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是来当气味的，还是来赎的？”
“我们来找七种核心气味。”
丁程鑫开门见山，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柜台，
“你知道在哪吗？”
老头放下手里的秤，慢悠悠地说：
“核心气味啊…… 那可金贵着呢。”
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七个玻璃瓶，每个瓶子里都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
“亲情味、友情味、爱情味、梦想味、遗憾味、勇气味、遗忘味…… 你们要找的，是不是这七个？”
刘耀文凑过去看，鼻子都快贴到玻璃上了：“这里面真的是气味？怎么装进去的？”
老头被他逗笑了，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小伙子，气味也是有形状的，就像声音有波纹一样。”
宋亚轩注意到每个瓶子下面都刻着名字，亲情味下面刻着 “李建国”，友情味下面刻着 “王小梅”，爱情味下面刻着 “陈淑芬”……
这些名字看着都挺普通，不像是什么大人物。
“这些气味怎么赎？”
马嘉祺问，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柜台，发出规律的节奏。
老头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简单，用你们自己的气味换。比如你想赎亲情味，就得拿出你最珍贵的一段亲情回忆化成的气味。”
贺峻霖突然打了个喷嚏，指着最右边的瓶子：“那个遗忘味是什么？闻着有点像…… 消毒水？”
老头的脸色变了变，把那个瓶子往里面挪了挪：“小孩子别乱问，那不是你们该碰的。”
就在这时，宋亚轩的手环突然发出急促的 “嘀嘀” 声，指针一下子掉到了 “70%”。
他猛地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眼前突然闪过一段画面：
白色的病房，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往下掉，爷爷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
“亚轩！”
刘耀文推了他一把，宋亚轩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柜台最里面，鼻子都快碰到那个刻着 “遗忘味” 的瓶子了。
“你刚才差点进去了。”
刘耀文后怕地说，“你站在那一动不动，眼睛都直了。”
老头咳嗽了两声：“看吧，说了气味能勾回忆。这遗忘味最厉害，能让人忘了自己是谁。”
他从抽屉里拿出七张黄色的符纸，递给他们：“拿着这个，能暂时挡住不好的气味。想去赎气味，就得去对应的地方找线索 —— 亲情味在老槐树底下，友情味在学校操场，爱情味在河边……”
宋亚轩接过符纸，感觉纸质粗糙，还带着点艾草的味道。
他把符纸塞进兜里，抬头问：“如果找不齐会怎么样？”
老头咧嘴一笑，露出黑黄的牙齿：“那就永远留在这呗，变成气味的一部分，挺好的。”
七个人走出当铺，站在青石板路上面面相觑。
贺峻霖挠了挠头：“老槐树、学校、河边…… 这地方还挺大，要不我们分开找？”
马嘉祺点点头：“行，亚轩跟我去老槐树，耀文，丁儿和贺儿去学校，真源、浩翔去河边，两个小时后在这里汇合。”
分好组，宋亚轩跟着马嘉祺往镇东头走。
路上经过一家糖画摊，甜滋滋的麦芽糖味让人忍不住想流口水。
马嘉祺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面说：“看，那就是老槐树。”
宋亚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棵巨大的老槐树矗立在路口，树干得三个人才能抱过来，树枝歪歪扭扭地伸向天空，像无数只手。
树下围着几个小孩，正在看一个老爷爷做糖画。
“走，过去看看。”
马嘉祺拉着他往前走，刚走到树底下，一股淡淡的木头味混着泥土味涌了过来，闻着特别安心。
宋亚轩的手环指针稳定在 “70%”，看来这气味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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