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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10%:重逢

铠甲勇士之星域追缉令

欢迎骑着单车穿行在清晨的巷弄里,车轮碾过带露的石板路,发出轻快的沙沙声。风掀起她的发梢,母亲的叮嘱却像根无形的线,在她心头反复缠绕。

“欢迎啊,你要定期去镇魔塔看看哦,这座塔是属于我们密修家族照顾的,我们密修家族有许多没有解开的秘密,都要靠它来找到答案,还有监视器的硬盘一定要常常更换。”

欢迎从共享单车上下来,脚步刚停在镇魔塔门前,目光就被门框上的锁具拽住了——那根粗实的铁链断得干脆,锁头歪挂着,明显是被暴力撬开的。

欢迎“锁断了!”

她心头一紧,猛地后退两步,视线立刻扫向门楣上方的监控摄像头。摄像头静静对着门口,不知昨夜是否记录下了什么。

欢迎“太久没来了……早该常来看看的”

她懊恼地咬了咬唇,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定了定神,欢迎伸手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的沉响,像在诉说被惊扰的不满。她快步走进塔内,熟门熟路地摸到角落一处不起眼的砖缝,摸索着取出藏在里面的硬盘。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时,她松了口气。

欢迎“还好,硬盘还在。”

欢迎捏着硬盘站起身,目光在塔内缓缓扫过。角落里积着薄尘的石台上,一只青铜风铃静静悬着,铃舌上的铜绿在微光里泛着陈旧的光泽。她的思绪忽然被拉回很多年前,阳光透过塔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母亲牵着年幼的她站在这风铃前。

回忆:

欢迎握着硬盘站起身,目光扫过塔内熟悉的陈设,视线落在角落那只积了薄尘的风铃上时,记忆忽然被牵扯着往回走。

小时候,母亲牵着她的手走进这里,阳光透过塔顶的窗棂洒下来,在地面拼出细碎的光斑。母亲指着那只挂在梁上的风铃问:“欢欢,你看这只风铃,和家里的是不是一样?”

年幼的她仰着脖子,小手指点着:“对啊!妈妈,像放大了一样!”

“不是放大哦。”母亲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这里的风铃和家里的,其实是一对。最神奇的是,只要这里的风铃一动,家里的那只也会跟着响呢。”

“真的吗?”她眼睛亮晶晶的,开始数起周围的雕像,“那家里的风铃加上这里的,再加上……一个、两个……”

母亲在一旁轻声接话:“一共23个雕像。”

“23个雕像加两个风铃,是25样东西!”她得意地拍着小手。

母亲却摇了摇头,牵着她走到中央的石台边,指着台上一件叠得整齐的古朴衣物:“除了这25样,还有一样最重要的——就是这件衣服。”

回忆像潮水般退去,欢迎猛地回神,视线落在眼前的石台——上面空空如也,那件母亲特意提起的衣服,不见了。

欢迎“糟糕!”

她心里咯噔一下,握着硬盘的手指瞬间收紧。镇魔塔里的每样东西都有讲究,母亲从未说过这件衣服的用途,可它的消失,绝不是小事。

-

巴王集团的密室里,冷光灯把四壁照得泛着青灰。巴豆捏着下巴,死死盯着玻璃罩里那件深色长袍,眉头拧成个疙瘩——这衣服越看越透着古怪,布料上的纹路像是活的,总在眼角余光里微微蠕动。

忽然,一段画面猛地撞进脑子里。也是在这密室,上次他撞见密斯林跪在长袍前,脊背挺得笔直,声音却带着点发颤的谄媚。

密斯林“主人啊,您在不在?该准备的我都备妥了。”

当时他正想出声,高跟鞋“嗒嗒”敲击地面的声响从门外传来,吓得他一个激灵,猫着腰窜到旁边的石柱后——“我闪!”

紧接着,密斯林踩着高跟鞋进来,裙摆扫过地面,径直跪在长袍前,声音里竟带上了哭腔。

密斯林“主人,我来了……求您件事,林花妹求您了……”

巴豆“林花妹?”

