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赤王府门前，数十匹骏马已经备好鞍鞯，侍卫们身着轻甲，精神抖擞地列队等候。李莲花踏出府门时，萧羽正骑在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上，一身暗红色猎装，腰间配着一把装饰华丽的宝剑，整个人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李大夫，就等你了。"萧羽朝他招手，嘴角挂着罕见的明朗笑容。
李莲花看了看为自己准备的那匹白马，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青色长衫："王爷，我恐怕不适合..."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萧羽示意侍从捧上一套崭新的青色猎装，"试试合不合身。"
李莲花接过衣服，触手生温，竟是上好的云锦所制，袖口和领口还绣着精致的莲花纹样。他抬头看向萧羽，后者已经别过脸去，假装对远处的树丛产生了浓厚兴趣。
"多谢王爷。"李莲花微微一笑，转身回府更衣。
片刻后，当他再次出现在府门前时，萧羽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合身的猎装勾勒出李莲花修长的身形，青色更衬得他气质出尘，宛如林间青竹。
"不错。"萧羽简短地评价，但微微上扬的语调暴露了他的满意，"上马吧，今日皇室围猎，可不能迟到。"
李莲花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引得萧羽挑眉："李大夫骑术不错？"
"略懂一二。"李莲花谦虚道，随即想起什么，"王爷，今日围猎，其他皇子也会到场？"
萧羽的笑容顿时淡了几分："嗯，二哥和...萧瑟都会来。"提到最后一个名字时，他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队伍启程，向城外的皇家猎场进发。李莲花策马跟在萧羽身侧，注意到他今日格外沉默，手指不时摩挲着剑柄，显然心事重重。
"王爷可是在担心什么？"李莲花压低声音问道。
萧羽瞥了他一眼："李莲花，今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离我太远。"
这句话里的戒备让李莲花心中一凛。看来今日的围猎，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
皇家猎场位于天启城西侧的青岚山脚下，占地千顷，林木葱郁。当萧羽的队伍到达时，猎场外围已经扎起了数座华丽的帐篷，侍卫和仆从来回穿梭，好不热闹。
"赤王殿下到！"
随着侍卫的通传，帐篷区顿时安静了几分。李莲花感受到无数目光投射过来，有好奇的，有敬畏的，也有敌意的。
"七弟来得正好。"一个温润的声音从主帐方向传来。李莲花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缓步走来。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容俊雅，双目微闭，竟是个盲人。
"白王殿下。"萧羽拱手行礼，语气恭敬却不热络。
原来这就是二皇子萧崇。李莲花暗自打量，发现这位白王虽然目不能视，但行动自如，显然已经习惯了黑暗。
"这位就是你府上新来的神医吧？"萧崇"望"向李莲花的方向，微微一笑，"果然气度不凡。"
李莲花正欲行礼，萧羽已经不动声色地挡在他前面："二哥过奖了。李大夫不过是个江湖游医，当不起'神医'二字。"
萧崇不以为忤："七弟还是这般护短。放心，二哥不会抢你的人。"他转向李莲花，"李大夫，听闻你医术高明，改日有空，可否也为我看看这双眼睛？"
"二哥的眼睛连药王谷都束手无策，李大夫恐怕..."萧羽话中带刺。
李莲花却上前一步："在下愿尽绵薄之力。"
萧崇笑容更深："那就多谢了。"说完，在侍从搀扶下转身离去。
萧羽的脸色不太好看："你何必答应他？"
"医者仁心，王爷。"李莲花轻声道，"况且，白王殿下似乎并无恶意。"
"哼，你才认识他多久？"萧羽冷笑，"我这二哥表面温和，实则..."
