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起的很早,又或者是压根没睡。
“嗯,拜拜。””她打着电话说完关了手机,洗漱完后在家里听着纯音乐,情不自禁的跳起了舞。她失神摔倒受了痛,捂住了胸口,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痛。她换了身衣服后就出了门。
走过无人小巷里,有几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四五个男女在欺负孤身一人的男子,男子浑身是血,眼里透露出希望有人能够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请求,她见状瞥了男孩一眼转身离去;巷口里又响起了笑声辱骂声踢打声唯独没有哭声和求饶声;过了一会儿她却又折回,站在巷口大声说道“I have already called the police and they will arrive soon. I also took a video. If you are smart, let go of that boy.”男子抬起眼看她与其对视的那一秒,她觉得似曾相识,模糊的重影在脑海出现,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有破绽,几人见男子遍体鳞伤且她又孤身一人便不屑地嘲讽男子说道“She's really pretty. Let her come and have some fun with us, and we'll let you go. After all, you're a good-for-nothing, but she's different.”“I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her. Let her go.”男子急切地拉住他们的手乞求,“Do as I say, or neither of you will have a good time. After all, there are so many of you, and more people will suffer if things go wrong. I have nothing to lose.”她怒吼,警笛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更清楚,几人见状不妙便离开了,她以为能安全了,突然其中一个男子愤愤地推了她一把,她不辛地撞到了脑袋额,脑海里出现许多她陌生的记忆她看着手中的血,视线变得模糊,几人见大事不妙就一溜烟跑了。
再次醒来,她已经到了医院,她迷迷糊糊记起了从她七年前那场事故醒来过后消失的记忆,她没有声张,节食而带来的腹痛又加上头痛痛得她每每将近昏厥。她不觉得她病了,只是记忆变差了。她流着泪呆呆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你终于醒了。”女孩担心地说道,把手里捧着的花放到桌子上,拿了打开有鲜虾的清粥,她别过脸去用手拭去泪痕。“姐姐,你还好吗,头痛不痛?”女孩又笑着说眼睛里是空洞的绿。“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她单手扶额另一只手抵在床上想坐起春漾见了放下手中的动作扶她起身,说“好在警察来救你很及时,才没出别的事,还好是侧边的头要不然可能会破相。”女孩有些许哭腔未把话说完咽了下去。她察觉了出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摸了摸女孩的头,让女孩感觉放松了许多不再那么过于担忧。她觉得她会带着这条命活下去。
过了三个星期后,她出院了。前一阵子,卓别林的雪越下越大,她觉得奇怪极了,“守春城不下雪。”她说,而她确实没在守春城见过雪。“姐姐,我可以听你的心跳声吗?”春漾问她,“可以啊。”……
她笑着答应脸上的苍白在女孩的照料下变得粉红。“砰,砰,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你和哥哥的心跳我自己总会心跳加快或是伤心不已。”春漾说着眼眶不禁润湿,她给女孩擦去泪水。“姐姐,抱歉,我先走了,再见。”女孩捂住了口鼻,站了起来,离开了她家不见了踪影;或许她是女孩的痛处。窗外的茉莉变得枯黄了却在渴望重生,卓别林的雪停了。她沉默不知所措。
手机铃声在偌大的房屋里回荡,她回过了神不再遐想;随手拿起手机接了声音,“暮云现在好了吗?”“我好多了春树,伤口也结痂了。”她收起了忧郁的表情,他还是关切地说了一大堆身体恢复注意事项。“我很好,真没事。”她说着无神硕大的泪珠从眼里掉落,她自己也没察觉。“开门。”他笑着和她说。她忙擦了泪,“你来了”她快步走到门口见到的却是一个包裹。她放下了抬起开门的手,她以为他真来了;“给你买的礼物,看看吧。”她有少许失落。他也想在她身边,她想他在身边。“嗯,好。”“威尔斯家的蛋糕?我很喜欢;春天的连衣裙?我也很喜欢。”她淡淡地答。闲聊几句后她挂了电话吃起了蛋糕……。
“今天下午你还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她问春漾,想了解这个真相,而且她有权利知道;确实,那些记忆里是真的吗,发生了什么?
“姐姐……。”春漾有些迟疑,“要是为难你的话,我很抱歉,你可以不说。”她希望春漾可以心甘情愿地告诉她,春漾只是落下了泪,哭声不由得让她心痛。她早就料想到了,“没事,春漾,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她说心里责怪自己不应该从春漾那里知道真相那对春漾来说太残忍了,心口隐隐地痛在那,她捂着不能呼吸。他们经历了多少苦楚,才站在她面前,而她躲了他六年,他却只为了见见那个心念已久的人。她难以接受自己对他过往的冷漠与无情,也无颜面再见春漾。她不再问,把春漾从咖啡馆送了回去,她也回去了。
回到屋里,身体变得暖和了许多,“爸,我想问你一些事。”她站在窗前打着电话,窗上是冰雪融化的痕迹。“怎么了?玥儿爸爸现在没空,你找一下妈妈。”江擎很着急的样子,急急忙忙的想挂掉电话。“我有事要找你说,就现在。”她很坚定还有些许怒气以至于声音开始变得嘶哑。“你说吧爸爸。”江擎还是一如既往的忙,她却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忙,连接个电话都没有时间;就算是她主动联系父亲,她已经两年没有联系他了。在她的印象里,父亲总能满足她的一切需求,让他衣食无忧,但是让她得到这一切的代价,是失去他的陪伴,她得到的,又有什么意义?“莱昂内尔.漾树优先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的全部细节。”她把抱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心在不停地跳动,她感觉到了对真相的渴望。“你都……知道了吗?“江擎的声音变得低沉……。
我只想知道,也只想了解,他的过往,也想,还自己一个真相;这个真相则是令我难以接受的,特别是我寻求这个真相竟离我7年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