巴豆从石柱后悄悄探出头,眼睛瞪得溜圆。搞了半天,密斯林这女人真名叫这个?他正暗自嘀咕,就见密斯林对着长袍磕了两个头,额头抵着地面没抬起来。

下一秒,长袍里突然飘出一缕灰烟,像条小蛇似的钻进密斯林后颈。巴豆缩紧脖子,心里打了个突:这是搞什么名堂?

再看密斯林,猛地直起身,眼神里的怯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种说不出的阴冷。她甚至没回头,目光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射石柱后。

密斯林【路法】“滚出来吧。”

巴豆心里一慌,赶紧往石柱后缩了缩,恨不得嵌进石头里。

密斯林的声音变了调,带着种穿透骨头的寒意。

密斯林【路法】“怎么,要我亲手把你揪出来吗,巴董事长?”

巴豆知道躲不过了,耷拉着肩膀从石柱后挪出来,一脸无奈地摊手。得了,这下不光被发现,连他这董事长的身份在对方面前都藏不住了。

巴豆瞅着密斯林那眼神,心里直发毛,却还是梗着脖子往前凑了两步。

巴豆“你这说话调门怎么变了?故意装神弄鬼吓唬我?”

密斯林猛地转头,脖颈转动的弧度带着种非人的僵硬,嘴角勾起抹冷笑。

密斯林【路法】“不必害怕。我在这儿待的时日,比你活的年岁还长。你心里盘算什么,手上做了什么,甚至想做还没做的——我全知道。”

她往前倾了倾身,语气里带着种睥睨的轻慢,忽然嗤笑一声。

密斯林【路法】“帮你实现愿望,于我不过举手之劳。不就是求个长生不老?在我们星球,这就像你们给花瓶裹层棉絮,就能摆上千年那么容易。”

巴豆被这话惊得后退半步,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密斯林眼神猛地一散,像是瞬间没了魂魄。她晃了晃身子,声音又变回平日里那副恭敬的调调,怯生生地喊了句。

密斯林“巴董?”

#巴豆“密斯林?密斯林?”

巴豆皱着眉连喊两声,看着眼前人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的疑团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这女人刚才那番话,到底是装的,还是……真有什么东西附在她身上?

#巴豆“林花妹!我叫你呢!这什么态度跟我说话!”

巴豆被那阴阳怪气的调子惹火了,嗓门陡然拔高。

密斯林猛地抬头,眼神里的怯懦瞬间被冰冷的阴翳取代,声音又变回了那股非人的腔调。

密斯林【路法】“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可以帮你,但你得跟我合作。第一,我需要时,借你的身体一用。”

巴豆翻了个白眼,一脸嫌恶地撇嘴。

#巴豆“又来了这套,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密斯林没理他的抱怨,伸手指向密室台子上那件刚被偷来的衣服——正是镇魔塔里不见的那件。

密斯林【路法】“第二,用你的命担保,护好这件东西。”

巴董嗤笑一声,故意抬杠。

#巴豆“说完了?就这俩事?要不要再来点?比如我的一滴血?你怕是不知道,我的血金贵着呢。你怕不是哪根筋搭错了,敢这么跟我说话?十年前暗影护法吸走我十年精力的账还没算,现在又来跟我提什么合体?”

话音未落,密斯林突然抬头,双臂猛地张开。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炸开,巴豆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像被看不见的手揪着衣领拽到半空,脖颈处传来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有只冰冷的手死死掐住了喉咙。

密斯林的声音裹着寒意,在密室里回荡。

密斯林【路法】“十年前暗影界找上你,是因为我灭了他们的暗影星,他们走投无路才逃到这儿,拣了你这个废物。现在这里我说了算。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愿意,二是非常愿意。”

巴豆在半空挣扎,脸涨得通红,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岀三个字。

#巴豆“我……愿意……”

那股力量骤然收紧,巴豆的呼吸彻底停滞,眼前阵阵发黑。密斯林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

密斯林【路法】“现在合不合作,由不得你。“说!要生,还是要死!”

