再执着于那些江湖恩怨了。”他的语气略带唏嘘,但目光依然坚定。
“慢着!”红衣女子忽然开口,声音清脆似铃铛,“我师父说,当年盗走剑谱的人,是鬼面书生的师弟。”她伸手解下腰间香囊,在掌心倒出几粒漆黑如墨的药丸,“这是解瘴毒的丹药,她说,要交给带着流云剑的年轻人。”
沈青川盯着那几粒药丸,目光停留在龙纹印记上,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个画面——父亲临终前塞进他手里的小瓷瓶,里面的药丸竟然一模一样。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问:“你师父是谁?”
“她老人家姓苏。”红衣女子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她说自己年轻时曾在乌镇经营过一家绣坊。”
沈青川的胸口猛然一震,脑海里炸开无数碎片般的记忆。母亲的闺姓,正是苏。
三日后,黑风山密道深处,腥冷的潮气充斥鼻腔。沈青川终于找到了黑风寨的残部。为首的白发老者颤抖着看向他手中的砚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少主人!老奴……老奴是沈家护院啊,当年没能保护好夫人……”他说着,扑通跪倒在地,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原来,当年沈墨为救爱妻,用《墨龙诀》向鬼面书生换取解药,却不知对方早已将剑谱誊抄并流传出去。黑煞觊觎完整的剑谱多年,而沈二叔一路追查,最终竟与沈青川在寒潭边意外重逢。
“剑谱其实藏在——”老者话音未落,喉咙骤然收紧,身体僵硬地倒了下去。一支淬毒的弩箭从背后射穿他的胸膛,箭尾刻着一个刺目的“鬼”字。
沈青川怒吼一声,拔腿追出密道。远处尘土扬起,鬼面书生的师弟正骑马狂奔,怀里紧紧抱着一卷发黄的绢布。沈青川拔剑,流云剑化作一道银芒破空而去,将绢布钉在树干上。风拂过,布面上墨龙张牙舞爪般舒展开来,龙鳞纹路仿佛在他的血液里激起一阵奇异的共鸣。
“原来剑谱从未离开过沈家。”沈二叔缓缓拾起绢布,目光落在上面熟悉的墨迹上,喃喃道,“这字迹……和青川小时候练习的笔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