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终于来更新了。最近没什么灵感,哈哈。
曾经的坞山冒晴空万里挑一,青翠碧玉,水如澈子,空气清新无比,丝毫没有现今的样貌,简直判若两地。
坞山镇曾经有一对富贵人家,姓李,从他城来此,只为他家少爷能静修养,听闻那少爷是恶灵转世,骨子柔弱,身子娇弱。
镇上没人见过这位小少爷。
同年雨季,雨水倾盆而下,雨烟似盖了整个坞山冒,只见雨幕,不见雨中有丝毫影。
那年大雨将庄稼淹没,将出山的路覆盖,若不是坞山镇地形较高,只怕也要被淹了。
——坞山冒像浸在海洋中。
此后,坞山镇大多数人被饿死。人心惶惶,街上不敢有行人停留,怕下一瞬有人从暗处奔出将他撕个粉碎。
李家本就靠卖粮而生,家中没卖出的粮够他们吃数月,有时也会分些给居老乡亲。
李家夫人养了只橘猫,一日雨天外出整日未归,她心切,冒雨去寻,路过一家人门前,大门敞着,她暂时进去避雨,却不见家中有人。
李夫人惊奇,寻喊着来到后厨,听着一阵古怪的咀嚼声,和骨头碎裂声。
李夫人探头往里望,见着里面的情形,没细看,便呕吐一地,捂嘴转身跑开,满是惊恐、恶心。
厨房内蹲着一地的人,低头啃食着带着皮毛的生血肉,满身是血,嘴角沾着肉碎,眼神古怪,旁若无人。
而骨头上沾碎血肉,被一只白狗啃着。狗盆里有个猫头颅,狰狞骇人,皮毛是橘色。
李夫人回宅后,见府门大敞,正疑惑,却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声。
李夫人站在大门前,见两堆人在拉址,最后是身着朴素的那堆人扯过了。
李夫人正不解,却见他们中央死死拖着个皮肤苍白,面色无血色,面容却清秀,大的十二岁的少年,正往外扯。
她上前:“这是怎么了?!”
一乡亲百姓用力将她推开,怒骂:“你滚开!”
“这”李夫人惊恐,想上手拉回那少年,却被奋力拍开。
“他就是个灾星,就是因为有他,我们镇子才变成这样!”
“先前在镇上的大师说了,只有把他祭给河神,这些水才能退!”
“他就本该如此,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师说你们不肯交出他就是为了不让我们活。”
“自私”“灾星”“去死”
……
李夫人耳中充血,无数杂语混进去,一阵阵眩晕感,她后退数步,连连摇头,泪流满面。
她突然冲上去,指甲划破手臂,指缝里沾血,她疯狂的想要将那孩子拽回。
少年也伸出手想握上去,李夫人却猛被推倒在门框边。
少年声嘶力竭,一遍遍哭喊着“娘”。他的手被拽回,在一声声刺耳的哭叫声中被拉走,远去。
身影融入雨中。
李夫人眼神涣散,耳中嗡嗡作响,视线中出现几个影。她能感觉到他们的贪婪、猥琐、可怕的欲望。
李夫人流泪,没了力气挣扎,口中不断重复“不要不要不要”,可无济于事。
只有李夫人的哭泣和男人的兴奋。
李府的人大多被活生生打死,血流成河,尸体遍地。
李老爷被打断双腿,用满是血的上半身爬行,每拖一次,便痛苦万分,脸上不知是雨是泪,地上拖拽着一道长长的血痕。
——李老爷抱紧怀中不省人事、伤痕累累的李夫人,泪痕似刀般刮着他生痛。
李夫人呼吸微弱,她张嘴,却又偏头埋进他怀里。
夜晚,天穹少有缀了星子。
李府已是冰冷的尸府,两具尸体抱紧相依相偎。
水中却漂浮着一具少年的尸身,冰冷、黑暗、孤独。
……
夜深人静时,李府溜进名身穿道袍,捻须,手拿尘拂肩左搭的老者,他气定神闲跨步而进,低头瞧见那两具尸体,晦气的啐了口唾沫,踢了一脚,随后踮起脚尖而行。
他出时,右肩上的包袱已鼓囊,从中掉出银子。他迅速捡起,左右观望后鬼鬼祟祟溜走。
——
老者在一众乡民的围堵下,挺起胸腔,捻须,骄傲高抬头,阵阵吹嘘让他迷失自我。
老者在接过民众的“慰问金”后找个理由御剑开溜。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在李府邸宅某处还藏有个夫人,她是李老爷的亲妹妹。
李梦瑶从暗处走出,早已泣不成声,她跪倒在地,捂嘴哭泣,呜咽出声,每一声都刺痛,像全身血夜流失,痛得她语无伦次。
一声轻笑,透着怜悯、温柔。
李梦瑶抬头,眼中被泪水朦胧住,她拭泪,揉了揉,才重新正眼看向声源——
东方清流笑如魅魔,眉眼轻弯,月光下更凸显俊秀之气,有种透不出的清冷。
东方清流站在屋顶,一身惹服精细的喜服,他从上跳下,走到李梦瑶身前,对她伸出手:“想复仇吗?”
李梦瑶眼中布满血丝睁着他,良久,点头,一咬牙,搭上那双温暖的手,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想。”
东方清流嘴角上扬,声音好听,像首清曲——
月光轻轻洒下,风声中飘起一句,似笑非笑:
“以灵魂为代价,你的身体我替无常收下,总有一天,会有人将你救出,那时,你我便解约。”
飘飘荡荡,融入彼岸。
死话本,这不让写那不让写,我还能写什么!!!!还标星,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