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父亲曾交过当今圣上?
那他是否也知晓自己父亲所创之术?太师所说他已怀疑起自己,此次擂台或是他所设之局!
这机会可真是说来便来!
“陈焕!你在想什么呢!”
陈焕倒也是迅速反应。
“我在想到时殿下与祝小姐的婚礼,我能做些什么!是招待宾客!还是筹备事仪!再或是…做司仪!”
白谅只是挂上了个不明显的白眼,也不知陈焕是否察觉。
“你也知道那是我的婚礼!你操心个什么劲!”
“那殿下这是不把我当好友了!”
陈焕猛觉伸向餐食的手被什么抓住。
“我自不想让你当我的什么好友!”
陈焕扭过身微微一笑。
“那我便当殿下的家人,或是下属!排忧解难!”
白谅有些泄了气,将手重重一甩,又奉上了个白眼。这次倒比上次更明显得多。
“殿下,你看!这祝小姐已对我有些不满!不管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我。以后我俩相处都得把握些分寸才好!”
白谅不耐烦地回了句:
“知道了!这话都不知道听你说几遍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有时炽热的心不易降温。
陈焕收入了白谅那落寞的神色,倒也是不忍不关心。
“殿下!你买了这么多好菜,再不吃都凉了!”
说罢,陈焕便夹了些乳鸽放置白谅碗里。
“等我一下!”白谅望着此人,他的眉宇薄唇深镌其心。整个人意识像是被夺舍,猛生恶念。
白谅回来后是抱着一整大罐酒的!
这倒不像沐春阁所售,倒如民间酿的一般。
陈焕也被这酒所怔。
“殿下!我可喝不了这么多酒!”
“谁说是给你喝的!我自己喝!”
陈焕有些想笑,但转念一想:若他当真喝地了这么些酒呢!
便试探性的问了问。
“殿下,这酒是否于沐春阁所买?”
“不是!这是我在民间酒馆所得!”
白谅将酒盖打开,陈焕凑上前闻了闻便被那味所呛。
“咳咳!殿下喝这么烈得酒,明早还起得来吗!”
“我就是要喝醉!”
陈焕发觉眼前人的眸中闪过几抹偏执。似是道锁,要将人所缚。
只觉…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白谅也未细思,只是猛有了此想法。陈焕出现后,有时自己像是不受控制。
“那殿下喝醉了,可不准胡言乱语!”
白谅未曾理会,只是抱着那酒壶喝了起来。
晶莹的酒液顺着白谅嘴边划过,不久,地上便堆起了一小滩水。
“殿下莫要再喝了!”
这壶酒不小,却被白谅几下喝了大半。脸上自染了红晕。
眉眼也扭在一起,看得出,这酒后劲当真是大。白谅特挑此壶,所想也不难猜了!
陈焕虽未喝过如此烈的酒,但也深知如此滋味定不好受。
“白谅!”
见其似要饮尽,陈焕一把将其夺来。神情中不禁带上几缕气愤之色。
白谅摊了摊手,迷迷糊糊间未见手上的酒壶。颠颠倒倒地转了过来。
“陈…陈焕,你敢抢我酒!”
白谅正想伸手夺回,便见陈焕一个左侧身闪了开来。
碰!白谅径直摔在地上。
酒精的麻木加上方才的摔,白谅只觉眼前一切都在摇晃。
但还是不忘夺酒。
但刚一上前便被陈焕抓住了手腕。
“殿下,你喝太多了!”
“我就是要多喝!怎么着!”
“你方才还好好的!为何要喝这么多来需酒疯!”
“还不是因为你!”
白谅的吼声震天响,红一片的脸上挂上几滴泪珠。
陈焕毕竟不是其肚子里的蛔虫,也不能知晓他所有心思。
“我?与我有何干?”
白谅本想将所有之想尽数吐出,但一时竟语塞了。
“我…我…”
说罢,白谅便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泪花漫天。这下,连眼睛也便红了。
泪水打在地面的声音,也不禁引陈焕心中涟漪。
“你快起来!倒显得是我欺负你!”
白谅的抽泣声显得格外明显,惹得陈焕心乱。
该死!为何每次一见他落泪,心便软起来!
陈焕有时也不想如此,但无奈…。
白谅未吱声,只是起了身,一颤一颤地坐在床边。
“白谅,你别哭了!显得是个小孩般!”
“殿下!你和陈大人怎么了!”
门外响起春桃的声音。
陈焕只是回道:
“无妨!殿下喝多了!”
“那你们有事叫我!”
陈焕刚撇过头,便又被白谅那张显得可怜的所侵。一时,竟有些想法。
我对白谅最多也就是好友知己之情,怎会想这些东西!
白谅又用他那被酒迷得不清的嗓子说道:
“陈…陈焕!我确是不想与你做朋友!”
