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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刘丧X你X汪灿

从黑魔王到沙海

冰冷的金属触感刚擦过耳廓,剧痛就像烧红的铁丝猛地扎进耳道,瞬间炸开的钝痛顺着神经爬满半张脸。我捂着耳朵蹲下去,指缝里涌出的温热液体很快浸湿了掌心,混着铁锈味的腥气钻进鼻腔——是血。 

  右耳传来的剧痛让半边脑袋像被烙铁按着搅动,我蜷缩在古董店角落的展示柜后面,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刘丧那小子躲得倒快,只能拿他女人开刀了。"粗粝的男声从店铺前厅传来,伴随着玻璃柜台被砸碎的声响,"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插手老子的生意!"

  “疼……”我想喊,喉咙里却只挤得出气音,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有把小锤子在脑子里反复凿打。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已经被血染得模糊不清。疼痛让视线不断失焦,我用力眨了眨眼,艰难地找到刘丧的对话框。

     「我被人用枪打中了耳朵,在城南古董街的老周记,是你得罪的人...他们说要报复你...快来救我,我好疼...」

  等回复的每一秒都像在火上烤。我缩在墙角,背抵着冰凉的墙,稍微能压下点脑子里的炸痛。血还在流,顺着脖颈往衣领里渗,黏糊糊的难受。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始终没有新消息。他怎么不回?是不是没看见?还是觉得我在骗他?

 疼意越来越凶,半张脸像是要从骨头上掀下来,连带着眼睛都开始发涨,看东西时总有重影。我又发消息,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真的……好疼……一半脑袋都疼……快回来……]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依旧石沉大海。

  "那女的躲哪儿去了?"另一个声音不耐烦地吼道,"搜!别让她报警!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拖着流血的身体向更角落挪动。手机突然震动,我心脏狂跳——是刘丧回消息了!可点亮屏幕的瞬间,希望破灭,只有我发出的那条孤零零的绿色气泡,上面连"已读"标记都没有。

  "找到你了。"一张狰狞的脸突然出现在展示柜缝隙间。染着黄发的男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出来,"还想求救?"

  他夺过我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屏幕应声碎裂。我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店铺里其他人纷纷低头快步离开的脚步声。

  "求求你们...帮我叫救护车..."我向一个正在溜走的店员伸出手,却只换来对方躲避的眼神和加快的脚步。

  黄毛男人冷笑一声:"今天就是给刘丧个教训。"他踹了我一脚,转身招呼同伙,"走了,让她慢慢流血吧。

  店铺门铃叮当作响,歹徒们扬长而去。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生命正随着血液一点点流失。

  疼意越来越凶,半张脸像是要从骨头上掀下来,连带着眼睛都开始发涨,看东西时总有重影。耳朵里的血已经凝住了半块,结成硬痂堵在耳道里,闷胀感让疼意变本加厉。

  刘丧的电话打不通,我颤抖着捡起破碎的手机,奇迹般地还能操作。在意识模糊前,我点开了通讯录里另一个名字——汪灿。

  [汪灿...我在老周记...刘丧得罪的人...枪打中耳朵...没人帮我...求你...]

  我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变成气音。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手机彻底黑屏。

  发了消息,我把自己缩得更紧,耳朵里的疼似乎轻了点,可心里那股凉飕飕的寒意却越来越重。

  意识开始飘散时,店门被猛地踹开。

  “江南!

  这个声音像利剑劈开浓雾。我努力聚焦视线,看见汪灿逆光站在门口,黑色风衣被风吹起一角。他比刘丧高大半个头,此刻紧绷的下颌线让他看起来格外锋利。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就汹涌而出。

  “汪灿...我疼...”

  我微弱地呼唤,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但他听见了。他几乎是冲到我身边,单膝跪地检查我的伤势。当看到我血淋淋的耳朵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暴戾。

  “忍着点。”他脱下冲锋衣裹住我,小心避开伤口将我抱起。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

  "他们...说是刘丧得罪的人..."我靠在他胸前断断续续地说,"找不到他...就来找我..."

  汪灿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但声音依然平稳:“我知道了。

  他抱着我快步走向门口停着的车,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打电话:"城南老周记古董店,枪伤,右耳贯穿伤。"简短交代完,他低头看我,"医院联系好了,十分钟到。

  我点点头,却突然一阵眩晕。汪灿立刻收紧手臂:“别睡,看着我。”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内像两颗黑曜石,里面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车载时钟显示下午3:27——刘丧此刻应该正在那个据说"信号全无"的古墓里,陪着他的偶像张起灵做勘察。

  “为什么...是你来...”疼痛让我问出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汪灿嘴角绷成一条直线:“担心你”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鼻子一酸。刘丧连消息都没看到,或者说...根本不想看。

  刘丧,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急诊室的灯光刺得眼睛生疼。汪灿始终站在医生一步之外,当我因为清创疼得抽搐时,他的手轻轻覆上我的额头。

  “快好了。”他说,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那只手很凉,却奇异地缓解了部分疼痛。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手机里刘丧依旧空白的对话框,心里那点残存的念想,早被这钻心的疼和漫长的等待磨成了灰,剩下的只有密密麻麻的恨。

