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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融血,藤蔓缠心

鬼灭:在鬼杀队栖身的日子

第十八章:暖阳融雪·藤蔓缠心

> 火焰与藤蔓在蝶屋的暖阳下交织出灵魂的共鸣,隐忍的爱意如同藤蔓缠绕,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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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在蝶屋的暖阳与药香中悄然流淌,如同庭院里积雪消融后潺潺的溪水,带走伤痛,沉淀下坚韧与新生。

炼狱杏寿郎拆下右腿最后一道夹板时,清晨的阳光正穿透纸门,在他火焰般的发梢跳跃。他尝试着将力量灌注到那条曾饱受摧残的腿,稳稳地、一步踏出。没有踉跄,只有久违的力量感自足底升起,贯通全身。他畅快地呼出一口气,金红色的眼眸中重新燃起灼灼的光,仿佛涅槃重生的凤凰,每一寸肌理都在无声宣告着完全的康复。他下意识地抚过胸前那枚崭新的、沉甸甸的炎柱柱牌,指腹摩挲着其上凸起的火焰纹路,感受着责任与荣耀的滚烫重量。

隔壁病房的门被轻轻拉开。竹久梦子站在门口,沐浴在门框投射进来的、被精心计算过的、刚好避开直射的柔和光晕里。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绣着雅致银紫色藤蔓暗纹的淡青色和服,衬得银发如月华流泻。几缕带着奇异紫色脉络的藤蔓状发束在鬓角轻颤,散发着温润的生机。她脸上病态的苍白已褪去大半,透出一种玉质的莹润,紫色的眼眸清澈明亮,如同雨后的紫水晶。手腕上的紫藤花印安静地贴合着皮肤,不再冰冷刺骨,反而像一枚温润的玉环。

四目相对。无需言语,彼此眼中那份为对方康复而涌动的纯粹喜悦,如同暖流般在安静的晨光中交汇、流淌。杏寿郎大步走向她(步伐稳健有力),金红色的眼眸盛满笑意:“唔姆!梦子小姐,你看上去精神焕发!”

“炼狱先生也是!”梦子的唇角弯起,颊边泛起极淡的红晕,“能再次看到您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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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正好。忍特意在蝶屋最浓密的那棵古樱树下为香奈惠安置了软榻。粉色的花瓣偶尔飘落,点缀在她柔顺的长发和素雅的淡紫色和服上。她倚靠着软枕,气色红润,除了那双无法再握紧日轮刀、只能轻柔抚过花瓣的手,几乎看不出曾濒临凋零的痕迹。阳光透过稀疏的花枝洒落,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宁静而美好。

纸门拉开一道缝隙,又被迅速关上。一个深绿色的身影在廊下阴影里烦躁地踱了两步,最终像下了某种决心,带着一身寒气猛地拉开纸门,大步跨了进来。不死川实弥的疤痕脸紧绷着,白色羽织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眼神锐利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他看也不看软榻上的人,径直走到窗边,目光死死钉在庭院里正和葵一起晾晒药材的梦子身上,仿佛她是唯一的焦点,只是那目光的焦点有些飘忽。

“风柱大人?”香奈惠的声音轻柔响起,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今天似乎……格外关注梦子小姐?”

实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转身,凶狠地瞪着她:“哼!谁有空关注那只鬼!只是……只是看看她有没有偷懒!别辜负了主公的信任!” 语气一如既往的暴躁,眼神却下意识地避开了香奈惠温柔的注视,飘向窗台——那里,一个朴素的陶罐里,几朵小小的雪割草在暖房中顽强地盛开着,洁白的花瓣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香奈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唇边的笑意加深,如同春水漾开涟漪。“啊,是它们啊,”她轻轻地说,指尖虚虚拂过娇嫩的花瓣,语气带着怀念的暖意,“能在蝶屋的暖房里活下来,还开了花,真是令人惊喜的生命力。就像……某些看似被冻僵的心意,只要给予一点点合适的温度,总会找到破土而出的方式,对吗,实弥君?”

