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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内患掌实权 布棋局撼勋贵

极禹:金阶雪

第十二章

暮春的雨丝斜斜织着,瑞王府听松院的窗棂上爬满了新抽的绿藤。张泽禹坐在案前,指尖捏着一枚通透的玉印——这是瑞王府中馈的掌印,昨日老夫人亲手交给他时,眼底满是认可。案上摊着两叠文书,左侧是王府各院的人事名录,右侧是京中勋贵与柳家旧部的往来密报,墨香与雨气交织,衬得他眼底的光愈发沉静锐利。

“公子,外院传来消息,王管事借着‘修缮西跨院’的由头,要支走三百两银子,说是要请京郊最好的工匠。”侍女春桃端着刚温好的茶进来,语气带着几分警惕,“可前几日墨竹哥查过,那工匠是英国公府的远亲,怕是没安好心。”

张泽禹接过茶盏,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王管事是府里的老人,早年曾受柳氏恩惠,柳氏倒台后虽表面顺从,却总在暗处搞些小动作——上个月克扣下人的月钱,这个月又想借着修缮的名义中饱私囊,还想借机拉拢英国公府的人,显然是没把他这个“掌印人”放在眼里。

“告诉王管事,修缮的事我自有安排,让他把之前的修缮账册先交上来核查。”张泽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另外,让墨竹带两个人去西跨院看看,若是他已经私自联系了工匠,就把人扣下来,问问清楚是谁让他们来的。”

春桃领命而去,张泽禹重新看向案上的人事名录,在王管事的名字旁画了个红圈。接掌中馈两月,他早已摸清府里的人脉盘根——柳氏的旧部多集中在库房、采买、外院这几个关键位置,这些人不仅握着王府的财权、人事权,还与京中勋贵有牵连,若不彻底清除,迟早是隐患。

他正思索着如何调整府中人事,墨竹忽然匆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密报:“公子,英国公府的人果然与王管事有勾结!被扣下的工匠招了,说是英国公府的管家让他们来的,还让王管事趁机在西跨院的梁柱里做手脚,等王爷住进去后……”

“等本王住进去后,就制造‘意外’让本王出事?”张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冷意。他刚从宫里回来,听闻此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张泽禹起身迎上去,接过他脱下的外袍,语气带着几分安抚:“殿下别气,好在我们发现得早,没让他们得逞。王管事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工匠也招了,正好可以借着这事,把府里柳氏的旧部一网打尽。”

张极坐在椅上,接过张泽禹递来的茶,眼底的怒意渐渐平息,多了几分欣赏:“还是你想得周全。若不是你盯着府里的事,本王还不知道这些人竟胆大包天,敢勾结英国公府害我。”

“不止英国公府。”张泽禹将案上的密报推过去,“墨竹查到,户部尚书李家也与英国公府往来密切,他们最近一直在私下商议,想借着江南漕运拨款的事刁难殿下,逼殿下把江南的盐税交给他们管。”

张极拿起密报,仔细看着,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李家掌着国库,英国公握着京营兵权,他们联手,是想架空本王在江南的势力!”

“不仅如此。”张泽禹走到他身边,语气带着几分笃定,“柳氏还在天牢时,李家就曾派人去探望,想从柳氏口中套取殿下的把柄;英国公更是借着‘整顿京营’的名义,把不少自己人安插进禁军,显然是在为后续的动作铺路。”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明日殿下要去户部商议江南漕运拨款,李家定会以‘国库空虚’为由削减拨款,还会提出让李家子弟参与盐税管理。殿下不妨先假意答应削减拨款,让他们放松警惕,等我们拿到他们勾结盐商、偷税漏税的证据,再一举扳倒他们。”

张极看着他清晰的布局,心里愈发踏实:“好,就按你说的办。只是江南的证据,什么时候能拿到?”

“快了。”张泽禹笑了笑,“兄长在江南已经查到了李家私藏田产、与盐商勾结的账本,再过几日就能送回京城。到时候,我们不仅能让李家交出户部的权力,还能借着英国公府与李家勾结的事,奏请圣上削弱英国公的兵权,一举两得。”

第二日,户部议事。果然如张泽禹所料,户部尚书李大人一上来就哭穷,说“国库需优先保障军饷,江南漕运拨款需削减三成”,还话里话外暗示,让李家子弟去江南“协助”管理盐税,美其名曰“为瑞王分忧”。

张极故作犹豫,眉头紧锁,沉吟半晌才“无奈”道:“既然国库紧张,本王便应了削减拨款。只是江南盐税关乎百姓生计,已有张泽安在那边盯着,就不劳烦李大人费心了。”

