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的吠叫混着蝉鸣,...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井口吹来的风掀起马嘉祺的衣角,露出腰间绷带渗出的血迹。丁程鑫踩着他肩膀爬上地面时,听见他说:"小心脚下,前面有狗。"
野狗的吠叫混着蝉鸣,在夜色里织成一张密网。丁程鑫蹲在井边喘气,后背贴着潮湿的砖墙。马嘉祺的手还撑在他膝盖旁边,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血味。
"往这边走。"马嘉祺拉起他手腕,却被猛地甩开。
丁程鑫盯着他西装内袋露出的一角白色。月光从云层缝隙漏下来,刚好照在那张病历本上。医院印章像是浸了水,模糊得看不清日期。
"什么时候的事?"他伸手去抓,被马嘉祺侧身躲过。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马嘉祺已经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压得很低,"再过三十七秒红外线会扫过这里,跟紧我的脚步。"
丁程鑫站在原地没动。裤脚擦过的井壁刻痕还在眼前晃——20190617,三年前车祸那天。那天他躺在医院醒来,护士说母亲临终前握着手机,却没人告诉他电话打给了谁。
野狗的叫声突然停了。远处传来铁门开启的吱呀声,混着皮鞋敲击地面的脆响。
"两点钟方向。"马嘉祺不知何时折返回来,手掌贴住他后颈往灌木丛按,"数到二十跟着路灯阴影走。"
丁程鑫数到十五时,马嘉祺的手还虚拢在他肩上。温热的掌心隔着衬衫,让他想起小时候发烧,母亲也是这样按着他额头。
数到二十他直接往前冲,却被拽住手腕拖进阴影里。两个保镖提着警棍从面前走过,其中一人腰间挂着对讲机,电流杂音里隐约能听清"贺先生"几个字。
"你哥在哪?"丁程鑫咬牙切齿,指甲掐进马嘉祺手臂,"要等到我跪着求你开口吗?"
马嘉祺突然松手。他退后半步从内袋掏出U盘,月光下金属外壳泛着冷光:"你妈的日记,我只读了一页。"
丁程鑫扑上去抢,U盘擦着他鼻尖飞过。他抓住马嘉祺衣领,扯掉对方口罩时碰到耳后医用胶布。那里有股消毒水味道,和医院走廊一样。
"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他声音发抖,锁骨处的伤疤隐隐作痛。三年前那辆黑色轿车撞上来时,母亲把他推开的力道也是这么狠。
二楼窗帘突然亮起灯光。丁程鑫抬头看见人影俯身写字,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格外清晰。
"他们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丁程鑫瞳孔收缩。他想起今早出门前,父亲站在玄关镜前整理领带的样子。老人的手指在镜面划过,留下一道水雾痕迹。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灯光掠过树梢,在地上投下交错的光斑。马嘉祺将U盘塞回他口袋,指尖刮过掌心:"跑,但这次别乱冲。"
暗门就藏在假山后面。生锈的把手上有道新鲜划痕,和密道墙壁刻痕出自同一把钥匙。丁程鑫强行掰开铰链时,金属吱呀声惊动了守卫。
"蹲下!"马嘉祺拽着他滚进灌木丛。枯叶堆里发出窸窣响动,丁程鑫后背紧贴着马嘉祺的胸膛。他能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心跳,还有西装下绷带渗出的血,正顺着腰线往下淌。
"你爸把我哥关在哪?"他咬牙切齿,指甲掐进马嘉祺手臂,"要等到我跪着求你开口吗?"
