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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处与短板

洪荒:雷帝至尊

灌江口的秋风吹落了院中的梧桐叶,杨天佑寿终正寝时,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云华仙子抚着丈夫的棺木,眸中虽有泪光,却无太多悲戚——凡人百年,能与她相守一生,已是幸事。

杨戬在旁侍立,少年模样已显英挺,额间天眼隐去,只余一身沉稳。待安葬了父亲,他扶着云华起身,轻声道:“娘,该去天庭了。”

云华点头,牵着杨戬化作一道流光,直上南天门。昔日她为私情离天庭,如今带着儿子归来,天兵见是她,虽有迟疑,终究不敢阻拦。

凌霄宝殿内,昊天上帝端坐龙椅,见云华携一少年进来,眸中闪过复杂情绪。“妹妹,你终究还是回来了。”

“陛下,”云华福了一礼,将杨戬推到身前,“这是我与天佑的儿子,杨戬。今日带他来,是想让他认祖归宗。”

杨戬抬头,目光平静地迎上昊天的视线,不卑不亢:“杨戬,见过舅父。”

昊天望着他额间若隐若现的天眼,又感应到他体内流淌的仙神血脉,终是轻叹一声:“罢了,既为杨家子,也是天家血脉。你娘当年之事,便不再提了。”

认亲之事尘埃落定,云华留在天庭暂歇,杨戬却请辞欲回金鳌岛。临行前,他对云华道:“娘,师父云霄仙子此刻正需人手,商周之局已开,我既为她弟子,自当回去助她。”

云华知他重诺,又念及云霄曾护他们母子周全,点头道:“去吧,万事小心。”

杨戬化作金虹离了天庭,直奔东海方向。他知道师父心性仁厚,截教弟子又多冲动,此局凶险,他若能在旁辅佐,或能为师父分些压力,也护得同门少遭些因果牵连。

……

东海金鳌岛的潮声比往日更急,云霄立于碧游宫侧的观潮台上,指尖捏着李长寿传来的玉简,上面字迹清瘦却透着凝重:“敖丙上榜,杀劫初显,阐截弟子已生怨怼,恐有人借故挑事,需谨守心性。”

她眸色沉了沉,转身便往赵公明住处去。恰逢琼霄、碧霄正围着兄长,商量着要往朝歌城外设阵,试试阐教弟子的斤两。

“二哥,三妹,四妹。”云霄声音不高,却让三人都停了话头。她将玉简递过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此局已非比寻常,李道友传来消息,杀劫已开,往后切不可主动造杀劫。”

赵公明皱起眉:“可阐教那帮人……”

“力所能及便好。”云霄打断他,目光扫过三人,“助商是本分,但若为争强好胜主动寻衅,或是滥杀无辜,只会让截教陷得更深。你们若不听,我便禁足你们在金鳌岛,不许踏出半步。”

琼霄、碧霄见她神色严肃,虽有些不甘,也只得点头应下。赵公明哼了声,却也没再反驳——他知道妹妹素来通透,既这般说,定是事态真的凶险。

正说着,院外传来一声“师父”,杨戬一身青衫立在门口,身姿挺拔。他刚从天庭归来,得知师父在此,便径直寻了过来:“弟子杨戬,特来助师父。”

云霄见他回来,眸色稍缓:“你既愿入局,便留在我身边。你心性沉稳,又知天庭情由,若遇争端,多帮着劝劝同门。”

杨戬拱手应下,目光落在赵公明三人身上,微微颔首示意。他知道师父是想护着同门,而他能做的,便是替师父多盯紧些——这劫局才刚开头,稳住阵脚,比什么都重要。

————

雷庭之上,雷光映着南初平静却带几分无奈的脸。她望着东海方向传来的水泽怨气,指尖轻叩宝座扶手,淡淡道:“龙族敖丙死在灵珠子手上,倒真是……元始的弟子,教徒弟的本事还差了些。”

这话刚落,一旁的孔宣便冷笑一声:“何止是差?简直荒唐!那哪吒被太乙宠得无法无天,旁人三言两语挑拨,就拎着法宝杀上门去——杀的还是天庭在册的龙族太子,这不是给战局添乱,是给天道添堵!”

