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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老公

黑花:墨镜与海棠

ooc致歉,磕糖随意雷点自避

北京第一场雪落下的凌晨,解雨臣在自家地下靶场打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枪机空撞的“咔哒”声在封闭空间里格外清脆,像谁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把枪扔给身后的坎肩,摘下耳罩,头也不回地问:

“几点了?”

“四点二十,花爷。”

“他该到了。”

话音刚落,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落地响——像猫踩碎瓦,又像风把落叶按在玻璃上。

坎肩下意识去摸腰后的枪,解雨臣抬手制止。

“自己人。”

下一秒,黑瞎子从通风管里倒吊下来,墨镜稳稳挂在鼻梁上,嘴角勾着笑。

“老婆,我来接你下班。”

解雨臣的耳尖在冷光灯下泛起一层淡红。

“……滚,谁是你老婆。”

黑瞎子单手撑地翻下来,落地无声,长臂一伸把人圈进怀里,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证都领了,还想赖账?”

解雨臣和黑瞎子的结婚证躺在解家保险柜第三层,红底金纹,钢印清晰。

领证那天是解雨臣二十七岁生日,早上六点,民政局刚开门,两个男人一黑一白站在门口,像走错片场的送葬队。

拍照的时候工作人员说“靠近一点”,黑瞎子直接侧头吻在解雨臣鬓角,快门“咔嚓”一声,把两个人都框进了红色背景。

解雨臣盯着那张红底照片看了三秒,评价:“瞎爷,您这嘴角快裂到耳根了,能不能收一收?”

黑瞎子把墨镜往下勾,露出一双盛满笑意的眼:“合法了,还不准我开心?”

证拿到手,黑瞎子当场拍了张照,发给吴邪,附言:

【从今天开始,解雨臣是我合法老公,打架请提前预约,打死打残概不负责。】

吴邪回了一串省略号,外加一个红包——金额 0.01,备注:份子钱,省着花。

领证当晚,解雨臣在书房拟了一份《婚后协议》,A4 纸三页,条款三十条,从“禁止在卧室拆枪”到“每周必须回家吃三顿晚饭”,事无巨细。

黑瞎子靠在门框上看他写,最后一条墨迹未干,解雨臣笔尖一顿,抬头问:“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黑瞎子走过去,抽走钢笔,在末尾添了一行:

【第三十一条:解雨臣同志必须每天对黑瞎子同志说一次“老公我爱你”,否则罚睡客房。】

解雨臣耳根瞬间烧得通红,抬手就要撕,被黑瞎子按住手腕亲了一口:“白纸黑字,赖不掉。”

解雨臣在解家说一不二,唯独在称呼这件事上节节败退。

黑瞎子把协议复印了三份,一份贴床头,一份贴厨房,一份贴靶场。

每天早上七点,他端着咖啡倚在靶场门口,墨镜反光里映出解雨臣打移动靶的背影。

“老婆,早安。”

解雨臣手一抖,子弹擦着靶边飞过。

“……闭嘴。”

“协议第三十一条。”

“……”

十秒后,一声几不可闻的“老公早安”混在硝烟里飘出来。

黑瞎子满意地吹了声口哨,把咖啡递过去:“奖励。”

解雨臣接过来,尝了一口,皱眉:“怎么是甜的?”

“加了两勺蜂蜜,”黑瞎子低头咬他耳垂,“跟你一样。”

黑瞎子在东南沿海有个盘口,每月至少飞一次。

解雨臣不查岗,只在人走前递过去一张便签,上面写着航班号、酒店地址、当地解家联络人电话,背面是一行小字:

【敢关机,就永远别回来。】

黑瞎子把便签折成飞机,从酒店顶层扔进海里,转头给解雨臣发了条语音:“老婆,我到厦门了,想你。”

解雨臣当时在开会,外放声音开得大,满屋高管面面相觑,财务总监手里的报表“啪”一声掉地上。

解雨臣面不改色地关掉手机,淡淡道:“继续。”

当天晚上,黑瞎子收到一条转账信息:

【您尾号 7474 的储蓄卡收入 131400.00 元,备注:老公早点睡。】

沙海计划进入尾声,吴邪需要一个人去广西埋最后一个钩子。

解雨臣收到消息时正在给黑瞎子系领带,指尖一紧,领带结卡在他喉结下方。

“我去。”

黑瞎子垂眼看他,声音低下来:“你去,我就得去。”