马嘉祺突然松手。他退后半步从内袋掏出U盘,月光下金属外壳泛着冷光:"你妈的日记,我只读了一页。"
丁程鑫扑上去抢,U盘擦着他鼻尖飞过。他抓住马嘉祺衣领,扯掉对方口罩时碰到耳后医用胶布。那里有股消毒水味道,和医院走廊一样。
"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他声音发抖,锁骨处的伤疤隐隐作痛。三年前那辆黑色轿车撞上来时,母亲把他推开的力道也是这么狠。
二楼窗帘突然亮起灯光。丁程鑫抬头看见人影俯身写字,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格外清晰。
"他们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丁程鑫瞳孔收缩。他想起今早出门前,父亲站在玄关镜前整理领带的样子。老人的手指在镜面划过,留下一道水雾痕迹。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灯光掠过树梢,在地上投下交错的光斑。马嘉祺将U盘塞回他口袋,指尖刮过掌心:"跑,但这次别乱冲。"
暗门就藏在假山后面。生锈的把手上有道新鲜划痕,和密道墙壁刻痕出自同一把钥匙。丁程鑫强行掰开铰链时,金属吱呀声惊动了守卫。
"蹲下!"马嘉祺拽着他滚进灌木丛。枯叶堆里发出窸窣响动,丁程鑫后背紧贴着马嘉祺的胸膛。他能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心跳,还有西装下绷带渗出的血,正顺着腰线往下淌。
特写镜头:马嘉祺垂落的手掌心里攥着半片破碎的橡皮鸭,正是泳池照片里丁程鑫扔进水里的那只。
\[未完待续\]马嘉祺手背的青筋在月光下跳动。丁程鑫看着他耳后胶布边缘卷起的边角,那里渗出一缕暗红。
灌木丛深处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丁程鑫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压进潮湿的落叶堆。马嘉祺的呼吸打在他颈侧,带着血气的温热。
"别动。"马嘉祺的手掌贴住他后腰,指节硌得生疼。三道手电光束扫过头顶枝桠,在地面投下交错的光斑。
丁程鑫抓住他西装下摆。绷带的血腥味混着青草气息涌进鼻腔,让他想起救护车后座摇晃的吊瓶。那年他攥着母亲逐渐冰凉的手,听见护士说临终电话打了三分钟。
"你哥在哪?"指甲掐进掌心,"我爸把贺峻霖关在哪个房间?"
马嘉祺突然抽身往后退。月光掠过他空荡的领口,露出锁骨下方新贴的医用敷料。丁程鑫盯着他解开袖扣的动作——左手无名指关节有道结痂的擦伤。
"跟我来。"马嘉祺踩过枯枝往主宅方向去,皮鞋碾碎落叶的脆响格外清晰。二楼灯光忽然熄灭,整栋建筑像头蛰伏的巨兽。
丁程鑫摸到口袋里的U盘。塑料外壳残留体温,让他想起泳池边那只橡皮鸭。那天他故意把玩具扔进水里,贺峻霖湿淋淋地捞起来时,马嘉祺正靠在躺椅上转着钢笔。
暗门后的楼梯间飘着消毒水味。马嘉祺的手指在墙面上划过,停在某道刻痕旁。月光从气窗铁栏间漏下来,照亮他腕骨处的住院手环。
"这是第几次逃出来?"丁程鑫抓住他手腕翻看手环内侧,模糊的字迹印着"20230411"。
马嘉祺扯下橡皮筋扎住长发:"比你想象的多。"他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台阶,露出内衬缝着的微型追踪器。
走廊尽头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丁程鑫跟着马嘉祺闪进储物间,撞翻的置物架震落一团灰尘。他捂住口鼻时,被对方按在墙上。
"现在轮到你说实话。"丁程鑫攥住马嘉祺衣领,触到内袋里另一张病历本的棱角,"我妈最后那通电话,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马嘉祺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他伸手从丁程鑫衣摆处扯下半片树叶,指尖顺着对方袖口往上滑。
"她说了三十七个字。"呼吸近得能数清睫毛,"和你现在查到的线索,刚好凑成完整的真相。"
通风管道突然传来脚步声。马嘉祺将他推向暗格时,丁程鑫看清他后颈新揭的胶布痕迹——那里贴着褪色的监护仪电极片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