李大人虽没完全如愿,却见张极松了口,也没再多纠缠,只想着等后续再找机会施压。散朝后,他刚回到府里,就收到英国公府送来的信,信里说“瑞王已让步,可趁机再逼一步”,李大人看完,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在张泽禹的算计之中。当晚,墨竹就带着人,悄悄潜入了李家的书房,找到了李家与盐商勾结的书信,还有记录私藏田产的账本。而英国公府派人去天牢探望柳氏的事,也被张极的人抓了正着。

三日后,张极带着证据进宫,面呈圣上。圣上看着李家偷税漏税的账本、英国公府勾结柳氏的密信,气得拍案而起,当即下令将李大人打入天牢,削去英国公的京营兵权,改由忠于皇室的将领接管。

消息传来时,张泽禹正在听松院整理王府的新人事名录——王管事被赶出王府,柳氏的旧部全部被清理,库房、采买、外院的管事都换成了他信任的人。他拿起案上的中馈掌印,轻轻盖在名录上,红色的印泥落下,像为这场内患清除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张极走进来,看到案上的名录,笑着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泽禹,李家和英国公都倒了,江南的漕运也安稳了,我们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张泽禹靠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明亮的光:“这只是开始,殿下。往后,我们还要稳固江南的势力,理清朝堂的人脉,让张家与瑞王府成为彼此最坚实的依靠。等时机成熟,我们还要……”

他话没说完,却被张极轻轻按住了唇。张极低头看着他,眼底满是温柔与坚定:“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管是稳固势力,还是谋划未来,我都会陪着你。只是这一次,不许再把所有事都扛在自己肩上,我们要一起面对。”

张泽禹笑着点头,伸手握住张极的手。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案上的名录与掌印上,暖融融的。庭院里的玉兰花绽放着,香气弥漫,像在为他们的胜利喝彩。

他们知道,朝堂的博弈从未停止,未来或许还会有新的挑战。但他们不再害怕,因为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盟友,是彼此最心意相通的恋人。往后的岁月里,他们会一起掌中馈、谋朝局,一起在这金阶之上,迎着风雨,守着山河,也守着彼此,书写一段属于他们的、既有权谋博弈,又有深情守护的传奇。

阳光漫过案几,将掌印上的红泥映得愈发鲜亮。张泽禹反手握紧张极的手,指尖与他指节相扣,语气里藏着未说尽的野心,却又裹着妥帖的温柔:“殿下放心,往后每一步,我都与你并肩。等江南漕运彻底稳定,我们可以推动‘官盐官运’,把盐税牢牢握在手里;京营那边换了新将领,正好借着整顿的机会,安插我们信任的人——这样一来,不管是地方财权,还是京城兵权,我们都有了底气。”

张极低头看着他眼底的光,那光里没有急功近利的浮躁,只有步步为营的清醒,像极了江南河道图上精准的线条,每一笔都算得稳妥。他忍不住俯身,在张泽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语气带着几分纵容:“好,都听你的。只是你总想着这些谋划,也该留些时间给自己——前日你说想去看京郊的牡丹,等处理完手头的事,本王陪你去。”

张泽禹愣了愣,随即笑出声,眼底漾开柔软的暖意:“殿下竟还记得。”他原以为自己满脑子的布局,会让张极觉得他太过功利,却没料到对方不仅懂他的野心,还记着他随口提过的小事。

“你的每句话,本王都记着。”张极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目光落在案上的人事名录上,“府里的事都安排妥当了?不会再有人暗中作梗了吧?”

“放心吧。”张泽禹拿起名录,翻到最后一页,“库房的刘嬷嬷、外院的王管事都清出去了,新换的管事都是父亲和兄长推荐的人,可靠得很。往后王府的采买、用度、人事,都由我们自己掌控,再也不用担心有人给柳家、李家传递消息。”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我还让人改了王府的规矩,所有采买都要走‘双人核对’的流程,账目每月公示一次,谁也别想再借着职权贪墨。这样既能堵住漏洞,也能让府里的下人服帖,算是彻底清了内患。”

张极看着他条理清晰的安排,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踏实。他忽然觉得,自己何其幸运,能遇到这样一个人——既能陪他在朝堂上博弈,也能帮他守好王府的后方;既有与他匹配的野心,也有让他安心的温柔。

“泽禹,”张极握紧他的手,语气带着几分郑重,“等处理完李家和英国公的后续,本王就奏请圣上,把大婚的日子定下来。到时候,本王要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瑞王府,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王唯一的王妃,是本王此生唯一的依靠。”

张泽禹的眼眶微微发热,却没有掉泪,只笑着点头:“好,臣子等着那一天。”

窗外的玉兰花在阳光下开得正好,洁白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铺了一层细碎的雪。暖炉里的炭火虽已撤去,房间里却依旧暖意融融,那暖意不是来自炭火,而是来自彼此相握的手,来自眼底藏不住的心意,来自对未来的笃定与期待。

