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王艺妍妤翻沈砚秋的笔记本，发现最后几页画满了简笔画：
有她辩论时叉腰的样子，有她吃烤包子时鼓起的腮帮，还有一只脖子缩不进去的乌龟，旁边标着“长寿减肥前”。
王艺妍妤你什么时候学会画画了？
她举着本子笑他，纸上的线条歪歪扭扭，却把她的神态抓得极准。
沈砚秋抢过本子塞进包里，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沈砚秋上次去纽约看画展，顺手学的。
后来她才从他同学那里听说，他为了画好她的侧脸，对着镜子练了整整一周。
下午没课的时候，他们也会开着沈砚秋那辆二手的蓝色轿车去周边探险。
在卡尤加湖边喂天鹅时，王艺妍妤总爱把面包屑放在手心里，看天鹅红掌拨清波游过来啄食，冰凉的喙蹭得手心发痒；
沈砚秋则举着相机追在后面拍，镜头里她被天鹅吓到的跳脚模样、迎着风笑时飞扬的发丝、蹲在湖边给石头画笑脸的认真神情，都被他的镜头一一定格。
有次他们在枫叶林里迷路，夕阳把枫叶染成金红色。
沈砚秋牵着她的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忽然停下来说：
沈砚秋妍妤，你看。
她抬头，只见漫天枫叶在风中旋转飘落，像一场盛大的金色雨，而他正举着相机，镜头稳稳地对着她。
有一次周末，两人开车去五指湖。
沈砚秋租了艘小船，划到湖心时突然停桨，从背包里掏出个保温桶。
沈砚秋猜猜是什么？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打开盖子的瞬间，王艺妍妤愣住了——是手抓饭，胡萝卜和羊肉的香气混着葡萄干的甜，和妈妈做的味道几乎一样。
沈砚秋查了新疆菜谱，试了三次才成功。
他挠挠头，看着她舀起一勺时，紧张得手都在抖。
那天的阳光落在湖面上，碎成一片金箔，王艺妍妤忽然觉得，原来牵挂真的能跨越万水千山，变成舌尖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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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艺妍妤我想申请康奈尔的LLM。
一个飘着细雨的夜晚，王艺妍妤窝在沙发里翻着法学院的招生简章，头枕在沈砚秋腿上。
他正低头看《美国统一商法典》，闻言放下书，手指穿过她的长发。
沈砚秋想好了？LLM的课程可不轻松，还要考纽约州的律师资格证。
王艺妍妤嗯，
她仰头看他，眼里闪着坚定的光，
王艺妍妤我想离你近一点，也想看看不一样的法律体系。而且……
她顿了顿，声音轻下来，
王艺妍妤通商的实习没留下来，我总觉得有点不甘心。
沈砚秋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掌心轻轻覆在她的眼睛上。
沈砚秋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哪怕你想在这里开家烤包子店，我也帮你写商业计划书。
王艺妍妤笑着拍开他的手，
王艺妍妤谁要开烤包子店啊，我可是未来的大律师！
话虽如此，心里却暖烘烘的，像被投入了一颗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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