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弱？

姚鸢疑惑：“什么玩意儿？”

齐枭又咬了她一口，在姚鸢巴掌落下来的前一秒终于松开了她：“试剂杀手就是利用科技手段，对人体进行反基因改造。他们应该是临床的第一批试验人员。”

反基因？姚鸢双手环胸，半晌后捅了捅身旁的齐枭：“你自己去解决。”

“这是当年贫民窟抢劫的那批，确定不动手？”齐枭挑眉。

听到这，姚鸢的神情冷了下来：“走，陪他们这群畜牲玩玩……”

当年贫民窟里，就来了这么一群人，不由分说的抢劫仅剩不多的生存资源，甚至抓各种年龄段的女的进行轮.奸，她当时才9岁，被抓到时还在想方设法给人下蛊。

当时她确实感到过绝望，她挣扎无异于螳臂挡车，也不指望有人来救她，她在贫民窟里，为了生存，把能惹的不能惹的都惹了。

尤其是齐枭，当年他14岁。

两人碰面总是惨烈，她是早产儿，早该死了，可她骨子里的那股疯劲儿让她活了下来，挺过了一劫又一劫，但身体素质也就成了她最大的短板。

她就用阴招，各种暗器和他周旋。可惜每一次体力上她就被他限制的死死的。直至两人都挂彩了才罢休。

可最不可能救她的人，却在那群禽兽要侵犯她时，出手救她。

那是两个人第一次合作，明里暗里让那群人吃了亏。他们也找准时机跑了。

姚鸢这次收回了银针，歪头活动了一下颈椎，看向齐枭：“有没有蜈蚣？其他的有毒的也行。”

齐枭指了指车里，顺势望去是一个陶土器皿，姚鸢勾唇，抓住他的傀儡线再度划破了自己掌心血液凝结的伤口，打开器皿把血液滴了进去。

嘴里碎碎念着什么，里头的蛇都从器皿上蜿蜒至姚鸢的腕上，姚鸢轻弹蛇头：“配合我，给你血喝。”

黑蛇眯了眯眼，半晌点了点头，器皿倒出，又有三四条蛇蜿蜒出来，姚鸢点头，算是同意了它们的交易。

“你要榨干自己？”齐枭冷不丁的出声，语气里十分不爽。

姚鸢一记白眼，没理他。

瞬移似的，来到了那几个人身后，齐枭的操纵线被姚鸢握在手里，系在了其中一个人的手腕处，操纵线立刻收紧，见血不放。

黑蛇这时候就成了试剂杀手们最大的阻碍。姚鸢掐指捏诀，黑蛇直接咬向杀手，顺着伤口钻入了他们体内。在体内疯狂吞噬他们的内脏。

操纵线被齐枭晃荡着，不出半刻那些所谓的杀手就被吸光了血，姚鸢坐在车顶上，盯着他的动作。

这个世界……有些东西，科学确实解释不了。她和他学的东西，都很玄乎。甚至可以说是颠覆认知。

没遇到师傅前，她主修邪术，遇到师父后，巫蛊术成了主修。

不过，贫民窟的那个老太婆，真的挺神秘。齐枭的傀儡术和她会的邪术，都是她教的，可惜后来死了。

姚鸢摇头，从车上跳了下来，趁着伤口没凝固，先放血给那群蛇先。

“适可而止。”齐枭一掌拍在那群蛇头上，把姚鸢的手拽过去直接包扎。

姚鸢也不反抗，任由他动作。

碘伏消毒的时候，齐枭伸出手臂：“疼就咬着。”

姚鸢瞥了眼男人精壮的小臂，眸底晦暗不明，良久，憋出了句：“臭。”

齐枭没管她，低头消毒。只听见姚鸢很轻很轻的抽气，手里白皙的手掌，葱白的指尖在小幅度发颤。

感受到动作稍微轻点的姚鸢，晃荡了一下脚：“他们好弱。反基因还是太违背自然法则了。”

齐枭嗯了一声，打了个结收尾：“被活生生撑大的人，本就菜的没边。再怎么反基因也是人类。”

姚鸢没做回答，漫不经心的来到尸体前，尸体被吸干了，呈蓝灰色，姚鸢从兜里掏出解剖刀，划开皮肤，看着明显比常人粗大的骨架，刚要触碰，骨头居然自己碎成了渣。

齐枭拧眉：“他们不能剧烈运动，会超出骨头的承重范围，徒有其表。”

“你招谁惹谁了？又让人追杀？”姚鸢抬眸。

“不能是杀你的？”齐枭翻了个白眼，给助理打了电话叫他处理尸体，随后坐上了车。

姚鸢把行李箱拽了上去，有些怔愣：“你开车？”

“死不了，赶紧的。”齐枭见人进来，立刻挂档，飙车。

一路无言，姚鸢嗜睡，这会儿温度刚好，撑不了一会就趴着睡了。

“不要学巫蛊术！！不要学啊！！”男人嘶吼着，使劲挣扎，试图挣脱开保镖的束缚。

姚鸢和师傅现在高台上，瞅着下面发疯的男人，毫无波动。

“宁可学邪术不得学巫蛊术！你会死的很惨的！！求你了好吗！！你要是出事了我在天之灵都对不起你爸妈！！不要学啊我求求你了！！”男人双目通红，睚眦欲裂，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使劲磕头。

嘴里不断唠叨着不要学了。

师傅牵起她的手，依旧那副模样：“巫蛊术确实邪乎，你别在意他说的。”

姚鸢嗯了一声。身后传来男人嘶吼：“你会死的！！你只是老头的一个容器！！你会死的很惨的！！不要学了！！！等你出师那日，就是他下葬之时！你会后悔的！！！”

姚鸢猛地惊醒，凤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为什么又是这个梦？

……她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天了。

“操。”姚鸢揉了揉头发，忍不住骂人。

“你还不捂一下？打算脱光给我看？”齐枭透过后视镜，戏谑。

姚鸢这才发现胸口的扣子松了，若隐若现的春色，让齐枭莫名的躁热。

啧……身材挺好，脱光了应该更好看……齐枭顶了顶上颚，收回视线。

姚鸢理好衣服，斜睨着开车的男人：“去A国干嘛？”

“杀你。”齐枭玩味开口。

“哦，那我先毒死你也行。”姚鸢摸了摸还没被丢下车的几条蛇，单手托腮。

“刚刚怎么了？”齐枭收了戏谑的神情，想到刚刚姚鸢的样子，回到正题。

姚鸢手上的动作一顿，良久开口：“我梦到有人叫我别学巫蛊术，说我只是师傅的器皿。”

停了一会，继续补充：“那个男人提到了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