他们知道,这金阶之上的路还很长,或许还会有新的勋贵崛起,还会有新的暗涌滋生。但他们不再畏惧——因为他们是彼此最坚实的盟友,是彼此最信任的恋人。往后的岁月里,他们会一起掌中馈、谋朝局,一起守着江南的漕运,护着京城的兵权,一起把这江山守得更稳,把这日子过得更暖。

风穿过庭院,带着玉兰的香气,拂过窗棂,也拂过两人相握的手。他们的故事,不会止于一场盛大的婚礼,更会在往后的朝朝暮暮里,以权力为笔,以深情为墨,在这金阶之上,写下一段既有博弈的锋芒,又有相守的温柔的漫长篇章。

风卷着玉兰花瓣落在窗台上,张泽禹指尖划过人事名录上的红印,忽然想起前日清理库房时,刘嬷嬷藏在绸缎堆里的那封密信——信里不仅写着她与柳家的往来,还提了府里几个不起眼的杂役,竟是英国公府安插的眼线。他抬头看向张极,语气多了几分谨慎:“殿下,府里的明面上的旧部虽清了,但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线,怕是还没彻底揪出来。”

张极眉梢微挑:“哦?你有发现?”

“嗯。”张泽禹起身走到窗边,指着庭院角落里修剪花枝的老仆,“那个李伯,看着是府里的老人,可墨竹查到,他每月都会去英国公府后门的茶馆,与一个神秘人见面。还有负责给听松院送水的小杂役,上次送水时,故意把水桶打翻在我书房门口,想趁机偷看案上的密报。”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些人藏得深,平日里只做些杂活,若不仔细查,根本发现不了。我已经让墨竹盯着他们了,等抓住他们传递消息的现行,就把人送到大理寺,顺藤摸瓜,看看英国公府还有多少暗线埋在京城里的王公贵族府中。”

张极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李伯,语气带着几分赞许:“还是你心细。这些人就像藏在暗处的老鼠,不彻底清干净,迟早会咬出乱子。”

“不止要清。”张泽禹转身,眼底满是算计,“我们还可以‘借’这些眼线用用。墨竹已经模仿英国公府的笔迹,写了几封‘密信’,让那小杂役以为是要传递给李伯的。信里故意说‘李家倒台后,下一步要针对瑞王的江南漕运’,若是英国公府看到,定会按捺不住,提前动手——到时候我们设好埋伏,就能把他们的暗线一网打尽。”

张极眼前一亮,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好主意!这样既能揪出所有眼线,还能让英国公府自投罗网,可谓一举两得。”

正说着,春桃匆匆进来,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公子,墨竹哥来报,那小杂役果然拿着‘密信’去找李伯了,两人在西跨院的柴房里碰头,墨竹哥已经带着人把他们围起来了!”

张泽禹与张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笑意。张泽禹整理了一下衣袍,语气带着几分从容:“走,我们去看看。正好借着这事,给府里的下人提个醒——不管是谁安插的眼线,在瑞王府里,都掀不起风浪。”

两人并肩走出听松院,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庭院里的玉兰花开得正盛,香气弥漫,却掩不住空气中那股无形的锋芒。柴房方向传来轻微的骚动,很快就平息下来——墨竹已经将李伯和小杂役制服,正等着他们过去问话。

张泽禹站在柴房门口,看着被按在地上的两人,语气冷得像冰:“你们藏在王府里这么久,以为能瞒天过海?现在如实招来,英国公府还安插了多少人在京中各府?若是敢有半句假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伯和小杂役吓得浑身发抖,知道再也瞒不住,连忙哭着求饶,把英国公府安插在定国公府、永康侯府的眼线都招了出来。张泽禹让人把他们的供词记下来,递给张极:“殿下,有了这份供词,我们就能奏请圣上,彻查京中勋贵府里的暗线,彻底断了英国公府的爪牙。”

张极接过供词,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眼底满是赞赏:“泽禹,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盯着府里的小事,我们还不知道英国公府竟布了这么大的局。”

张泽禹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坚定:“王府是我们的家,也是我们的后方。只有把家里的隐患彻底清除,我们才能安心在朝堂上博弈。往后,不管是明面上的刁难,还是暗地里的算计,我都会帮殿下一一挡回去。”

夕阳西下,将瑞王府的朱墙染得通红。张极握着张泽禹的手,两人并肩走回听松院,身后是被押走的眼线,身前是温暖的灯火。庭院里的玉兰花在暮色中轻轻摇曳,像在为这场宅斗的胜利喝彩。

他们知道,宅门里的暗涌不会就此消失,或许还会有新的人想趁机作乱。但他们不再害怕——因为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盟友,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往后的岁月里,他们会一起守好这王府,一起在这金阶之上,迎着风雨,护着山河,也护着彼此,把所有的算计与阴谋,都化作相守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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