解雨臣松开领带,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保险单,受益人那一栏写着:

【配偶:黑瞎子(齐铁嘴)】

他把保单塞进黑瞎子西装内袋,拍了拍:“活着回来,不然这钱我一分不给你烧。”

黑瞎子笑了,掐着他后颈吻上去,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像一场无声的承诺。

广西回来那天,北京下了第二场雪。

黑瞎子左臂中弹,子弹擦着动脉过去,缝了七针。

解雨臣在手术室门口站了三个小时,护士递给他一张病危通知书,他看都没看就撕了。

“他不会死。”

黑瞎子被推出来时脸色惨白,麻药没过,意识模糊,第一句话却是:“老婆……别哭……”

解雨臣这才意识到自己眼角湿了,他俯身贴着他耳边,一字一顿:“你要是敢死,我就改嫁。”

黑瞎子弯了下嘴角:“……你敢。”

黑瞎子卧床两周,解雨臣把办公室搬到卧室,视频会议开成静音,签字笔换成毛笔,批完文件顺手给黑瞎子抄一页《心经》。

黑瞎子靠在床上,看他垂眼研磨,忽然开口:“花爷,我想吃你做的面。”

解雨臣笔锋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洇开一朵黑梅。

“……麻烦。”

嘴上这么说,还是起身去了厨房。

半小时后,一碗葱油拌面端到床头,黑瞎子吃了一口,抬头:“淡了。”

解雨臣挑眉:“爱吃不吃。”

黑瞎子把面吃完,连汤都没剩,最后舔了舔嘴唇:“老婆做的,咸了也香。”

解雨臣二十八岁生日,黑瞎子送了他一把唐刀。

刀身修长,刃薄如蝉翼,刀镡上刻着两个小字:

【老公】

解雨臣拿刀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刀尖戳进黑瞎子大腿。

“……你刻的?”

“嗯,”黑瞎子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以后你用它指着我,我就知道你在说‘我爱你’。”

解雨臣把刀收回鞘,转身吻住他,唇齿交缠间,含糊地叫了声:“老公。”

黑瞎子愣了一秒,随即扣住他后脑加深这个吻,像要把这两个字吞进骨血。

除夕夜,解府张灯结彩,坎肩在门口贴对联,上联:

【老公赚钱给老婆花】

下联:

【老婆花钱让老公爽】

横批:

【合法同居】

解雨臣路过,抬手就要撕,被黑瞎子拦腰抱起来转了个圈:“童言无忌。”

年夜饭吃到一半,黑瞎子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解雨臣眼皮一跳:“……我们已经结婚了。”

“知道,”黑瞎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内圈刻着日期——他们领证那天,“补个仪式,省得你老说我没求婚。”

解雨臣盯着戒指看了三秒,伸手:“给我戴上。”

黑瞎子笑着握住他手指,戒指缓缓推到底,严丝合缝。

窗外烟花炸开,映得两人影子重叠在一起,像一幅剪不断的红纸。

沙海结束第三年,吴邪在福建开了家茶馆,张起灵偶尔回来坐一坐。

解雨臣和黑瞎子去喝茶,吴邪看着两人无名指上的对戒,感慨:“当年谁能想到,解语花会栽在黑瞎子手里。”

解雨臣抿了口茶,淡淡道:“他是我老公。”

黑瞎子正给解雨臣剥橘子,闻言抬头,笑得见牙不见眼:“老婆说得对。”

吴邪抖落一身鸡皮疙瘩,转头问张起灵:“你听见了吗?”

张起灵“嗯”了一声,把面前的茶推给吴邪:“喝茶,别说话。”

回北京的路上,解雨臣靠在副驾打盹,黑瞎子单手开车,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红灯时,黑瞎子忽然开口:“花爷。”

“嗯?”

“叫一声。”

解雨臣没睁眼,嘴角却翘起来,声音带着困意,软得不像话:

“老公,回家。”

黑瞎子踩下油门,黑色越野滑入夜色,像一条游进深海的鲸。

而鲸的腹腔里,装着他的全世界。

三个月后,解雨臣在书房发现一本新打印的协议——

《老公守则(修订版)》

第一页只有一行字:

【此协议最终解释权归解雨臣所有。】

落款:黑瞎子。

解雨臣笑着合上文件,抬头喊:“老公——”

黑瞎子从厨房探出头:“老婆,面煮好了,加两个荷包蛋!”

窗外,雪停了,阳光落在结婚证的红封皮上,钢印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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