实弥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无形的箭矢射中。他猛地别过脸,耳根在白色炸毛短发下透出可疑的红晕,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无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像被戳破了什么隐秘,猛地转身,近乎粗暴地拉开纸门,一头扎进庭院冰冷的空气里,连脚步都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只是那摔门的动作,在最后一刻被放得极轻。

香奈惠望着他消失在庭院转角那近乎同手同脚的背影,无奈又温柔地摇了摇头,目光再次落回那几朵倔强的小花上,无声地叹息。庭院里,正小心翼翼翻动药草的梦子抬起头,恰好看到实弥风一般卷过的身影和他那红透的耳尖,紫色的眼眸眨了眨,流露出一丝困惑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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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实验室,空气里弥漫的毒香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张力绷紧了。蝴蝶忍坐在堆满瓶罐的案前,脸上是那副无懈可击的温柔面具,紫色的眼眸却如同淬了冰的深潭。她正用一种近乎苛刻的精准,将几滴粘稠如血、散发着刺鼻甜腥的幽蓝色液体注入一支特制的金属针筒。指尖因反复接触剧毒而呈现深紫,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

富冈义勇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深蓝色的羽织带着室外的寒意。他像往常一样,沉默地将一杯滚烫的深色药茶放在她手边那个固定的位置。然后,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没有看忍,冰蓝色的目光落在她手中那支危险的针筒上。

“完成了。”忍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轻柔却毫无温度,像毒蛇滑过冰面。她举起针筒,对着灯光,看着里面那抹幽蓝流转,“理论上,它能直接作用于鬼的再生核心,即使无法立刻致死,也能造成不可逆的持续崩坏……只要注入足够剂量。”她像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公式,眼底却燃烧着近乎疯狂的毒焰。

“……”义勇沉默着。他端起自己的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冷峻的轮廓。冰蓝色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翻涌。他看到了她完美笑容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孤注一掷的决绝,那份沉重的恨意几乎要将她自己一同焚毁。他想起了锖兔,想起了姐姐,想起了那些被黑暗吞噬的、再也回不来的面孔。一种深沉的、近乎同源的寂寥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漫上心头。

“还不够快……”忍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和茫然,面具般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姐姐等不了太久……童磨那个畜生……” 她猛地顿住,仿佛意识到自己泄露了什么,迅速低下头,指尖紧紧攥住了那冰冷的针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就在这时,义勇动了。他放下茶杯,动作极其轻微地从自己羽织内袋中取出一样东西,轻轻推到忍面前的桌面上。那并非什么安慰的物件,而是一个小巧的、用特殊金属打造的蛇形容器,造型华美而阴冷,开口处隐隐可见里面封存的、一丝极细的、闪烁着诡异七彩流光的粉末——那气息,竟与童磨的血鬼术有几分诡异的相似!这是他执行某个极其危险的任务时,付出巨大代价才得到的同童磨血鬼术相似的鬼的血液结晶。

忍猛地抬头,紫色的眼眸死死盯住那个蛇形容器,又猛地看向义勇。她完美的面具彻底崩裂了,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被看穿灵魂最深秘密的悸动。他……他竟然……他明白!他明白她需要什么!不是空洞的安慰,不是对复仇方式的质疑,而是可能真正杀死童磨的、更致命的武器!这份沉默的、带着血腥气的理解,像一把重锤,狠狠敲碎了她心防最坚硬的外壳,露出里面从未示人的脆弱一角。

“……谢谢。”忍的声音干涩沙哑,几乎不成调。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紧紧握住了那个冰冷的蛇形容器。这一次,她脸上不再是那种模仿的、空洞的温柔,而是一种混杂着痛苦、感激、决绝和一丝……被理解的酸涩的复杂神情。她端起手边那杯已经温凉的药茶,仰头一饮而尽,仿佛饮下的不是苦涩的药汁,而是继续走下去的、淬毒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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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庭院被夕阳染成一片温暖的金橘色。炼狱杏寿郎和竹久梦子并肩坐在回廊的阴影下,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杏寿郎卷起了羽织的袖子,露出精壮的小臂,上面几道与佩狼战斗留下的疤痕颜色已经变淡。梦子犹豫了一下,伸出指尖。一缕比发丝更细、闪烁着柔和翠绿光芒的藤蔓轻盈地探出,如同拥有生命的精灵,极其轻柔地缠绕上那几道疤痕。

藤蔓接触皮肤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暖流瞬间自接触点扩散开来,渗入肌理深处,驱散了旧伤残留的细微酸胀与僵硬。杏寿郎舒服地喟叹一声,紧绷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更奇妙的是,随着藤蔓的缠绕,一种奇异的精神共鸣悄然建立。没有言语,没有画面,只有纯粹的情绪和感知在无声流淌。

