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地迎来短暂和平,陈深和李小男决定补办一场 “战地婚礼”。没有婚纱钻戒,李小男用染缸把粗布衫染成酒红色;没有喜宴宾客,识字班的孩子凑成 “花童团”,举着野花环跑在前头。
老徐把珍藏的高粱酒拿出来,战士们用搪瓷缸当酒杯,笑着喊 “早生贵子”。陈深给李小男别上朵野山茶,李小男把用炮弹壳做的 “戒指” 套在他手指上。“以后不管去哪,这戒指就是咱的证。” 李小男说。陈深吻她额头:“就算子弹飞,我也护着你。”
夜里,两人坐在晒谷场,看星星倒映在护城河。李小男哼起沪剧小调,陈深轻轻和着,远处的蛙鸣与近处的心跳,成了婚礼最好的余韵。
和平终究短暂。日军调来精锐部队,扬言 “踏平根据地”。陈深带着情报队,把 “麻雀战” 用到极致:在日军水壶里放巴豆,让他们行军时闹肚子;在炮弹引信上缠头发,让炮弹半空炸响。
可日军有备而来,化学武器的气味在晨雾里弥漫。李小男在救护所帮伤员清洗伤口,氯气却顺着门缝钻进来。她抓起浸了碱水的毛巾,挨个给伤员捂上,自己却被呛得跪在地上,指甲抠进砖缝里。“小男!” 陈深冲进来,把她扛上担架,往防空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