"七弟这是在说我什么坏话呢？"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插入。
李莲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锦衣的年轻人倚在不远处的树干上，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那人约莫二十出头，眉目如画，气质慵懒中透着锋芒，腰间挂着一柄造型古朴的长剑。
萧羽的身体瞬间绷紧："萧瑟。"
李莲花心头一震。这就是传说中的永安王萧瑟，萧羽同母异父的兄长，北离皇室中最神秘的一位皇子。
萧瑟慢悠悠地走过来，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李莲花身上："这位就是近日天启城传得沸沸扬扬的李莲花李大夫吧？久仰大名。"
"不敢当。"李莲花拱手，"见过永安王殿下。"
萧瑟摆摆手："不必多礼。我如今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当不起这般大礼。"他转向萧羽，笑容中带着几分揶揄，"七弟好福气啊，得了这么一位妙人。"
萧羽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六哥若是无事，我们要去准备围猎了。"
"急什么？"萧瑟不紧不慢地说，"我这次回天启，可是专程来看望七弟的。"
"看望我？"萧羽嗤笑，"六哥何时这般关心我了？"
萧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李莲花一眼："因为有位朋友告诉我，七弟最近变了不少，我很好奇是什么人有这般能耐。"
李莲花心头一跳。萧瑟口中的"朋友"，莫非是指百晓堂？
萧羽显然也想到了这点，脸色更加阴沉："百晓堂的手伸得真长。"
"七弟误会了。"萧瑟笑道，"我只是关心弟弟而已。说起来，今日围猎，七弟可要小心些，听说猎场里混进了几头猛兽..."
话 清晨的赤王府门前，数十匹骏马已经备好鞍鞯，侍卫们身着轻甲，精神抖擞地列队等候。李莲花踏出府门时，萧羽正骑在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上，一身暗红色猎装，腰间配着一把装饰华丽的宝剑，整个人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李大夫，就等你了。"萧羽朝他招手，嘴角挂着罕见的明朗笑容。
李莲花看了看为自己准备的那匹白马，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青色长衫："王爷，我恐怕不适合..."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萧羽示意侍从捧上一套崭新的青色猎装，"试试合不合身。"
李莲花接过衣服，触手生温，竟是上好的云锦所制，袖口和领口还绣着精致的莲花纹样。他抬头看向萧羽，后者已经别过脸去，假装对远处的树丛产生了浓厚兴趣。
"多谢王爷。"李莲花微微一笑，转身回府更衣。
片刻后，当他再次出现在府门前时，萧羽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合身的猎装勾勒出李莲花修长的身形，青色更衬得他气质出尘，宛如林间青竹。
"不错。"萧羽简短地评价，但微微上扬的语调暴露了他的满意，"上马吧，今日皇室围猎，可不能迟到。"
李莲花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引得萧羽挑眉："李大夫骑术不错？"
"略懂一二。"李莲花谦虚道，随即想起什么，"王爷，今日围猎，其他皇子也会到场？"
萧羽的笑容顿时淡了几分："嗯，二哥和...萧瑟都会来。"提到最后一个名字时，他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队伍启程，向城外的皇家猎场进发。李莲花策马跟在萧羽身侧，注意到他今日格外沉默，手指不时摩挲着剑柄，显然心事重重。
"王爷可是在担心什么？"李莲花压低声音问道。
萧羽瞥了他一眼："李莲花，今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离我太远。"
这句话里的戒备让李莲花心中一凛。看来今日的围猎，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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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猎场位于天启城西侧的青岚山脚下，占地千顷，林木葱郁。当萧羽的队伍到达时，猎场外围已经扎起了数座华丽的帐篷，侍卫和仆从来回穿梭，好不热闹。
"赤王殿下到！"
随着侍卫的通传，帐篷区顿时安静了几分。李莲花感受到无数目光投射过来，有好奇的，有敬畏的，也有敌意的。
"七弟来得正好。"一个温润的声音从主帐方向传来。李莲花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缓步走来。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容俊雅，双目微闭，竟是个盲人。
"白王殿下。"萧羽拱手行礼，语气恭敬却不热络。
原来这就是二皇子萧崇。李莲花暗自打量，发现这位白王虽然目不能视，但行动自如，显然已经习惯了黑暗。
"这位就是你府上新来的神医吧？"萧崇"望"向李莲花的方向，微微一笑，"果然气度不凡。"
李莲花正欲行礼，萧羽已经不动声色地挡在他前面："二哥过奖了。李大夫不过是个江湖游医，当不起'神医'二字。"
萧崇不以为忤："七弟还是这般护短。放心，二哥不会抢你的人。"他转向李莲花，"李大夫，听闻你医术高明，改日有空，可否也为我看看这双眼睛？"
"二哥的眼睛连药王谷都束手无策，李大夫恐怕..."萧羽话中带刺。
李莲花却上前一步："在下愿尽绵薄之力。"
萧崇笑容更深："那就多谢了。"说完，在侍从搀扶下转身离去。
萧羽的脸色不太好看："你何必答应他？"
"医者仁心，王爷。"李莲花轻声道，"况且，白王殿下似乎并无恶意。"
"哼，你才认识他多久？"萧羽冷笑，"我这二哥表面温和，实则..."
