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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哑口无言。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财富如此无力。

马嘉祺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刘耀文的信息："今天没来图书馆，身体不舒服吗？"

紧接着是宋亚轩的："小模特，今天下午的写生取消了？我特意准备了新颜料~"

马嘉祺疲惫地回复着，手指在屏幕上移动得越来越慢。丁程鑫看着他苍白的侧脸，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胸腔膨胀——不是猎奇，不是征服欲，而是某种更纯粹、更疼痛的东西。

"你需要休息。"丁程鑫强硬地夺过他的手机，"我送你回家。"

马嘉祺没有反抗，任由丁程鑫半扶半抱地把他塞进车里。在回家的路上，他靠着车窗睡着了，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像个疲惫的孩子。一周后，马嘉祺回到咖啡馆工作，拒绝了丁程鑫让他多休息几天的建议。四人组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轮流出现在咖啡馆，却不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调情。他们看马嘉祺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几分复杂的愧疚。

"明天是你生日吧？"宋亚轩某天下午突然问道，手指绕着马嘉祺的一缕头发。

马嘉祺正在整理咖啡豆，闻言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员工信息表。"宋亚轩笑嘻嘻地说，"老板给我看的。"

马嘉祺无奈地摇头："不用特别庆祝..."

"那怎么行！"宋亚轩夸张地摆手，"二十二岁生日啊！"

马嘉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嗯...二十二岁。"

当晚，四人组的聊天群炸开了锅。

宋亚轩："生日礼物送什么？"

刘耀文："他喜欢书吧？"

张真源："他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太刺激的活动。"

丁程鑫："别送太贵重的，他不会接受。"

最终，他们决定各自准备一份礼物，但都附上一张手写贺卡——这是丁程鑫的提议，他隐约感觉到马嘉祺会更珍视文字而非物质。

生日当天，马嘉祺推开公寓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小小的房间里堆满了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丁程鑫、张真源、刘耀文和宋亚轩站在中间，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惊喜！"宋亚轩跳过来抱住他，"生日快乐！"

马嘉祺站在原地，表情介于感动和惊慌之间："你们...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呃..."四人面面相觑。

"这不重要。"丁程鑫转移话题，"先拆礼物吧！"

礼物一件比一件昂贵——丁程鑫送的是一款限量版腕表，张真源准备了一套专业画具，刘耀文带来的是珍藏版数学典籍，宋亚轩的礼物则是一张威尼斯双年展的VIP邀请函。

马嘉祺看着这些礼物，手指微微发抖。他小心地抚过每一件，然后轻轻推回去："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宋亚轩撇嘴，"至少看看贺卡吧？"马嘉祺这才拿起那四张手写卡片，一一阅读。他的表情逐渐软化，嘴角浮现出一丝真诚的微笑。

"谢谢...这些就够了。"他小心地将卡片收进口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