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吵闹的早餐总算告一段落
来栖一骑（转身从背包里掏出一叠人物资料）
掏出“啪”地拍在桌上，纸张碰撞的脆响打破了短暂的安静
诹访零（瞥了眼身后的一骑）
凛已经先一步走过来，指尖捻起最上面的几张，指腹划过“平安夜行动”几个字时微微收紧，深灰近黑的瞳孔里快速掠过一丝权衡，随即松开手，将资料递回给零
霜月凛（声音比平时沉了半分）时间卡得有点死，装备得提前检查
来栖一骑所以要在明天前做好准备哦。（笑得轻松，手往零那边扬了扬）
来栖一骑平安夜我们要去工作
诹访零（接过信息，指尖在纸页边缘蹭了蹭，扫完最后一行字，才平淡回了句）好
商量完任务细节，三人决定晚上出门采购。夜色漫上来时，城市被五颜六色的彩灯织成一张暖网。
来栖一骑（手插口袋走在最前面，步子迈得大，偶尔回头喊一句）快点
霜月凛（跟在中间，步伐不快不慢，双手插在裤袋里，指节抵着口袋内侧的布料）
他的目光偶尔扫过街边闪烁的彩灯，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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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出门造型↓（网图 侵权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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诹访零（插着口袋，微微驼着背落在最后，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他又迈开脚追上，看起来漫不经心，却总在拐路口时抬头瞥一眼前面的两人，确认没走远
进了商场，零径直冲向圣诞主题区，在两件圣诞老人COS服前停住——一件正红，一件亮绿
诹访零（拎起红色那件在身上比划，布料蹭过手背时，忽然转头看向几步外的凛，眼神里带着询问）
霜月凛（正低头看手机里的任务清单，感受到视线抬眼）
霜月凛（目光在红衣服上顿了两秒，淡淡道）红色显眼且常规
霜月凛（顿了顿，补充了句）绿色像圣诞树成精
诹访零嗤（果断把红色塞进购物车）
一骑在烘焙区忙得团团转，蛋糕粉、黄油、白糖堆了小半车，还拿着盒淡奶油对着灯光看
来栖一骑（转头问凛）这些够吗
霜月凛（闻言回头）任务清单里的量刚好，多买了盒蓝莓备用——万一零又把草莓当零食吃了呢
凛在生鲜区手里拎着个透明果篮，指尖着颗草莓转了转，果皮泛着新鲜的光泽
诹访零（从圣诞老人COS服堆里探出头）我才不会……
来栖一骑（笑得直拍手）还是凛想得多！
凛看了眼打闹着的两人没再回话，又低头继续挑蓝莓，手指拨开盒底的几片绿叶，确认没有受潮，才放进购物车
采购完毕，三人拎着大包小包往回走，塑料袋子摩擦的声响混在晚风里，倒也热闹
回到别墅，一骑把东西往厨房一放，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来栖一骑（把东西往玄关一放，拍了拍手）我去找久太郎领上回的钱，零，你去不去？
诹访零（往沙发上一瘫，头也不抬）不去，我在家待着
来栖一骑行（看向凛）你呢？
霜月凛（正弯腰把水果放进冰箱，闻言直起身）一起
“槲寄生”咖啡厅的门铃“叮铃”作响。九棋久太郎正在吧台后擦杯子，玻璃杯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九棋久太郎（抬头看见一骑，嘴角弯起个礼貌的弧度）欢迎光临
来栖一骑你好啊，阿九（侧身走进去）
凛跟在他身后走进来，及肩的黑发被晚风拂得微乱，几缕刘海垂在额前，她抬手用指尖把刘海别到耳后
久太郎见到他后眼神瞬间亮了亮，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连声音都软了三分
九棋久太郎凛，来喝新咖啡吗
凛抬眼，深灰的瞳孔映着吧台的暖光，嘴角难得弯出个清晰的弧度，不像平时只是浅淡的一瞥，而是真真切切的笑意
霜月凛嗯，特意来尝尝（走到吧台前坐下）
他手肘搭在台面上，手指轻轻叩着木质吧台的边缘，节奏缓慢，像是在打什么无声的拍子
久太郎转身忙活起来，磨豆机“嗡嗡”转动，他侧脸对着凛，眼神偶尔飘过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柔和
凛就那么看着，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银链——那是他上次出差带回来的，据说能安神，当时随手扔给他，没成想他竟一直戴着
一骑在旁边的高脚凳坐下，瞅着这你来我往的眼神，故意拖长了调子调侃
来栖一骑啧啧，你们俩这关系，说只是朋友谁信啊～
来栖一骑阿九见了我笑得像礼貌机器人，见了凛倒像开了花
九棋久太郎（握着咖啡壶的手顿了顿）
九棋久太郎（随即笑了笑，没接话，只是把拉好郁金香花纹的咖啡推到凛面前）
凛却头也没抬，手肘一抬，拳头带着点风砸在一骑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
来栖一骑嘶……
霜月凛（抬眼，眼底带着无奈）再废话，下次任务让你扛我的狙击枪
霜月凛一！个！人！
来栖一骑（想到他那接近一百五十斤的武器箱，举双手投降）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来栖一骑（从口袋里摸出枚U盘，在吧台上推给久太郎）说正事，这是那个女生的资料
来栖一骑饭店的门禁卡来得及吗？
久太郎接过U盘，指尖捏着转了半圈，才揣进黑色衬衫的胸前口袋