"七弟这是在说我什么坏话呢？"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插入。
李莲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锦衣的年轻人倚在不远处的树干上，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那人约莫二十出头，眉目如画，气质慵懒中透着锋芒，腰间挂着一柄造型古朴的长剑。
萧羽的身体瞬间绷紧："萧瑟。"
李莲花心头一震。这就是传说中的永安王萧瑟，萧羽同母异父的兄长，北离皇室中最神秘的一位皇子。
萧瑟慢悠悠地走过来，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李莲花身上："这位就是近日天启城传得沸沸扬扬的李莲花李大夫吧？久仰大名。"
"不敢当。"李莲花拱手，"见过永安王殿下。"
萧瑟摆摆手："不必多礼。我如今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当不起这般大礼。"他转向萧羽，笑容中带着几分揶揄，"七弟好福气啊，得了这么一位妙人。"
萧羽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六哥若是无事，我们要去准备围猎了。"
"急什么？"萧瑟不紧不慢地说，"我这次回天启，可是专程来看望七弟的。"
"看望我？"萧羽嗤笑，"六哥何时这般关心我了？"
萧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李莲花一眼："因为有位朋友告诉我，七弟最近变了不少，我很好奇是什么人有这般能耐。"
李莲花心头一跳。萧瑟口中的"朋友"，莫非是指百晓堂？
萧羽显然也想到了这点，脸色更加阴沉："百晓堂的手伸得真长。"
"七弟误会了。"萧瑟笑道，"我只是关心弟弟而已。说起来，今日围猎，七弟可要小心些，听说猎场里混进了几头猛兽..."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号角声，宣告围猎即将开始。
"告辞。"萧羽冷冷地说，拽着李莲花的袖子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后，李莲花低声道："王爷，永安王殿下似乎话中有话。"
萧羽哼了一声："他一向如此。故作神秘，惹人厌烦。"
李莲花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萧瑟依然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去，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
围猎正式开始后，数十名骑手分散进入猎场，追逐预先放养的鹿、狐等猎物。李莲花作为萧羽的随从，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李大夫，你看那边。"萧羽突然指向一片密林，"据说有人在那里见过白狐，我们去看看。"
两人策马进入树林，侍卫们远远跟在后面。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马蹄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
"王爷小心。"李莲花突然压低声音，"有人跟着我们。"
萧羽冷笑："果然来了。"
李莲花惊讶地看着他："王爷早有所料？"
"萧瑟那家伙不会无缘无故提醒我。"萧羽的手按在剑柄上，"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皇家猎场动手。"
话音刚落，一支冷箭突然从树丛中射出，直奔萧羽后心！
"王爷！"李莲花惊呼。
萧羽反应极快，侧身避过，但第二支、第三支箭接踵而至。与此同时，四名黑衣人从林中窜出，刀光剑影直取萧羽。
"有刺客！保护王爷！"远处的侍卫大喊着冲过来，但显然来不及了。
萧羽拔剑迎敌，剑法凌厉，瞬间刺倒一名刺客。但对方显然都是高手，配合默契，很快将萧羽逼入险境。
李莲花眼见萧羽左支右绌，肩上已经挂彩，知道不能再隐藏实力。他脚尖一点马镫，整个人如一片青叶般飘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萧羽身旁。
"李莲花？你——"萧羽震惊地看着他。
李莲花没有解释，右手在腰间一抹，刎颈剑出鞘，剑光如水，将两名刺客的攻势尽数挡下。
"王爷退后。"他沉声道，手中剑招突变，如行云流水，瞬间刺中一名刺客手腕，后者惨叫一声，兵刃落地。
萧羽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莲花施展出他从未见过的精妙剑法，一时间竟忘了身处险境。
剩余两名刺客见状，对视一眼，突然改变策略，一人扑向李莲花，另一人则从怀中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物体，朝萧羽掷去。
"王爷小心暗器！"李莲花大喝一声，身形一闪，竟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萧羽面前。只见他衣袖一挥，一股柔和内力如春风拂过，将那暗器轻巧地卷住——竟是一枚淬毒的飞镖。
刺客见计划失败，转身欲逃，却被赶到的侍卫团团围住。其中一人见逃脱无望，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身亡；另一人则被侍卫及时制服，卸了下巴防止他自尽。
"留活口！"萧羽厉声道，随即转向李莲花，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你...会武功？"
李莲花收起刎颈剑，苦笑一声："略懂皮毛。"
