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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眼神黯淡下来："肺癌晚期...现在在安宁病房。"他顿了顿，"那些药...有一半是帮她拿的。"

丁程鑫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个谎言，但他没有拆穿。只是轻轻握住马嘉祺的手："你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告诉我。"

马嘉祺摇摇头，又闭上眼睛："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张真源回来后，两人轮流照顾马嘉祺直到傍晚。当体温终于降到38度以下，丁程鑫才松了口气。

"我留了我的电话。"张真源在便签上写下一串数字，"有任何不适随时联系我，我是心外科医生，记得吗？"

马嘉祺点点头，眼神却闪烁不定，似乎对"心外科"这个词格外敏感。

离开公寓楼，丁程鑫递给张真源一支烟："你怎么看？"

"他在隐瞒什么。"张真源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那些药绝对不是给他母亲的，标签上的名字是'马嘉祺'，剂量也符合成年男性。"

"心脏病？"

"很可能。但需要进一步检查确认。"张真源吐出一个烟圈，"有趣的是，他似乎很怕我知道。"

丁程鑫笑了："看来我们张医生遇到难题了。"

"彼此彼此。"张真源瞥了丁程鑫一眼，"丁少什么时候对一个小咖啡师这么上心了？"

丁程鑫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马嘉祺的窗户。窗帘已经拉上，但隐约可见里面亮着微弱的灯光。

三天后，马嘉祺回到咖啡馆上班，脸色仍有些苍白。丁程鑫和张真源不约而同地出现在店里，装作偶遇。

"好巧。"张真源微笑着坐到吧台前，"感觉好些了吗？"

马嘉祺点点头，为他调制了一杯低因咖啡："谢谢张医生那天的照顾。"

"叫我真源就好。"张真源接过咖啡，指尖故意擦过马嘉祺的手背，"作为医生，我建议你做个全面体检。刚好我们医院最近有免费筛查活动。"

马嘉祺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不必了，我每年都有体检。"

丁程鑫在一旁观察着这场对话，注意到马嘉祺每次提到医疗话题时都会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左胸。一个想法在他脑中逐渐成形——这个看似平静的咖啡师，身上藏着怎样的秘密？

"对了，"张真源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上次你说你母亲在安宁病房？这是我们医院肿瘤科的专家名单，也许能帮上忙。"

马嘉祺这次明显动摇了，他接过文件，真诚地道谢："太感谢了...我妈妈她..."

"有时间可以详细聊聊。"张真源温和地说，"医患沟通很重要。"

丁程鑫在一旁挑眉——好一招以退为进。看来他的好友这次是认真的。

当马嘉祺去后厨取蛋糕时，丁程鑫压低声音："免费筛查活动？你们医院什么时候有这种活动了？"

张真源笑而不答，只是轻轻敲击咖啡杯："他的脉搏很特别...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丁程鑫突然感到一阵不悦："别把他当实验品。"

"这话该我对你说，丁少。"张真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毕竟，先找到他的人是我。"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直到马嘉祺端着蛋糕回来才缓和下来。

"嘉祺，"丁程鑫突然说，"我公司下周有个小型酒会，需要临时调酒师。报酬是咖啡馆的三倍，有兴趣吗？"

马嘉祺犹豫了一下，这次，他没有立刻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