陈焕便未快速接问,只是先伸手拭了拭其眼角悬挂的泪珠。
随后才道:“那你想同我做什么?”
白谅并未迟凝。
“我想同与别的女子生子那般对你!”
陈焕这下可不是装出来的模样,偏了偏头:“那是怎么样的?”
白谅迟了一瞬,或也未知陈焕连这些也不知。
“你…你把衣物脱了!”
陈焕虽有些觉着不好,但还是照了其言。
随后,白谅又扒下了自己的衣衫。
“殿下此番会着凉的!”
陈焕重心应与白谅不相近,见白谅衣不蔽体忍不住关心道。
毕竟这大冬日正易着凉!
“陈焕,我教你怎么做!”
说罢,白谅一使劲便使陈焕扭过了身,背对自己。
“啊!”
陈焕猛将白谅回推:“你干什么!”
水光在白谅眼中漫延,他好像也意识到陈焕应是不喜这般。
“陈焕!我…我!”
陈焕耳尖挂上了红圈,漫至了全身,只觉有些无颜。打小的他哪见过这些,何况是在自己身上。
“滚!”
伴着这声怒呵,陈焕躲闪过白谅的目光,实是不愿再被勾走心魂。
身子也燥热起来。
“白谅!你…”
陈焕说不出来话,白谅所说竟是此意!
“对…对不起!陈焕,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老早之前就…就。今日又听你言说。我…我…”
白谅明是想好了如何言说,但在此时就是无法顺畅托出。
或也有小部分喝酒之因。
见白谅又抽泣起来,陈焕又软了下来。
“殿下,你已与祝小姐快成婚,怎可如此未有分寸!说且,你日后是要争那龙位的!”
“可是我争那龙位,不就是为了保护身边人,在意的人吗!”
“况且是你先闯进我的!是你说你带我回京!是你日夜陪在我身边!一切都是你先的!”
“是你给了我从我体会过的照顾!我陷了进来,但你到头来为何又要责怪我!”
白谅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干脆吼了出来。
陈焕无言以对了。一切确是由他开的头。可…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若不如此做,只怕灭门之仇这一世都报不了!
等自己安稳地走过一生,下了黄泉,也如何面对父母呢!如何面对陈府死去的冤魂!
是不是没有那件事,自己也不用像现在一样这么累!
白谅陷了进去,自己又何尝不是!虽对这份情感说不清,道不明。但自己无法如之前那般果断了!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会将白谅考虑进来。
陈焕转过身去,不敢再直视白谅的双目。
白谅的情绪像是平稳了许多,他又不是多无理之人。只是那时已经管不了什么了。
“陈…陈焕!方才是我激过了!可…”
陈焕没有回答,只是向前捡起酒壶,咕咕喝了下去。
“你!”
白谅知晓陈焕的酒量,之前于祝府里那么些酒便能将他放倒,更何况如此烈的酒。
陈焕只是摆了摆手,将其喝完,或许白谅喝酒也是此意。消愁解闷!应是想不到什么更好的了!
“殿下!这壶酒洒了许多,没有多少了!”
“你…你不是喝不了酒的吗!”
白谅醉意退了些,但还是需扶着床沿才能起身。
陈焕见状,伸手前去扶了扶。回道:“陪你!留你一人独醉岂不失了义气。”
听得出,陈焕酒劲应也上了来。字里行间透着淡的无奈。
排布好的计划被自己一点揉杂,加上认不清的情感,一步步的陷落,怕是古今圣人也难以齐全平衡。
“陪…我!”
白谅虽话语间夹着酒气,但脸上还是挂上明灿的笑容。
像是小孩得到了什么梦寐以求的东西。
“白谅!你笑起来真好看!每次都能吸住我!挪不开眼!”
酒精渐渐冲实了陈焕大脑,真情实言吐露倒也是不见稀奇。
“那我每天都笑给你看!”
白谅眼中的星海在陈焕面前才再一次明亮,那中间像是有条丝线直牵陈焕心智。
陈焕只觉心口躁动,又想起白谅刚才的动作,松开了牵其的手。
“阿谅,你躲着我点,我…我!”
酒量不大,陈焕尚且留有一丝神智。
白谅凑上去瞧了瞧,……不禁坏笑了起来。
他可不像寻常皇子一样老实,幼时的寂寞也至于需些东西来消遣。
“为什么呀!是!”
未等白谅继续下说,陈焕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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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谅见此拿开了陈焕的手。
“陈焕!你怎么了?”
“不要再说了!”
白谅却依是喋喋不休。
“你可有什么不适?”说罢便上前环住了陈焕的腰。
那最后的神志也快崩断。
终于!
………
未完待续。
大概就是被审核大大制裁了吧,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