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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为犁与未雨绸缪

大明第一生产力:我的火器系统吊打全球

战争的阴云,沉甸甸地压在云山县上空,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铅块。城墙内外的备战喧嚣日夜不息,夯土的号子、铁器的碰撞、操练的呐喊交织成一首紧张而悲壮的战歌。然而,在这紧绷的弓弦之下,默狸如同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指间翻飞,冷静地拨动着战争与民生的每一颗棋子。他深知,再锋利的剑,也需要坚实的柄;再坚固的城,也需要不溃的人心。

粮秣为基,藏种于民:

最后的抢收在刀锋般的紧迫感中进行。默狸亲自带着小六子和几名农事老把式,策马奔走在尚未内迁的村落田野。晚秋的风已带寒意,田垄间,农妇们佝偻着腰,双手在泥土中飞快地翻找着遗漏的红薯、土豆。默狸跳下马,抓起一把还带着湿气的泥土,蹲在一个刚挖出的土豆旁。

“张婶,这薯块带伤的,不能窖藏!”他拿起一个表皮有擦痕的土豆,语气严肃,“病菌就从这小口子钻进去,一烂就是一窖!还有这芽眼发青的,也不能要!”他手把手地教着辨识病薯、伤薯、发芽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惶恐不安的村民耳中。“地窖要挖在背阴坡,窖底铺的干草要厚实,中间插的竹筒要通透…记住,宁可少存十斤好薯,莫存一斤烂薯!这是过冬保命的根!” 他细致的叮嘱,像一股暖流,驱散了农妇们脸上的茫然与恐惧。看着知县大人沾满泥土的官靴和认真的侧脸,她们慌乱的心莫名地安定下来,手上的动作也越发麻利。

县衙巨大的储备库内,弥漫着薯干特有的甜香和泥土气息。小六子领着书吏和衙役,举着火把,在堆积如山的麻袋和箩筐间穿梭,进行着最后一次清点登记。算盘珠的噼啪声在空旷的库房里格外清晰。“大人,薯干存量七千八百石,土豆五千四百石,精选薯种各五百石…按战时配给,足够全城军民支撑三个月!”小六子捧着账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安身立命的底气!

默狸抚摸着冰冷的麻袋,沉声道:“传令下去,非战时,每日口粮定量发放,任何人不得擅动储备一粒!违令者,斩!” 冰冷的“斩”字,在库房中回荡,昭示着他对这生命线的绝对守护。

净水清源,防疫无形:

默狸花费50点功业点,兑换了《基础卫生防疫知识》。知识入脑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历史上无数城池在战后被瘟疫吞噬的惨状。他绝不允许云山重蹈覆辙!

城内几条主要污水沟被彻底清理疏通,恶臭的淤泥被运往城外堆肥。新的定点厕所如同雨后春笋般在街角巷尾建立起来,由里正负责管理,违禁随地便溺者,罚清扫全街三日!

城西废弃的甜水井被重新淘洗加深,井口加盖,专人看守。默狸发布严令:“所有饮用水,必须煮沸!” 衙役们敲着锣,走街串巷,反复宣讲喝生水的危害。起初百姓不以为然,但当默狸当众将一碗浑浊的井水煮沸后沉淀的污垢展示出来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县衙后院架起了几口巨大的铁锅,日夜不停地熬煮着刺鼻的石灰水。一桶桶乳白色的液体被分发给各安置点、军营、乃至城墙上,用于泼洒地面、擦拭器具。尤其是那些垃圾集中堆放处和临时搭建的简陋茅房,更是重点“照顾”对象。

一份由默狸口述、小六子誊抄的《战时防疫十则》被张贴在县衙告示栏和各处里坊门口。“饭前便后需净手”、“呕吐腹泻速报医”、“死禽死畜深埋远”、“居所通风衣常洗”… 这些后世看来简单的常识,在这个时代却如同破晓的曙光。默狸甚至组织了几名略通医术的郎中和识字的妇人,组成简易的“防疫宣讲队”,深入安置点进行讲解。

这些琐碎而繁重的工作,看似与刀光剑影的战场无关,却如同在编织一张无形的、守护生命的巨网。默狸知道,真正的胜利,不仅是击退倭寇,更是让这座城和城里的人,活下来!

雷霆治吏,恩威并施:

战时物资的调配,如同一块巨大的肥肉,吸引着贪婪的蚊蝇。两名负责分发民壮口粮的胥吏,自以为天高皇帝远,竟敢在称粮时做了手脚,克扣下的粮食转手卖给了城内的粮商!消息被一个正直的里正密报到了默狸案头。

默狸震怒!他亲自带人突袭了粮商家,人赃并获!次日清晨,在县衙广场,当着所有衙役、里正和部分民壮代表的面,默狸端坐高台,脸色铁青。

“大战在即!全城军民同仇敌忾,誓死守土!尔等蠹虫!竟敢在将士百姓的口粮上动心思!此等行径,与资敌何异?!” 他的声音如同寒冰,字字诛心!两名胥吏和那粮商被剥去上衣,枷号示众,背上贴着醒目的罪状:“战时贪墨,罪同通敌!” 沉重的木枷压得他们抬不起头,围观人群的唾骂声如同雨点般落下。

“本官在此立誓!凡我云山军民,同心抗倭者,皆我手足!凡敢发国难财、克扣军需、动摇军心者…” 默狸猛地站起,拔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狠狠劈在面前的桌案上!“有如此案!” 厚重的桌角应声而落!

