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城决战:十八路诸侯破魏策(诸侯分战全章)
董统带着中军“镇国卫”在谷南土坡坐镇时,十八路诸侯的兵马已如一张密网,撒在野狼谷的各个角落。魏进的“黑甲铁骑”虽曾纵横中原,此刻却被各路诸侯死死钳制——东有渤海箭雨封喉,西有南阳铁骑断翼,南有江淮水师锁江,北有河朔长枪拒险,剩下十四路诸侯更如附骨之疽,将魏兵的散兵、伏兵、退路尽数堵死。这场原本计划中的“瓮中捉鳖”,终成诸侯联军的“围猎之局”,每一处分战场,都燃着保家卫国的烈火。
三、诸侯分战:八方锁敌
(一)渤海弓营&河朔步卒:南口铁壁
野狼谷南口的雪地上,渤海太守与河朔太守并肩而立,五千“渤海弓营”与三千“河朔步卒”组成的防线,如同一堵钢铁城墙,挡在魏兵突围的必经之路上。
“渤海弓营”的弓箭手们早已列成三列梯队,第一列半跪在地,弓拉满弦,箭尖对准谷口;第二列直立待命,箭壶里的火箭泛着红光;第三列则快速分发箭矢,动作整齐得仿佛共用一双手。谷内传来“黑甲铁骑”的马蹄声时,渤海太守抽出腰间佩剑,剑尖指向谷口:“第一列,直射马眼!”
五千支羽箭瞬间离弦,如同一阵黑色的疾风,精准地射向冲在最前的魏军战马。马匹受惊狂跳,把背上的士兵甩下来,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纷纷撞在一起,谷口顿时乱作一团。可“黑甲铁骑”毕竟是魏进的主力,残存的骑兵仍举着长刀往前冲,有的甚至用盾牌护住马身,试图冲破箭雨。
“第二列,火箭烧盾!”渤海太守一声令下,早已备好的火箭腾空而起,红色的火苗在寒风中跳动,落在魏兵的盾牌上。浸了油的盾牌瞬间燃起来,烫得魏兵撒手弃盾,暴露在箭雨之下。第三列弓箭手随即补射,箭簇穿透铠甲的闷响此起彼伏,谷口的积雪很快被鲜血染红,结成暗红的冰碴。
此时河朔太守的“河朔步卒”已列成长枪阵,三丈长的长枪如林而立,枪尖斜指地面。见魏兵有人弃马逃窜,河朔太守高声喊道:“长枪前推!把魏兵往谷里逼!”步卒们齐声呐喊,长枪整齐前刺,有的刺穿魏兵的大腿,有的挑飞他们的兵器,将试图冲过南口的魏兵尽数逼回谷内。
一名魏兵小校举着长刀想砍断长枪,河朔步卒的队长立刻挺枪直刺,长枪穿透小校的胸膛。“魏进杀我河朔百姓时,怎没想过今日?”队长的声音冰冷,抽出长枪时,鲜血溅在他的甲胄上,“降则活,抗则死!”
谷口的魏兵渐渐没了斗志,有的跪地投降,有的转身往谷内逃去。渤海弓营的箭雨渐渐稀疏,河朔步卒的长枪阵却始终未退——这处南口,是魏兵最后的逃生路,他们断不会让其有半分松动。
(二)南阳轻骑:西坡猎骑
谷南西侧的山坡上,南阳太守骑着“南阳骏”,身后八千“南阳轻骑”如同一股银色的洪流,正追剿魏进派来的“侧翼游骑”。这处山坡坡度虽缓,却被南阳轻骑提前挖了三道战壕,战壕里埋着削尖的木桩,两侧的树上还系着绊马索,专等魏兵自投罗网。
魏兵的“侧翼游骑”约有三千人,本想从西坡绕到诸侯联军后方,偷袭粮草营,却刚到山坡下,就被南阳轻骑的斥候发现。“冲!把他们往战壕里赶!”南阳太守一马当先,手中的长枪刺向一名魏兵骑兵,枪尖穿透对方的肩甲,将人挑落马下。
南阳轻骑的战马耐力极强,士兵们穿着轻便的皮甲,动作比魏兵的“黑甲铁骑”灵活得多。他们分成两队:一队从正面冲击,用马刀劈砍魏兵的马腿;一队绕到魏兵身后,用绊马索绊倒战马,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一名魏兵骑兵想冲过第一道战壕,马蹄刚踏上战壕边缘,就被绊马索缠住,连人带马摔进战壕,木桩瞬间穿透马腹。后面的魏兵见状,想掉头逃跑,却被南阳轻骑的后队拦住。“魏进残暴,你们跟着他,不过是助纣为虐!”南阳太守高声喊道,“今日降了,还能回家见妻儿;若顽抗,只余一抔黄土!”
不少魏兵本就不愿为魏进卖命,听了这话,纷纷弃械投降。仍有少数负隅顽抗的,被南阳轻骑的马刀砍倒,尸体滚下山坡,掉进战壕里。不到半个时辰,三千“侧翼游骑”便被剿灭,西坡的雪地上,只余下散落的兵器与暗红的血迹。南阳太守勒住马缰,望着谷内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魏进的侧翼已破,接下来,便是瓮中捉鳖。
(三)江淮水师:河口封航
谷后的小河上,徐州刺史率领的两千“江淮水师”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这条河虽不宽,却能通往下游的淮河,是魏进预设的最后退路——他在河边藏了十艘木船,想若战局不利,便坐船顺流而逃,再图后计。
水师的十艘战船横在河面,船身覆着铁皮,船舷两侧装着锋利的撞角,船上的弓箭手已搭好箭,盯着上游的动静。“将军,魏兵的木船动了!”副将指着上游,只见十艘木船载满魏兵,正顺着水流往下漂,有的魏兵还在往船上搬粮草,神色慌张。
徐州刺史冷笑一声,手中的令旗一挥:“左队撞船,右队放箭!一艘都别让跑了!”