青灵亦轻蹙眉头:“灵珠子本是应天命而来,却成了杀劫的引子。太乙真人只知授宝,不教心性,这般放纵,怕是要误了这孩子,也搅乱了全局。”

陆压把玩着斩仙飞刀,嗤道:“阐教总说截教弟子野性难驯,依我看,他们这‘根正苗红’的,惹祸本事也不遑多让。”

金鹏扇了扇翅膀,眸中闪着兴味:“这下有好戏看了,龙族本就归天庭管,敖丙死了,昊天那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阐教想助周,这下先把天庭得罪了。”

几人正说着,一旁的帝俊放下手中星辰玉佩,眸色沉了沉:“此事看似荒唐,实则是劫局使然。哪吒性子顽劣是真,可背后若无人暗中推波助澜,哪会那么巧就被‘挑拨’到敖丙面前?阐教弟子纵是不会教,也不至于让徒弟成了别人手里的刀。”

他顿了顿,看向南初:“这杀劫一开,各方势力怕是都要忍不住动了。龙族咽不下这口气,天庭需给龙族交代,阐教想护短又得顾忌天庭,后续的纠缠,只会更乱。”

而太一则斜倚在殿柱旁,指尖转着金乌法扇,神色淡然:“乱就乱吧。龙族要报仇,天庭要追责,阐教要圆场——都是他们的因果,与咱们雷庭无关。”

他抬眼望了望殿外金光,语气随意:“只要别烧到咱们这来,他们闹得再凶,也不过是看戏。倒是南初你,别为这些事动气,不值当。”

南初轻轻颔首,没再说话,只是望着东海的方向,眸光里多了几分了然——这盘棋,果然从一开始,就藏着无数算计。

……

凌霄宝殿内,昊天上帝将手中关于敖丙之死的奏报重重拍在案上,鎏金案几震得玉圭轻响。他眉峰拧成疙瘩,声音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头一个上榜的,竟是我天庭在册的龙族太子!”

瑶池金母坐在一旁,指尖捻着的仙丝帕子都快被绞皱了,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恼怒:“本就是天庭的人,生死轮回、职司更迭,自有天庭章程。如今倒好,被个毛头小子一刀杀了,还成了他们封神榜上的‘功绩’?这叫什么事!”

“太乙真人教出的好徒弟!”昊天冷笑一声,眸中雷光隐现,“龙族在天庭任职多年,敖丙更是奉了天庭旨意巡海,平白遭此横祸。阐教要助周伐商便罢,连自家徒弟杀了天庭的人,都不知先递个话来,是真没把天庭放在眼里?”

瑶池金母轻轻叹气:“说起来也可笑,咱们天庭缺神位,才让他们借商周之争补全,结果头一个送来的‘神’,竟是被他们自己人杀了的天庭旧部。这哪是封神,倒像是故意给咱们添堵。”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满——本是天庭主持的事,如今倒成了别人肆意摆弄的棋盘,连自家下属的性命都成了劫局的引子,这口气,任谁也咽不下。

……

西岐城近来倒是热闹,西伯侯府里人才接连冒头,瞧着就透着股欣欣向荣的气。

伯邑考是长子,性子温厚又聪慧,一手琴弹得出神入化,据说能引百鸟朝凤。他不擅权谋争斗,却把西岐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粮草调度、百姓生计,桩桩件件都稳妥,是姬昌身边最得力的臂助,府里上下提起他,没不赞一声“仁厚”的。

姬发是次子,虽比伯邑考年少,却带着股英气。他常跟着姜子牙看阵图、观兵事,眉眼间有主见,待人也谦和,将士们都服他。上次周军演练,他几句话就点出了阵法的疏漏,连姜子牙都捻须笑说“此子可承大任”,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西岐未来扛事的料子。

还有个雷震子,是姬昌养子,模样虽奇特——面如青靛,发似朱砂,背后还长着一对肉翅——性子却憨直。他自小在终南山拜师学艺,得了异人传授,能腾云驾雾,手中黄金棍使得虎虎生风。前些日子回西岐,正赶上商军探子滋扰,他一扇翅膀就冲了上去,三两下就把人打跑了,看得周军将士都直叫好。

这三人,一个稳内,一个谋外,一个善战,西岐有他们在,难怪能聚起那么多人心,连空气中都透着股“要干大事”的劲儿。

……

朝歌城的气运近来愈发沉凝,城头飘着的殷商龙旗之下,藏着不少截教的身影。金鳌岛众弟子得了通天教主允诺,大多往朝歌聚集——赵公明带着琼霄、碧霄在城外布下九曲黄河阵的雏形,阵眼处神光流转,连姜子牙派去探查的斥候都折了好几波;多宝道人虽未亲至,却遣了座下得力弟子送来十数件先天灵宝,助殷商加固城防;还有些山野间修出气候的精怪修士,本就属截教一脉,听闻朝歌需人,也扛着法宝赶来,虽性子野了些,却各有神通,排兵布阵、御敌斗法都有独到之处。

