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拉开窗帘时,外面飘起了细雪。贺峻霖第一个跑到窗边,哈着白气在玻璃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下雪啦!今年的初雪比去年早了半个月呢!”
马嘉祺站在他身后,看着雪花慢悠悠地落,像无数片碎羽毛在风里飘。严浩翔从衣柜里翻出件厚外套,轻轻搭在他肩上:“外面冷,披件衣服,别站太久。”
客厅里很快热闹起来。刘耀文翻出了几双厚袜子,挨个往大家脚上塞:“我妈寄来的,纯棉的,厚得像小棉靴,穿上脚不冷。”宋亚轩把暖气片旁边的小桌子擦干净,摆上几个玻璃杯:“等会儿煮点热可可,加棉花糖的那种,喝着暖乎乎的。”
丁程鑫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锅铲:“别光顾着玩雪,我炖了羊肉汤,已经炖了三个小时,汤都成奶白色了,等会儿喝一碗,浑身都热。”
张真源正在切萝卜,萝卜块切得方方正正,泡在清水里去腥味。“医生说羊肉温性,适合冬天吃,”他抬头笑了笑,“我特意多放了点萝卜,解腻,你肯定能吃。”
马嘉祺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在屋里忙忙碌碌。贺峻霖把暖气片上的毛巾翻了个面,说“等会儿擦手暖和”;刘耀文在阳台堆了个迷你雪人,用红豆当眼睛,胡萝卜当鼻子,特意搬到窗边让马嘉祺看;宋亚轩的热可可已经煮好了,杯子里浮着几个棉花糖,像小云朵在热气里慢慢化。
“汤好啦!”丁程鑫端着砂锅出来,锅盖一掀,浓郁的香味立刻漫了满屋子。他给马嘉祺盛了一碗,汤面上撒了点葱花,翠绿的,看着就有胃口。“小心烫,”他把碗放在隔热垫上,“先吹吹,羊肉我都切成小块了,炖得烂烂的,一抿就化。”
张真源把萝卜夹到他碗里:“这个萝卜吸了汤的味儿,比肉还好吃,你尝尝。”
马嘉祺吹了吹,喝了一小口汤,暖意从舌尖一直流到胃里,浑身都松快了。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簌簌地响,屋里却暖融融的,羊肉汤的香、热可可的甜、大家的笑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暖的歌。
“等雪停了,咱们去楼下堆个大雪人吧?”刘耀文喝着热可可,眼睛亮晶晶的,“我来滚雪球,你指挥,肯定堆得比阳台那个好看一百倍。”
贺峻霖接话:“还要给雪人戴帽子,就用丁哥那顶棕色的毛线帽,肯定特可爱。”
丁程鑫笑:“我的帽子可不给雪人戴,要戴戴耀文的,他那顶红色的,显眼。”
宋亚轩忽然想起什么,跑回房间拿出个相机:“等会儿雪下得最大的时候,咱们拍张合照吧?就站在门口,背景是雪地,肯定好看。”
严浩翔翻出件红色的围巾,往马嘉祺脖子上绕了两圈:“这个颜色亮,拍照好看,也暖和,是纯羊毛的,不扎皮肤。”
围巾的暖意裹着脖子,和心里的感觉一样。马嘉祺看着窗外的雪,落在树上、屋顶上,慢慢把世界染成白色,屋里的灯光透过玻璃照出去,在雪地上投下一片暖黄的光。
羊肉汤喝到最后,碗底还沉着几块羊肉,丁程鑫又给他盛了点汤:“多喝点,暖暖身子,等会儿拍照才有力气笑。”
张真源把剥好的橘子放在他手边:“吃完羊肉吃点橘子,解腻,我挑的沙糖桔,甜的,没籽。”
雪稍微小了点的时候,大家果然站在门口拍了合照。刘耀文站在最左边,举着个雪球;贺峻霖挤在中间,笑得眼睛都没了;丁程鑫和张真源站在马嘉祺两边,扶着他的胳膊;宋亚轩举着相机,严浩翔在旁边帮他看角度。
照片拍出来的时候,背景是白茫茫的雪地,几个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像一群圆滚滚的小熊,脸上都带着笑,呼出的白气在镜头前凝成小小的雾。
“你看这张,”宋亚轩把相机递过来,“严浩翔的耳朵冻红了,像小兔子。”
严浩翔笑着抢过相机:“你的鼻子才红呢,像颗小草莓。”
马嘉祺看着照片,忽然觉得,这场初雪好像格外温柔。以前总觉得冬天冷,雪也冷,现在才知道,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再冷的雪天也会变得暖融融的,就像那碗羊肉汤,热乎地熨帖着心。
回到屋里,贺峻霖把暖气开得再大了点,丁程鑫又给每个人倒了杯热可可。窗外的雪还在落,屋里的灯光暖融融的,围巾上还留着羊毛的暖意。
马嘉祺喝着热可可,棉花糖在舌尖慢慢化开,甜丝丝的。他想,这样的初雪,这样的暖,大概会和那碗羊肉汤的味道一起,记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