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审判**
凌晨两点，赵明远的私人别墅外。
顾清叙和余砚秋如同两道无声的幽灵，轻松翻越了安保松懈的围墙。顾清叙的动作干净利落，而余砚秋则出乎意料地敏捷，显然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
“你以前干过潜入？” 顾清叙压低声音询问。
余砚秋轻笑：“研究犯罪心理学……总要有点实践经验。”
顾清叙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别墅内部，轻松放倒了两个昏昏欲睡的保镖。顾清叙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针剂，熟练地推入空气，针尖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迷药？”余砚秋挑眉。
“三分钟内起效，无痛无记忆。”
顾清叙淡淡道，“我不喜欢目标挣扎。”
余砚秋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卧室里，赵明远正烂醉如泥地躺倒在床上，怀里还搂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女孩。顾清叙的眼神瞬间冷得像冰。
她毫不犹豫地上前，一针扎进赵明远的脖颈。男人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彻底昏死过去。
余砚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顾清叙利落地将人捆好，拖进提前准备好的后备箱。
“接下来呢？”她问。
顾清叙关上车门，眼神冷冽：“北郊的废弃碎纸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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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审判**
车子开到了碎纸厂内，机器早已停转，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纸浆的腐朽味道。
赵明远被冷水泼醒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上，嘴里塞着布条，四肢动弹不得。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顾清叙站在他面前，纯黑色的衣袖衬得她身形修长而锋利，眼神冷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赵明远 ” 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吗？”
男人疯狂摇头，冷汗浸透了衬衫。
顾清叙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一张一张地扔在他面前。
“ 江诺，十六岁，被你下药后强奸，事后自杀未遂，现在还在精神病院。”
“ 陈雨，十九岁，被你的人威胁不准报警，最后只能退学离开这座城市。”
“还有这两个——”她指尖点了点最后两张照片，“她们甚至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赵明远的瞳孔剧烈收缩，疯狂挣扎起来。
顾清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法律放过你，但我不会。”
她抬手，刀尖抵上赵明远的喉咙。
就在这时，余砚秋突然伸手，轻轻按住了顾清叙的手腕。
“等等。”
顾清叙皱眉看向她。
余砚秋微微一笑，眼神却冷得骇人。
“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俯身，一把扯掉赵明远嘴里的布条。
男人刚想尖叫，顾清叙的刀已经毫不犹豫地划了下去，喉咙一刀浅的，再狠狠像心口刺去，转动刀柄，当场毙命。
血溅在余砚秋的指尖上，温热黏腻。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餍足的笑。
“真漂亮。” 她轻声说。
顾清叙收起刀，转头看向她。
余砚秋双手搂上顾清叙的脖颈迎上她的目光，笑意更甚。
“现在……我们是一伙的了…”
顾清叙沉默了一瞬，突然伸手，扣住余砚秋的后腰，狠狠吻了上去。
血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她们在黑暗里接吻，像两个终于找到同类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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