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习，班主任拿着座位表走进来，指着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
女配苏黎雪，你去那边坐，跟刘耀文同桌
我抱着书包走过去，刘耀文正趴在桌上转笔，听到动静抬了下头。他眼睛很亮，带着点没睡醒的迷糊，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我把课本放进桌洞，偷偷打量他，他的侧脸线条很利落，头发有点乱，看着挺随和的
一上午的课很快过去，下课铃刚响，同班的丁程鑫和马嘉祺走近来和刘耀文说
丁程鑫去打球不？
马嘉祺刘耀文来不来？
刘耀文立刻直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刘耀文走啊，正好活动活动
他抓起桌角的篮球往外冲，丁程鑫和马嘉祺跟在后面
丁程鑫等我会儿，我去叫隔壁班那几个！
马嘉祺行，那我和刘耀文先去篮球场
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我收拾好桌面，想起早上带的水杯落在了食堂，打算趁午休去拿回来。回来的路上经过篮球场，远远就看见篮球场上传来欢呼声，一群穿着校服的男生正在打篮球，刘耀文他们几个跑在最前面
阳光有点晃眼，我沿着篮球场边的树荫往前走，打算绕开他们
刚走到篮筐附近，忽然听见有人喊
马嘉祺刘耀文，接球！
我下意识抬头，一个橘色的篮球 直奔眼前而来，速度快得根本来不及躲。
苏黎雪啊！
“咚”的一声，球狠狠砸在我额头上，疼得我眼冒金星，下意识捂住额头蹲了下去
周围的喧闹声突然停了，有人快步跑过来。我感觉额头火辣辣地疼，鼻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抬手一摸，满手都是红的
刘耀文你怎么样？
是刘耀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拉了起来
他看见我手上的血，眼睛都睁大了
刘耀文流鼻血了！走走走，去医务室！
他说着就弯下腰，没等我反应过来，忽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苏黎雪诶诶诶！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住他的校服领口，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胳膊很有力，抱着我快步往医务室跑，篮球被扔在地上滚了几圈
苏黎雪刘耀文，要不我自己走吧……
我结结巴巴地说，脸颊烫得厉害。周围好像有人在起哄，我看见马嘉祺他们几个跟在后面跑，丁程鑫还举着我的水杯，大概是刚才掉在地上被他捡起来了
刘耀文别动，你流着血呢
刘耀文的声音有点急，呼吸也变重了，脚步却没放慢。他的校服上沾了点我的鼻血，红得很显眼
医务室的老师正在整理药品，看见我们进来吓了一跳
不重要的配角老师这是怎么了？
刘耀文老师，她被篮球砸到头了，流鼻血了
刘耀文把我放在椅子上，手忙脚乱地去找纸巾，结果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药瓶，药片撒了一地
不重要的配角老师你别急，先让她仰头坐着
校医拿出棉花塞进我的鼻孔，又用冰袋敷在我的额头上
不重要的配角老师还好只是皮外伤，鼻血止住就没事了
刘耀文站在旁边，手还保持着刚才递纸巾的姿势，看着有点手足无措
马嘉祺他们几个挤在门口，探着头往里看，宋亚轩手里还攥着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大概是跑太快没来得及放下
刘耀文对不起啊，我没看清楚你在旁边
刘耀文的声音低了很多，耳朵尖有点红
刘耀文要不……我请你喝饮料赔罪？
我刚想说没事，马嘉祺就从门口挤进来
马嘉祺都怪我，刚才不该那么用力传球的
刘耀文跟你没关系，是我没接住
刘耀文立刻打断他，又转向我
刘耀文真的很抱歉，下午我去给你买饮料？
校医把冰袋递给我，笑着说
不重要的配角老师行了，没多大事，休息十分钟就能回去了。下次打球注意点，别在人多的地方疯跑
刘耀文连连点头，等校医出去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颗糖放在我桌上
刘耀文这个给你，橘子味的，甜的能止疼
苏黎雪啊！谢谢
我看着那颗包装有点皱的糖，忽然觉得额头好像没那么疼了
窗外传来他们几个小声的争论，大概是在怪谁刚才没提醒周围有人。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刘耀文的校服上，刚才沾到的鼻血痕迹已经干了，变成了淡淡的红印
苏黎雪其实真的没事
我把糖剥开放进嘴里，橘子味的甜意在舌尖散开
苏黎雪就是吓了一跳
刘耀文挠了挠头，忽然笑了
刘耀文那下次我打球的时候，先在周围清场三分钟？
门口传来一阵笑声，马嘉祺他们大概是听到了。我看着刘耀文眼里的笑意，突然觉得，和他当同桌，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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