九棋久太郎我会在明早之前准备好（笑着应道）
来栖一骑还有出状况我会打给你的，再麻烦你咯（笑眯眯）
九棋久太郎好的，我明白
九棋久太郎（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厚厚的信封，推到吧台上）
九棋久太郎另外，这是上次的钱，连零的份一起
九棋久太郎（目光落在凛身上，顿了顿，补充道）话说回来，凛这几次任务都在无偿帮忙，你们俩也真忍心
来栖一骑毕竟凛是自愿帮助的嘛，对吧，凛？（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点狡黠）
一骑知道凛嘴上不说，心里却把他们当家人
凛正端着咖啡杯，闻言浅笑着点了点头，抿了口咖啡，让醇厚的香气漫过舌尖，才开口
霜月凛毕竟你们笨手笨脚，设定的计划也总是搞砸
霜月凛（话虽带刺，眼底的温柔却藏不住）
看到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久太郎的笑容里忽然多了凉意，嘴角依旧翘着，眼神却沉了沉
凛指尖搭在杯沿，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不动声色地伸过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拇指摩挲着那串银链
霜月凛（不由自主的低声安抚）阿九…
久太郎看着凛的眼睛，指尖僵了僵，随即反手握了握他的手，才松开，表情恢复了自然
九棋久太郎知道了
来栖一骑（假装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他收起属于零的那份钱，又拿起自己的）
来栖一骑（对着久太郎）thank you
来栖一骑（随即抽出一半，把剩下的推回给九棋）老样子，请把这个交给她
凛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一骑，眼神里带着点复杂——有理解，也有无奈
久太郎看了看那钱，指尖在吧台上敲了敲，才收进抽屉里面全是被退回来的之前一骑让他转交的钱
九棋久太郎好，只不过……她似乎没有要收下的意思
一骑的手指在信封边缘捏紧了些，指节泛白，他站起身，把剩下的钱塞进外衣内袋
来栖一骑没关系，这样就好
来栖一骑（看向还坐着的凛）走了？
霜月凛我一会儿跟上来（目光在他紧绷的背影上停了停）
他知道一骑又想起伤心事了
九棋久太郎（望着走到门口的一骑，忽然开口）呐，一骑
来栖一骑（脚步顿住了）
九棋久太郎心里还是放不下吗？（声音很轻）
九棋久太郎你也该换个对象了吧
一骑没回头，只是推开门，任由冷风灌了进来，留给咖啡厅里两人一个被门框切得笔直的、不明情绪的背影，很快身影便消失在夜色里
此刻的咖啡厅里只剩凛和久太郎。凛搅了搅杯里的咖啡，奶泡在漩涡里慢慢散开
霜月凛（抬眼看向久太郎，语气带了点揶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沉重）你还真是操不完的心
霜月凛（扬起一抹调戏的笑容）想当红娘？
九棋久太郎（靠在吧台上，望着他，眼底的笑意满是温柔）只是觉得，他总困在过去里，也不是办法
霜月凛遗憾哪能这么容易释怀，况且还是因为自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所害的
凛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蹭过左手手腕的旧疤，那里的皮肤在布料下隐隐发烫
说这话时，他眼前晃过初恋女友倒在雨里的模样——那时他明明知道带着普通人卷入纷争是禁忌，却还是贪恋了那点温暖，最终亲手将人推向了深渊
这遗憾像根刺，扎在心里八年，从未真正消失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片沉郁的情绪里抽离，抬眼时，眼底已恢复惯常的平静
久太郎看着他低头时紧抿的唇，和那瞬间笼罩在他身上的、近乎透明的悲伤，心里一紧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脸颊，却在半空中猛地顿住——他太清楚他对亲密接触的抗拒
于是那只手轻轻转了个方向，最终落在吧台上，拿起擦杯布，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擦拭刚才已经擦干净的杯子
凛恰好抬眼，对上他的目光，只当没看见他那停顿的动作，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霜月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区放下杯子，指尖在杯沿画着圈）
霜月凛你别操太多心了
九棋久太郎（抬眼直视他，眼神深邃）那你呢？你的时区里，就打算一直只有任务和文字
凛没回答，只是拿起搭在吧台上的外套穿上，拉链拉到顶
霜月凛我得走了，一骑那小子心情不好时，走路都能跟电线杆较劲，怕他真遇到麻烦
九棋久太郎（放下布，望着她，声音里带着点纵容的无奈）路上小心
霜月凛（拍了拍他的胳膊，嘴角噙着点笑意）嗯 知道了
门铃再次“叮铃”响起，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里，只留下满室咖啡的余香，和久太郎望着门口的、带着点心疼又克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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