  我被推进病房时,麻药还没过,整个人昏昏沉沉。朦胧中感觉有人轻轻握住我的手,指腹小心翼翼地避开输液针头。

  “睡吧。”汪灿的声音很轻,“我在这。

  这一夜我时睡时醒,每次睁眼都能看到汪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有时他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有时只是静静地看着监护仪上的数字。凌晨三点,我被疼痛惊醒,发现他站在窗前打电话。

  "...查清楚是谁。"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哆嗦,"一个都别放过。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汪灿冷笑一声:"他现在才想起来问?晚了。"

  挂断电话转身时,他发现我醒了,立刻收敛了所有戾气。

       "疼?"他按下镇痛泵按钮,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

        我点点头,喉咙干得冒烟。汪灿立刻倒了杯温水,扶着我慢慢喝下。他的手掌稳稳托着我的后颈,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再睡会儿。"他调整了下枕头高度,"天快亮了。

          "你...休息..."我艰难地说。

  他摇摇头,指了指沙发上的笔记本电脑:"还有工作。

           但我知道那只是借口。后来护工告诉我,汪灿连续四十八小时没合眼,直到医生确认我脱离危险,他才在沙发上睡了三个小时。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混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落在床单上泛出一片冷白。我靠着床头坐着,耳朵上的纱布还没拆,一动就牵扯着半侧脑袋的神经,钝痛像潮水似的一阵阵漫上来。

  病房门终于被推开。刘丧风尘仆仆地冲进来,身上还带着地下室的土腥味,他就站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还沾着点泥灰,眼底的红血丝比我这住院的人还重。

  “我知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那墓底下真的没信号,塌方的时候我和小哥跟他们走散了,好不容易爬出来看到消息,我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我没看他,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杯温水里。水是汪灿刚倒的,他现在正弯腰替我把床脚的被子掖了掖,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我瞥见他眼下的乌青,青得发紫,像被人用墨笔重重涂了两道——这半个月,他几乎没怎么合眼,我夜里疼得哼哼时,总能感觉到他坐起来按铃叫护士,或是拿热毛巾给我敷额头。

  "他们说...是你得罪的人。"我的声音很平静,"找不到你,就来找我。"

  刘丧脸色瞬间煞白:"那杂碎!我只是阻止了他们拿墓里的一件东西,这个东西对小哥来说很重要,没想到他们..."

  “每次都这样。”我开口时,嗓子干得发疼,声音轻飘飘的,“有他在的地方,天塌下来你也看不见我。”

  刘丧的脸瞬间白了,手猛地攥起来,指节泛出青白:“不是的!这次是真的特殊,那地方…

  “那天没一个人帮我。”我打断他,视线终于抬起来,却没看他,越过他的肩膀望向窗外,“我疼得眼前发黑,手机屏幕上的字都变成重影,我躲在墙角发消息给你,手指抖得连发送键都按不准。

  说到这儿,耳朵里的伤口像是被人用针尖戳了一下,尖锐的疼让我吸了口。

  “如果汪灿来晚一步,或者他没看到消息……刘丧,我就死在那儿了。”

  最后几个字落下去,病房里静得只能听见镇痛泵滴滴滴的声音。

  他看着我,眼里的慌乱像被踩碎的玻璃碴,混着血丝滚出来:“我……我不知道会那么严重……我以为……”他“以为”不下去了,喉结滚了滚,突然抬手捂住脸,指缝里漏出压抑的呜咽声,“对不起……对不起……”

  他从来没这样过。以前就算吵架,他最多梗着脖子不说话,或是急得跳脚,却从没想过会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狼狈的样子。

  可我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有一片麻木的累。疼了太久,等了太久,那些翻涌的恨意早就磨成了钝器,一下下敲在心上,只剩空洞的回响。

  “江南...”

  “闭嘴!闭嘴!闭嘴啊!不许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崩溃的样子吓坏了刘丧跟汪灿,刘丧僵硬在原地不敢动弹,汪灿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轻声安慰我。

  我转头看向窗外,"汪灿连续四天没合眼照顾我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疼得整夜睡不着觉的时候,你在哪里?

  刘丧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辩解的话。我们之间突然陷入沉默,这种沉默比任何争吵都可怕。

  旁边的汪灿直起身,把温水递到我手里,杯壁的温度透过掌心传过来,不算烫,却让人觉得安稳。他没看刘丧,只低声对我道:“先喝点水,医生说你今天可以拆纱布了,别激动。”

  说完,他才侧过脸看刘丧,眼神很淡,却带着股压人的沉劲:“你偶像重要,那她的命,在你心里到底排第几?

  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里,刘丧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他往后退了一步,撞在身后的椅子上,发出“哐当”一声响。他看着我,眼里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可我已经不想再看了。

  我低头喝了口温水,水流过喉咙,稍微压下了点灼痛感。耳朵里的疼还在,脑子里的恨也还在,只是对眼前这个人,突然就没什么想说的了。

  汪灿见我喝完水,接过杯子放在一边,又替我调整了靠枕的角度,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阳光落在他发顶,映出几缕疲惫的灰调,可他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总带着点稳当的暖意。

  我靠着软枕,闭上眼,听着刘丧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像隔了层厚厚的棉花,模糊又遥远。

  就这样吧。我想。反正疼的是我,等的是我,差点死掉的也是我。他的解释,他的道歉,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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