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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顿的清晨带着咖啡与松木的气息。宋亚轩抱着乐谱匆匆穿过校园,在拐角处撞上一个人。
"抱歉——"
"宋亚轩?"
抬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约莫四十岁,亚裔面孔,西装外随意披着件呢子大衣,手里拿着和他同款的咖啡杯。
"周教授?"宋亚轩认出了这位享誉欧美的华裔作曲家,"您认识我?"
"《碎月》的作者。"周教授晃了晃手机,锁屏正是宋亚轩巡演的海报,"介意聊聊吗?我正想找个人讨论新编曲。"
阳光穿过哥特式建筑的尖顶,在他们脚下投下细碎的光斑。宋亚轩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北京的家安静得能听见钟表走针的声音。
刘耀文跪在婴儿房的地板上,颤抖着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整齐叠放着三件小衣服,蓝、粉、黄各一件,上面压着一本孕期指南,书签夹在第178页:
**《如何应对伴侣的产后抑郁》**
他的指尖抚过那行标题,突然想起宋亚轩离开前说的话:"**只是暂时不要,不是永远。**"
手机在这时响起,公司助理发来紧急邮件:
**「陈氏集团余党举报我们税务问题,证监会已介入调查。」**
刘耀文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突然笑了。他慢慢将小衣服放回抽屉,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周教授的琴房能看到查尔斯河全景。
"这里,"修长的手指越过宋亚轩的肩头,点在乐谱某处,"升半个调试试。"
琴声流淌而出,原本卡壳的段落突然有了生命。宋亚轩惊讶地转头,发现周教授的目光落在自己无名指的戒痕上。
"年轻时的选择总是很难。"周教授突然说,"我三十岁那年拒绝了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邀请,因为妻子怀孕了。"
宋亚轩的手指僵在琴键上。
"现在我的儿子在茱莉亚学大提琴。"周教授笑了笑,"而维也纳再没给过我机会。"
窗外的夕阳将河水染成金色,宋亚轩突然想起刘耀文堆的那个歪鼻子雪人。
凌晨两点,刘耀文还在办公室审阅文件。
电脑屏幕的光照出他眼下的青黑。公司股价已经跌了15%,董事会要求他立即回国处理危机——如果现在出发,还能赶上宋亚轩的生日。
手机亮起,是宋亚轩发来的新消息:
**「《解冻期》国际版完成了,你要听吗?」**
刘耀文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最终回复:
**「好。」**
然后他订了最早一班去波士顿的机票。
伯克利的深夜琴房,宋亚轩戴着耳机弹奏新编的《解冻期》。
手机开着免提,刘耀文的呼吸声通过电波传来,偶尔夹杂着纸张翻动的声响。
"最后这段,"宋亚轩的手指在琴键上徘徊,"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试试降E大调转C小调。"刘耀文的声音有些哑,"像我们第一次合作时那样。"
琴声再次响起时,宋亚轩仿佛看见北京家中的那架钢琴,和刘耀文映在琴身上的影子。
曲终时,电话那头传来机场广播的声音:
**"前往波士顿的CA981航班开始登机......"**
宋亚轩的指尖悬在琴键上方,心跳突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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