杏寿郎清晰地“感觉”到梦子指尖那份小心翼翼的控制力,那份生怕弄疼他的、如同对待易碎珍宝般的专注温柔,还有她心底那份因能帮到他而产生的、小小的、真实的喜悦。这份细腻的感知,像温暖的泉水,无声地浸润着他白日里因父亲冰冷话语而留下的、连自己都未曾深察的隐痛角落。

梦子则“感知”到杏寿郎体内那股磅礴、炽热、永不衰竭的生命力量,如同地心深处奔涌的熔岩,纯粹而强大。这份力量的核心,燃烧着守护一切的坚定意志,温暖得如同冬日的暖阳,驱散了她身为鬼物常伴的、源自本能的阴寒与孤寂。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如同藤蔓找到了可以攀附的参天巨木,悄然在她心底扎根、缠绕、生长。

那缕翠绿的藤蔓似乎也感应到了这份灵魂层面的暖流与共鸣,无意识地微微收紧了些许,更紧密地缠绕在杏寿郎结实的小臂上,翠绿的光芒如同呼吸般微微涨落,仿佛在无声地应和着这份交融的暖意。

“梦子小姐,”杏寿郎低沉的声音打破了静谧,金红色的眼眸侧过来,专注地凝视着她被夕阳柔光勾勒的侧脸,那眼神深邃而温存,“每次靠近你,都像靠近一团……很特别的‘光’。”他寻找着合适的词,坦率得近乎直白,“不是太阳那种耀眼灼热,而是……像月光下的清泉,或者初春雪地里冒出的第一棵嫩芽。安静,坚韧,能抚平所有的躁动和……寒冷。”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私语的温柔,“尤其是在我……心里不那么平静的时候。”

梦子缠绕藤蔓的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藤蔓的光芒也随之明灭了一下。她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映着夕阳、也映着自己身影的灼热眼眸里。脸颊瞬间滚烫,心口像揣了只受惊的小鹿。那赤裸裸的“光”的形容,像一支无形的箭,精准地射中了她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渴望——渴望被需要,渴望被认可,渴望不再是异类,而是能温暖他人的存在。

“炼狱先生……才是真正的光。”她轻声回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紫色的眼眸中泛起水润的光泽,如同浸在清泉中的紫水晶,“像永不熄灭的火焰,照亮前路,驱散黑暗……也……也温暖着我。” 最后几个字轻如蚊呐,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夕阳的金辉跳跃在他颈间那条她亲手编织的银白围巾上,也跳跃在他眼底,仿佛有火焰在无声燃烧。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在寂静中鼓噪。一种无形的引力在两人之间悄然滋生。杏寿郎的目光流连在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启的唇瓣上,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前倾。梦子长长的银白色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却没有后退,紫色的眼眸中交织着羞怯、期待和全然的信任。距离在无声地缩短,近得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

“开饭啦——!!!” 蜜璃元气满满、穿透力极强的欢呼声如同平地惊雷,猛地从厨房方向炸响,瞬间击碎了这旖旎升腾的暧昧气泡。

两人如同受惊般迅速弹开。梦子指尖的藤蔓“嗖”地缩回,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慌乱地低下头。杏寿郎也猛地坐直身体,战术性地清了清嗓子,金红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懊恼和未褪的灼热,耳根同样染上了可疑的红晕。他掩饰般地揉了揉鼻子,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洪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唔姆!看来是甘露寺的手艺!我们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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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屋的饭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长条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诱人的香气驱散了所有阴霾。甘露寺蜜璃正将一大盘热气腾腾、淋着厚厚酱汁的烤肉排端上桌,樱草渐变的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活泼地跳跃,翠绿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大家快尝尝!我加了特制的酱料哦!”