就在巴豆意识即将涣散的瞬间,密斯林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张开的双臂猛地垂下。那股无形的力量骤然消失,她身子一软,直挺挺倒在地上。

巴豆“咚”地一声摔在地板上,喉咙里发出剧烈的咳嗽,贪婪地吞咽着空气。他捂着脖子抬头,看着晕倒在地的密斯林,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刚才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阴影。

-

欢迎的指尖抚过雕像后背的纹路,那些凹凸不平的刻痕像某种神秘的符号,引得她不由自主地凑近细看。记忆里,母亲牵着她的手站在这里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

年幼的她仰着小脸,指着雕像背上的纹路问:“妈妈,这是什么呀?像小虫子爬过的印子。”

母亲蹲下身,指尖轻轻点在纹路上:“这是他们的基因密码哦。一旦这密码被激活,就会孕育出生命。”她顿了顿,语气沉了些,“很久以前,有25个来自外星球的恶人想毁掉这里,多亏三个铠甲勇士拦住了他们的阴谋。”

“那他们要是再出来怎么办?”她当时攥着母亲的衣角,声音里带着点怕。

“别担心。”母亲笑着指了指梁上的风铃,“基因密码激活、生命形成的时候,会发出一种基因脉冲波,能震响塔里的风铃。”

“那家里的风铃也会跟着动!”她立刻接话,眼睛亮晶晶的。

母亲揉了揉她的头发:“欢欢真聪明。这样一来,你就知道危险在哪儿了呀。”

回忆散去,欢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干干净净的,连一点灰尘都没有。她刚才明明在抹雕像上的纹路,可那些积年的灰像是凭空消失了。

欢迎(灰被抹掉了)

她喃喃道,心里猛地一沉。这意味着,最近有人动过这些雕像,而且很可能已经知道了基因密码的秘密。

-

苏清瑶坐在悬崖边,脚下是翻涌的云海,山风卷着寒意扑过来,将她身后的裙摆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被扯动的深色旗帜。

她抬手从衣襟里摸出块晶石,石面在风里泛着温润的光。这是千年前那场乱战里,乔奢费和安迷修临走前塞给她的。当时安迷修的铠甲还沾着血,却硬是把晶石按在她手心:“拿着这个,不管你在哪,我们总能找到你。”乔奢费在旁边哼了声,却悄悄往她兜里塞了块擦伤口的药布。

指尖摩挲着晶石冰凉的边缘,苏清瑶闭上眼。风声里仿佛还能听见当年的铠甲碰撞声,还有士兵们压抑的喘息。

她对着风轻声说,声音被吹得有些散。

苏清瑶“千年前的真相,我已经摸到边了。”

她睁开眼,望着远处被云层切开的天光,眼神里淬着股执拗。

苏清瑶“等我找齐阿瑞斯当年的全部影像,把那些被埋在权力斗争下的细节都挖出来——到时候,一定还你们一个干干净净的清白。”

泪珠顺着苏清瑶的脸颊滑落,恰好滴在掌心的晶石上。石面瞬间漾开一层柔光,像被唤醒的星子在她掌心跳动。她望着那点光,声音轻得像叹息。

苏清瑶“当年和我并肩挥剑的人,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风卷着崖底的潮气扑上来,打湿了她的睫毛。千年前的画面在泪雾里翻涌——她从星际战场星夜兼程赶回,迎接她的不是战友的拥抱,而是整个幽冥军团的通缉令。她攥着军令状冲进阿瑞斯的议事厅,问遍了每一个熟悉的面孔,得到的只有一句“服从王命”。没人肯告诉她,为什么昔日并肩的袍泽,一夜之间成了要被剿灭的叛徒。

只有那场刑天小队为护晶石,不惜动用阿瑞斯毁灭术的大战,像烧红的烙铁,在她记忆里烫下永不褪色的印记。

“呜……”哽咽声从喉咙里挤出来,苏清瑶仰起头,任凭泪水肆无忌惮地淌过脸颊,打湿了衣领。

苏清瑶“千年前那个只认军令、冷血无情的苏清瑶,早就死在时光里了。你让现在的我……怎么去面对路法将军?”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苏清瑶猛地回头,心跳在看见那人的瞬间漏了一拍。

乔奢费就站在几步外,穿着简单的黑色风衣,风把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微乱,露出那双总带着点执拗的眼睛。他就那么看着她,眼底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有疼惜,有隐忍,还有些什么,藏在最深处,像被月光浸过的湖水,温柔得快要溢出来。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慢慢朝她走过来。风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崖下隐约的涛声。

苏清瑶愣住了,指尖下意识地收紧,晶石硌得掌心微微发疼。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后只化作一声带着颤抖的轻唤,像怕惊扰了这场跨越千年的梦。

苏清瑶“……小兔子?”