这般能者云集,倒让殷商军营添了不少底气。更有意思的是,朝歌暗处还隐着几位阐教弟子——他们或是不满元始天尊“唯根脚论”,或是与申公豹有旧,不愿明着叛出玉虚宫,却悄悄为商军传递些西岐的军情,或是在阵法上提点一二,虽不敢露面,却也成了朝歌暗处的一股助力。

而西方灵山那边,依旧是静观其变的模样。接引、准提两位圣人坐在九品莲台上,看着水镜中商周两边的动静,既不派弟子介入,也不发一言。座下弟子偶有好奇询问,准提也只捻着菩提叶笑道:“缘法未到,急什么?待战局再烈些,自有该渡之人现身。”他们要的从不是帮谁赢,而是从这劫局里寻些“有缘人”,让西方净土多几分生气罢了。

李长寿在西岐城头望着朝歌方向,见那边云气翻涌,隐有各色法宝灵光闪烁,轻轻叹了句:“截教底蕴果然深厚,朝歌这下是真不好啃了。”君影在旁接道:“还有阐教弟子暗助,可见人心各异,这局只会更缠杂。”两人对视一眼,都知接下来的仗,怕是难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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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摘星楼内,纣王斜倚在玉榻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案上的酒爵。近来朝歌流言渐起,说他沉迷酒色不理朝政,连西岐起兵的消息传来,他也只淡淡扫了眼奏报,便扔在一旁。

直到闻仲入宫请命出征,纣王才坐直了身子。他望着这位辅佐殷商数代的老太师,眼中虽仍有几分倦怠,却多了些清明:“太师,西岐之事,朕知道轻重。”

“这是商朝气运存亡之战,”他顿了顿,挥手屏退左右,声音沉了些,“朕虽不常理事,却也知谁能扛事。你与申公豹,一个懂兵,一个通仙,这仗怎么打,全交托给你们。”

闻仲躬身应道:“臣必竭尽所能,护我殷商。”

纣王摆了摆手,又恢复了那副慵懒模样:“要钱粮,找比干;要人手,调禁军。只要能稳住西岐,你们要什么,朕便给什么。”他虽昏庸,却也清楚这局输不得——一旦殷商覆灭,他这帝王之位,便再无立足之地。

申公豹恰在此时入宫,听闻纣王之言,上前笑道:“陛下放心,臣与闻太师定会同心协力,让西岐知道殷商的厉害。”

纣王瞥了他一眼,哼笑一声:“你二人莫要窝里斗就好。”说罢便闭上眼,不再多问。

摘星楼外,闻仲与申公豹对视一眼,虽各有心思,却都明白——这一战,他们没得选,只能赢。

……

朝歌城外,闻仲一身紫袍铁盔立在点将台,雌雄鞭斜挎腰间,身后邓太公按刀而立,邓婵玉银甲映日,黄飞虎提枪颔首——这几位皆是殷商百战老将,麾下大军更是久经沙场,旌旗一动便扬起漫天烟尘,杀气直逼西岐。

申公豹带着几位截教弟子候在侧方,见大军开拔,上前笑道:“闻太师放心,西岐城外那几处阵法,我已让道友们探得七七八八,届时自有手段破局。”他身后修士祭出法宝,或隐有风雷之声,或泛着毒瘴之气,显然是要从旁助战。

而西岐城头,姜子牙望着远处尘烟,眉头拧得更紧。姬发站在他身侧,声音带着几分忧虑:“相父,闻仲用兵如神,邓婵玉的五光石百发百中,黄飞虎更是勇冠三军……咱们这边,能独当一面的将军,实在太少了。”

这话戳中了西岐的软肋。伯邑考擅内务,雷震子虽勇却少谋略,其余将领多是新募之士,论沙场经验,远不及朝歌那班老将。姜子牙捻须沉吟:“只能暂避锋芒,先凭阵法守住城池。雷震子,你带些精锐绕后袭扰粮道;哪吒,你去阵前牵制,切记不可恋战。”

风卷着战旗猎猎作响,西岐的阵旗虽稳,却难掩兵力上的局促——这一战,拼的不只是法术神通,更是领军者的沙场经验,而这恰恰是西岐最缺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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