她身边,伊黑小芭内安静地坐着,异色的双瞳(左金右绿)如同锁定猎物的蛇,却只专注地落在蜜璃身上。他面前的食物几乎未动,只是看着她活力四射的样子,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软。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目光在她忙碌时微微卷起的裙脚下停顿了一瞬——那里露出一小截樱草色的、质地精良的长袜边缘。那是他上次任务归来,路过京极屋时,“顺手”买下的。当时店员问起颜色喜好,他脑海中瞬间浮现的,就是她发梢那种充满生机的樱草色。

“蜜璃姐姐!这个肉排好好吃!” 神崎葵和三小只(寺内清、中原澄、高田菜穗)围着蜜璃,小脸上满是崇拜和满足。

“嘿嘿!喜欢就多吃点!”蜜璃开心地笑着,脸颊红扑扑的。她眼角余光瞥见小芭内几乎没动筷子,想也没想,直接用自己刚夹起的一大块裹满酱汁的肉排,不由分说地怼到了他嘴边:“伊黑先生!你也快吃呀!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小芭内的身体瞬间僵住。异色的瞳孔因惊愕而微微放大,看着近在咫尺、还沾着蜜璃口水的筷子(?)和那块油汪汪的肉排,白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呆滞”的表情。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实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别过脸;忍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连义勇都默默停下了夹菜的动作。

“……嗯。”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小芭内极其轻微地应了一声。他垂下眼帘,避开了蜜璃期待的目光,却微微张开了嘴,以一种近乎乖顺的姿态,就着她的手,小心地咬下了那块肉排。动作僵硬,耳尖却迅速漫上一层绯红。蜜璃毫无所觉,见他吃了,立刻绽放出灿烂无比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又转身去给三小只夹菜了。

小芭内慢慢咀嚼着口中那块对他而言过于甜腻的肉排,异色的眼眸低垂着,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其中翻涌的复杂情绪——窘迫、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隐秘的甘甜。

“梦子姐姐!”菜穗拿着一个用嫩绿藤蔓和不知名小野花编成的、歪歪扭扭的花环跑过来,期待地举高,“送给你!清姐姐教我们用藤蔓编的!像你的头发一样好看!” 清和澄也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展示着她们用微弱藤蔓之力催生的小花苗。

梦子惊喜地接过那充满童趣的花环,翠绿色的藤蔓还带着植物的清新气息。她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三个女孩的头,紫色的眼眸弯成了月牙:“谢谢你们!编得真漂亮!” 她指尖微动,一缕极其细微的、带着生机的翠绿光芒拂过花环,那几朵有些蔫的小野花瞬间精神起来,花瓣都舒展了许多。“看,这样就更精神了!”

“哇!梦子姐姐好厉害!”三小只发出崇拜的惊呼。

一旁的神崎葵看着这一幕,抱着记录板,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轻松的笑意。她看向梦子的眼神,曾经的警惕早已化为信任和亲近。香奈惠坐在主位,看着这满室的温暖喧嚣——妹妹忍虽然依旧带着面具,但给小芭内倒茶时动作不再那么紧绷;实弥虽然臭着脸,却把离他最近的一碟梦子喜欢的菌菇天妇罗往她那边推了推;杏寿郎正洪亮地夸赞蜜璃的手艺,金红色的眼眸偶尔掠过梦子,带着未散的余温……她轻轻端起茶杯,粉紫色的眼眸中盛满了温柔的慰藉。纵然不能握刀,能守护住这屋檐下的点点灯火与暖意,看着伤痕被抚平,生命以新的姿态坚韧生长,或许,亦是另一种圆满。

晚餐过后,蝶屋渐渐安静下来。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静谧的庭院里。杏寿郎和梦子再次站在回廊下,白日的喧嚣褪去,那份未尽的悸动在月光下悄然复苏。梦子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紫藤花印,抬头望向浩瀚的星河,轻声道:“炼狱先生,您说……像我们这样的存在,真的能抓住光,甚至……成为别人的光吗?”

杏寿郎没有立刻回答。他侧过身,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在安全的阴影里。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金红色的眼眸在夜色中依旧明亮如星火。他伸出手,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一丝试探的意味,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角一缕因夜风而微乱的银白发丝,触手冰凉柔滑。那缕发丝上缠绕的藤蔓状纹理,在他指尖拂过的瞬间,仿佛感应到什么,极其微弱地泛起一层温暖的金色光晕,一闪而逝。

“当然能,梦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熔岩在夜色下流淌,带着灼人的温度,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入她的心底,“你就是光。至少……是我的光。”

那指尖的温度和他话语中的滚烫,如同火星溅入心湖。梦子紫色的眼眸骤然睁大,清晰地倒映着近在咫尺的、他专注而炽热的容颜。月光下,心中距离再次无声地缩短。

庭院角落的紫藤花架下,几朵迟开的雪割草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洁白的花瓣沐浴着月华,无声地见证着这藤蔓与火焰在寂静长夜里,终于缓缓靠近、即将交融的瞬间。

(第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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