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皮带是用来束腰的,还是用来束我的?"
凌晨两点十七分,林栖灼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月光透过纱帘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盯着天花板,耳边还回荡着沈听澜那句"今晚睡觉别锁门"——他当然锁了,不仅锁了,还用椅子抵住了门把手。
咔嗒。
极轻的金属摩擦声从门缝传来,林栖灼浑身绷紧。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得可怕,他眼睁睁看着门把手缓缓下压,椅子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操。"
黑影悄无声息地侵入房间,带着熟悉的雪松气息。林栖灼迅速闭眼装睡,感觉到床垫另一侧微微下陷——沈听澜连呼吸都控制得恰到好处,像一只优雅的猎豹。
"睫毛在抖。"男人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装睡的技术太差。"
林栖灼猛地翻身而起,却被早有预料的手臂拦腰截住。天旋地转间,他被按在了沈听澜大腿上,睡裤布料摩挲着裸露的肌肤,后腰处抵着某个冰凉的金属物件——是皮带扣。
"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吗?"沈听澜的手指插入他发间,力道温柔得像在抚摸一只炸毛的猫。
少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皮带抽出来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林栖灼下意识绷紧肌肉,却听见沈听澜低笑了一声:"不是用来打你的。"
冰凉的皮革突然缠上他手腕,一圈又一圈。林栖灼这才发现这不是寻常的皮带,内侧竟衬着柔软的羊皮,锁扣处雕刻着繁复的玫瑰花纹——明显是特制的。
"《家规》第六条,"沈听澜在他耳边慢条斯理地念,"宵禁后不得擅自离房。"
"我他妈一直在房间里!"
"但锁了门。"皮带倏然收紧,"违抗兄长,罪加一等。"
林栖灼突然屈肘后击,却在碰到沈听澜胸膛的瞬间被反拧住胳膊。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压进床褥,鼻尖蹭过他滚烫的耳垂:"今晚在琴房不是挺能打?继续。"
少年剧烈喘息着,突然抬腿往后踹。沈听澜似乎早预料到这一招,膝盖直接压住他腿弯,皮带"啪"地抽在大腿外侧——不疼,但耻辱感瞬间炸开。
"沈听澜!"
"叫哥哥。"
皮带又一下抽在相同位置,这次加了三分力道。林栖灼眼眶倏地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他挣扎着扭头,在月光下看清了沈听澜此刻的表情——男人镜片后的眼睛暗得吓人,嘴角却噙着笑,仿佛在享受这场反抗。
"......变态。"
皮带突然松开,转而抚上红肿的皮肤。沈听澜的指尖带着薄茧,摩挲过伤处时激起一阵战栗:"疼?"
林栖灼咬住下唇不吭声。
"知道为什么用玫瑰纹路的皮带吗?"沈听澜突然换了话题,手指顺着少年脊梁骨往上爬,"因为带刺的东西......"
指尖停在颈后微微凸起的骨节上。
"最适合亲手折断。"
林栖灼突然翻身,在沈听澜怔忡的瞬间将人反压在身下。他喘着气扯开男人衣领,***********
铁锈味在口腔蔓延的刹那,他听见沈听澜闷哼一声,随即腰侧被重重掐了一把。两人在黑暗中无声地角力,最终一起滚落在地毯上。
"属狗的?"沈听澜摸了下渗血的伤口,竟低笑起来。
林栖灼骑在他腰上,手腕还缠着那条该死的皮带:"是你先招惹我的。"
月光掠过男人凌乱的领口,林栖灼突然注意到他锁骨下方有一道陈年疤痕,形状像个月牙。鬼使神差地,他伸手碰了碰:"这是......"
沈听澜突然扣住他手腕,眼神危险:"好奇心会害死猫。"
"那你会杀了我吗?"林栖灼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哥哥?"
空气凝固了几秒。
沈听澜突然摘掉眼镜,一个翻身将人重新压回地毯。他单手解开皮带,在林栖灼惊愕的目光中,将玫瑰纹路的皮革缠上了自己的手腕——
"今晚教你最后一课。"男人低头,犬齿磨蹭着少年喉结,"怎么用敌人的武器......"
温热的唇覆上来时,林栖灼脑子里嗡的一声。
"......反杀。"
——**"他给了我锁链,却忘了教会我如何不沉溺。"**
(伏笔:沈听澜的月牙疤痕与林夫人遗物中的银质吊坠形状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