"这叫略懂皮毛？"萧羽指着地上受伤的刺客，"你的剑法，连我的王府侍卫统领都未必是对手！"
李莲花正欲解释，远处又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白王萧崇和永安王萧瑟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赶来。
"七弟！听说你遇刺了？"萧崇虽然看不见，但脸上满是担忧。
萧瑟则直接跳下马，检查起地上的刺客尸体："南诀的死士。"他翻看着刺客的衣领，露出一个奇怪的符号，"果然是他们。"
"六哥似乎早有预料？"萧羽冷冷地问。
萧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我提醒过你了，不是吗？"他的目光转向李莲花，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多亏了李大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萧崇也"望"向李莲花："李大夫不仅医术高明，武功也如此了得？七弟真是慧眼识珠。"
萧羽的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一把抓住李莲花的手腕："我们回去。"
"七弟，父王马上就到，你现在离开..."萧崇劝道。
"二哥，我遇刺受伤，需要立刻回府医治。"萧羽强硬地说，不容拒绝地拉着李莲花走向马匹。
萧瑟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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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路上，萧羽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李莲花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今日的发现，也不多言，只是默默跟在后面。
一进王府，萧羽就屏退左右，将李莲花拽进了书房。
"解释。"他死死盯着李莲花，眼中怒火与失望交织，"你说你不会武功，我信了；你说你只是个游医，我也信了。结果呢？你的剑法连我的侍卫都自愧不如！"
李莲花叹了口气："王爷，我从未说过'不会武功'，只说'略懂皮毛'。行走江湖，若无自保之力，如何生存？"
"那你为何隐瞒实力？"萧羽逼问。
"王爷又何曾真正问过？"李莲花反问，"您将我留在身边，不也是因为我的医术有用，而非武功高低吗？"
萧羽一时语塞，随即更加恼怒："强词夺理！你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是不是萧瑟派你来的？"
李莲花心中一痛："王爷当真如此看我？"
"那你让我怎么看你？"萧羽冷笑，"一个武功高强的'神医'，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遇险的地方，又莫名其妙得到我的信任...今日若非你出手相救，我几乎要相信你是真心的了！"
"出手相救反而成了罪证？"李莲花苦笑，"王爷的逻辑，恕在下不能理解。"
萧羽猛地拍案："少跟我玩文字游戏！说，你到底是谁？"
面对萧羽的暴怒，李莲花反而平静下来。他直视萧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李莲花，一个不属于这里的过客。我救你，只是因为你是你，而非什么赤王。信与不信，全在王爷。"
萧羽被他的目光震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王爷累了。"李莲花轻声道，"我去准备些安神的药。"
他转身欲走，却被萧羽一把拉住："等等。"
李莲花回头，发现萧羽眼中的怒火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今日...谢谢你。"萧羽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李莲花微微一笑："朋友之间，不必言谢。"
"朋友？"萧羽喃喃重复，似乎从未考虑过这个词会用在他们的关系上。
"不错。"李莲花点头，"若王爷不嫌弃的话。"
萧羽沉默良久，终于松开手："去吧。晚些...晚些来陪我下盘棋。"
李莲花知道，这是萧羽式的和解。他拱手一礼，轻轻退出书房。
门外，龙邪正焦急地等候，见李莲花出来，连忙上前："王爷他..."
"无碍。"李莲花安慰道，"只是需要些时间静一静。"
龙邪松了口气，随即压低声音："李大夫，刺客的事查出来了，确实是南诀派来的。他们想挑拨几位皇子的关系，好趁乱入侵北离。"
李莲花若有所思："所以目标是所有皇子，不止赤王一人？"
"不错。"龙邪点头，"只是王爷性子急，单独行动，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李莲花点点头，心中却想：萧瑟提前警告，萧崇及时赶到，这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说，三位皇子之间的关系，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
他摇摇头，暂时将这些念头压下。眼下更重要的是，如何帮助萧羽平复情绪。今日之事，恐怕已经触动了萧羽内心最深的不安全感——对背叛的恐惧，对被利用的担忧。
而奇怪的是，李莲花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在意萧羽的感受。这个暴躁易怒却又孤独脆弱的王爷，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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