全场死寂!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吼声:“大人英明!杀得好!” 雷霆手段之后,默狸又亲自前往几处安置点,将追回的粮食如数补发,并额外给孩童老人分发了少量珍贵的红糖(缴获自周家)。恩威并施之下,县衙的权威和凝聚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百姓心中那根名为“信任”与“敬畏”的弦,被默狸拨动到了最强音!

秘匣藏锋,暗线通幽:

县衙后院,一间门窗紧闭、由王猛心腹日夜看守的密室。油灯如豆,映照着默狸和小六子专注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蜂蜡的淡香和新木漆的味道。

祥瑞之匣: 十枚形态饱满、色泽完美的红薯和土豆,如同沉睡的婴儿,被小六子用柔软的丝绸仔细包裹,再轻轻放入铺满干燥木屑的紫檀木匣中。默狸手持细毛笔,蘸取融化的上等蜂蜡,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每一颗薯块的表面,形成一层晶莹剔透的保护膜,锁住水分,隔绝空气。木匣盖内,衬着明黄的绸缎,默狸亲手用朱砂写下:“云山祥瑞·林公薯/墨豆·敬献御览”。落款处,一方小巧的“默狸之印”殷红如血。

利器之匣: 两把“云山一式”火绳枪,枪管被擦得幽蓝发亮,木质枪托打磨得温润如玉,烙刻的“磐石”徽记清晰深刻。专用的定量药壶、通条、铅弹袋、引药罐,一应俱全,整齐地嵌在衬着墨绿色绒布的特制长匣凹槽内。匣盖内侧,同样有默狸朱笔:“云山守御利器·新式火铳·恭请圣裁”。旁边,一个更小的锦盒里,静静躺着十枚黄澄澄的铅弹和一小包颗粒火药——无声的威力证明。

诛心之文: 默狸伏案良久,狼毫笔尖在宣纸上悬停,最终落下一个个力透纸背的字迹。奏疏以最工整的馆阁体写成,开篇以“臣云山知县默狸,诚惶诚恐,昧死上言”起首。文中,他以翔实的数据(剿匪斩获、红薯亩产、水利受益田亩、新增丁口)和克制的文笔,铺陈治县之功;笔锋一转,详述倭寇探子犯境之暴虐,磐石营依城拒敌、以新式火铳毙敌缴械之“小捷”,字里行间突显火器之利与海疆之危;最后,以“今倭酋挟众复来,云山孤悬,危如累卵。臣惟竭股肱之力,效死守土。然利器虽利,难敌万众;孤城虽坚,恐难久持。伏乞天威垂悯,早发援师,或赐良策,以解倒悬…” 作结。通篇情真意切,忧国忧民,功绩昭昭却无半分自矜,危局坦陈而忠义凛然!他将奏疏仔细封入火漆密函,蜡封印上“云山县正堂密”。

三件物品,被郑重地放入一口包着铁角的厚重樟木箱中,落锁贴封。这是默狸预留的“通天梯”,也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献则可能一步登天,也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京华路远,心灯一盏:

夜色深沉,默狸的书房内只点着一盏青灯。师爷陈文远垂手肃立,额角隐有汗迹。桌上放着一封没有署名、仅以火漆封口的信。

“文远,”默狸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令友张清张大人,秉性刚直,身在都察院,耳目灵通。此信…关系重大。” 他将信推过去,“夹在你报平安的家书中,寻北上贩丝的‘周记’商队,付双倍脚钱,务求稳妥隐秘。信中只问一事:若边疆小邑,有御寇安民之新器,献于御前,是福是祸?可有门径?”

陈文远双手接过那封轻飘飘却又重逾千钧的信,指尖冰凉。他知道,这薄薄的信纸,承载着云山的未来,也系着他和旧友的身家性命。“大人放心,学生…省得。张经历为人,学生深知,纵事有不谐,亦当守口如瓶。”他深深一揖,将信仔细藏入怀中暗袋,身影悄然没入门外浓重的夜色里。

默狸推开窗,清冷的夜风涌入。城墙上巡夜的火把如同游动的星辰,远处神机坊隐约的锻造声如同大地的心跳。他摊开手掌,一枚温润的鹅卵石静静躺在掌心——那是白日里一个被救下的渔村孩童塞给他的。身前是修罗血海,身后是万家灯火,掌心是稚子的信任。他握紧拳头,石头的棱角硌着掌心,带来一丝清晰的痛感,也带来无穷的力量。这条路,只能向前,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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