左队的五艘战船立刻调转船头,朝着魏兵的木船冲去。水师的战船本就比木船坚固,加上水流助力,船舷的撞角狠狠撞在木船上。第一艘木船瞬间裂开一道大口子,河水灌进船里,魏兵尖叫着掉进河里——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掉进河里的人很快就没了动静,尸体顺着水流往下漂。
右队的战船则对着木船放箭,有的箭簇射穿魏兵的身体,有的点燃了船上的粮草。木船很快就燃了起来,火光映红了河面,浓烟滚滚,连天空中的雪都被染成了淡红色。一艘木船想绕开战船逃跑,却被水师的“钩爪船”勾住,船上的魏兵被钩爪拖下水,没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不到一个时辰,魏兵的十艘木船尽数被剿灭,河面上漂浮着木板、尸体与燃烧的粮草。徐州刺史站在船头,望着谷后的方向,高声道:“传令下去,战船列成一字阵,守住下游!就算魏进插翅,也别想从水路跑掉!”
(四)其余十四路诸侯:密网收缚
除了渤海、南阳、河朔、江淮四路,剩下十四路诸侯的兵马,虽没有主战场那般轰轰烈烈,却如细密的蛛网,将魏兵的每一处缝隙都堵死。
- 兖州刺史的“兖州刀盾兵” 守在谷内的溪流边。刀盾兵左手持铁盾,右手握环首刀,专收拾试图从溪流冰面逃跑的魏兵散卒。一名魏兵想踩着冰面绕到谷后,刚跑两步,就被刀盾兵的铁盾撞倒,环首刀随即砍在脖子上,鲜血溅在冰面上,很快结成暗红的冰。
- 荆州刺史的“荆州弩兵” 藏在谷内的松树林里。他们穿着与松树颜色相近的甲胄,躲在树干后,对着路过的魏兵放冷箭。魏兵看不见敌人,只能在树林里乱撞,有的被箭射中咽喉,有的掉进弩兵预先挖好的陷阱,到死都不知道敌人在哪。
- 益州刺史的“益州藤甲兵” 则穿梭在谷内的石缝间。藤甲防水防火,轻便却坚韧,魏兵的刀砍不动、箭射不穿。藤甲兵们手持短刀,专找躲在石缝里的魏兵,有的魏兵刚探出头,就被短刀刺穿胸膛,石缝里很快积满了尸体。
- 幽州刺史的“幽州骑兵” 绕到了谷后的密道出口。他们骑着高大的幽州马,手持长柄马刀,对着密道出口列阵。密道里传来魏兵的脚步声时,幽州太守一声令下,骑兵们举刀冲锋,将刚走出密道的魏兵砍倒,密道入口很快被尸体堵住。
- 青州刺史的“青州长枪兵” 守在诸侯联军的粮草营外。他们列成长枪阵,将粮草营围得水泄不通,魏兵的散兵想偷袭粮草,刚靠近就被长枪刺穿,粮草营外的雪地上,插满了魏兵的尸体。
- 并州刺史的“并州狼牙兵” 则带着狼犬在谷内巡逻。狼犬的嗅觉敏锐,能找到躲在雪地里的魏兵,狼牙兵们手持狼牙棒,对着魏兵藏身的雪堆猛砸,有的魏兵被砸断骨头,惨叫着从雪地里爬出来,很快就被狼牙棒打死。
剩下的八路诸侯——凉州、并州、扬州、豫州、徐州、冀州、兖州、荆州(此处为补充其余六路,对应十八路总数),或守在山坡,或堵在岔路,或清剿散兵,或支援友军。他们的兵马或许不多,却每一处都掐住了魏兵的要害。就像一株被砍断的大树,不仅要斩其主干,更要拔其须根——这十四路诸侯,便是拔去魏进“须根”的人。
当董统带着“镇国卫”冲进谷内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渤海弓营的箭雨仍在谷口闪烁,南阳轻骑的马蹄声在西坡回荡,江淮水师的战船在河面泛着冷光,十四路诸侯的兵马则在谷内各处清剿残敌。魏进的“黑甲铁骑”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有的跪地投降,有的四处逃窜,有的则在绝望中战死。
董统举起长剑,高声喊道:“诸侯同心,其利断金!今日擒杀魏进,还中原太平!”
谷内的诸侯联军听到喊声,士气更盛。渤海弓营的箭射得更准,南阳轻骑的冲锋更猛,河朔步卒的长枪更利,江淮水师的战船更疾,十四路诸侯的兵马也加快了清剿的速度。十八路诸侯,本是各自为战的势力,此刻却拧成一股绳,用刀剑与鲜血,在野狼谷谱写着属于中原的胜利之歌。
雪还在下,却再也压不住战场上的热血;风还在吹,却吹不散诸侯联军的斗志。当最后一名魏兵投降时,野狼谷的雪地上,插满了诸侯联军的旗帜——渤海的“渤”字旗、南阳的“南”字旗、江淮的“江”字旗,还有十四路诸侯的旗号,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如同一首无言的赞歌,宣告着魏进之乱的终结,也预示着中原大地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