乔奢费在她面前站定,目光落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柔,像羽毛拂过心尖。

乔奢费“瑶瑶。”

这两个字,他在心里喊了千年。从年少时在训练营远远看着她挥剑的背影,到后来隔着阵营遥遥相望,再到这千年岁月里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他始终没说出口的,只有这两个字。

他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将人溺毙。千年前没敢说的喜欢,没敢流露的在意,没敢承认的等待,此刻都藏在这声“瑶瑶”里,藏在他微微泛红的眼角,藏在他克制着没敢伸出的手。

哪怕站在对立面,他也从未想过伤她分毫。就像现在,他只是想替她拭去脸颊的泪,却又怕唐突了她,只能僵在原地,任由那份跨越了千年的爱意,在风里无声地蔓延。

苏清瑶的声音还裹着未散的哽咽,像被风揉碎的羽毛,轻轻飘向乔奢费。她望着他的眉眼,指尖在晶石上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稍重一分,眼前的人就会像晨雾般散去。

苏清瑶“镇魔塔……千年了啊。”

她顿了顿,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光里映着他的影子。

苏清瑶“你和安迷修……都解开封印了吗?”

话音落时,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连风都像是停了,只等他一个答案。这千年的等待太漫长,漫长到她常常分不清记忆里的面孔是真是幻,此刻心跳得像要撞碎胸腔,既盼着他点头,又怕这不过是另一场稍纵即逝的梦。

乔奢费看着她眼里的惶恐,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他往前挪了半步,距离近得能看清她颤抖的长睫,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却异常坚定。

乔奢费“解了。我和安迷修……都出来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掌心那枚还泛着微光的晶石上,又缓缓抬眼望进她湿漉漉的眼底,补充道。

乔奢费“出来有些日子了,一直在找你。”

苏清瑶“找我?”

苏清瑶愣住了,眼泪还挂在颊边,却忘了拭去。她总以为,被通缉的是自己,被视作叛徒的是自己,他们这些恪守王命的战士,该是避之不及才对,怎么会……

乔奢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曾在训练营里追着她背影跑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她看不懂的深情,像积压了千年的潮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抬手,迟疑了半秒,最终还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将那滴悬而未落的泪拭去。

指尖的温度很轻,却烫得苏清瑶猛地一颤。

他低唤她的名字,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乔奢费“瑶瑶,千年前在镇魔塔里,我就想着,若有朝一日能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你。”

他没说的是,这千年里,每一次从沉睡中惊醒,支撑他熬下去的,都是这个念头。是年少时看她挥剑时的专注,是并肩作战时她回头喊他“小兔子”的清亮,是最后那场大战里,她明明可以对他动手,却终究偏开了剑锋的犹豫。

这些画面,在暗无天日的镇魔塔里,被他反复咀嚼了千年,成了唯一的光。

苏清瑶怔怔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喉咙像被堵住了,千言万语涌上来,却只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喃。

苏清瑶“你.....”

乔奢费打断她,指尖还停留在她的脸颊,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乔奢费“瑶瑶,我什么都知道。知道你当年的难处。”

风又起了,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也吹散了苏清瑶眼底最后一丝不安。她望着他眼里的坚定,突然就红了眼眶,积压了千年的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汹涌而出。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这一次却带着释然的暖意。

苏清瑶“小兔子……你这个傻子。”

乔奢费看着她哭,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像冰雪初融。

乔奢费“是傻。但等了你千年,能再这样喊你一声‘瑶瑶’,值了。”

苏清瑶抬手胡乱抹了把脸,泪痕还没干透,嘴角却先一步弯了起来。那笑意从眼底漫出来,像被阳光晒化的冰棱,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恍惚,又藏着掩不住的暖意。

她望着乔奢费,声音里还带着点哭后的微哑,却轻快了许多。

苏清瑶“这么说,我们的安队长呢?”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晶石,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像从前在训练营时那样。

苏清瑶“难不成是害羞了?连老熟人都不肯出来见见?”

风卷着她的话飘远,带着点嗔怪,又藏着期待。千年前那个总爱板着脸的队长,此刻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还像当年那样,总把“服从命令”挂在嘴边,却会在她练剑受伤时,偷偷递来一瓶最好的伤药?

乔奢费看着她眼里重新亮起的光,心里那块压了千年的石头彻底落了地。他笑了笑,眼底的温柔更甚。

乔奢费“他去处理点事,说晚点过来。知道我先找到你,估计现在正吃醋呢。”

苏清瑶“吃醋?就他?当年我抢了他的训练标兵,他也只敢背地里瞪我两眼。”

苏清瑶被逗笑了,抬手捶了他一下,动作自然得仿佛这千年的隔阂从未存在。

乔奢费被她捶得轻晃了一下,却没躲,反而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温热,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触感真实得让苏清瑶心头一麻。

乔奢费低头看着交握的手,声音里漾着笑意。

乔奢费“他现在啊,还是那副样子,嘴上硬得像块石头,心里比谁都细。前几天找到块你当年最喜欢的星纹石,翻来覆去擦了半夜,说等见了你给你当赔礼。”

苏清瑶愣住了,那星纹石是阿瑞斯星特产的矿石,能在夜里发出淡蓝色的光,她年少时总爱捡来串成手链。这事过去太久,久到她自己都快忘了,没想到安迷修居然还记得。

苏清瑶“这个呆子”

她低声骂了句,眼眶却又热了。

乔奢费看着她这副模样,喉结动了动,慢慢松开她的手腕,转而轻轻牵住了她的手。这次他没再犹豫,指尖紧扣,像是要把这千年的空缺都补回来。

他望着她,眼底的光比星纹石还亮。

乔奢费“瑶瑶,别再哭了。”

苏清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抽了抽鼻子,反手回握过去。

苏清瑶“谁哭了,沙子迷眼了而已。”

乔奢费没戳破,只是牵着她往崖边的石凳走。风穿过两人交握的指缝,带着草木的清香,远处的晚霞正一点点漫上来,把天空染成温柔的橘粉色。

苏清瑶望着天边的霞光,轻声开口。

苏清瑶“千年前那仗打完,我看着你们被关进镇魔塔,手里的剑怎么也举不起来。他们都说我违抗军令,可我……”

乔奢费“我知道。你偏开剑锋的时候,我看见了。”

那时候他被幽冥军团的人牵制,眼看她的剑就要刺过来,却在最后一刻偏了半寸,剑气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只划破了衣袖。就是那个瞬间,他笃定她不是叛徒,也笃定自己等得值得。

苏清瑶转过头,撞进他盛满温柔的眼底,突然笑了。

苏清瑶“那时候总喊你小兔子,是觉得你年纪小,跟在我身后跑的样子像只怯生生的幼兽。”

乔奢费挑眉,往前凑了凑,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乔奢费“那你现在再看看?还像幼兽吗?”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苏清瑶的脸腾地红了,猛地别开视线。

苏清瑶“没个正经”

乔奢费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压抑了千年的欢喜。他没再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陪她一起看晚霞漫过天际。

远处传来脚步声,安迷修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沉稳响起。

安迷修“乔奢费,让你找个人,怎么找了这么久?”

苏清瑶回头,看见安迷修站在不远处,手里果然攥着块亮晶晶的星纹石,耳根悄悄红了。

她笑着朝他挥手,声音清亮得像回到了千年前的训练营。

苏清瑶“安队长,好久不见啊。”

安迷修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快步朝他们走来。

乔奢费侧头看了眼身边笑靥如花的人,悄悄收紧了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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