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二十七分，林雪的工作室依然亮着灯。显示器冷光映在她脸上，将睫毛的阴影投在鼻梁两侧。她正在调整最后一张照片的色阶，画面里吴世勋眼角贴着的泪钻在PS里被放大400%，每一处反光都修得恰到好处。
"你又通宵？"室友张敏推门进来，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这位吴世勋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从大二追到现在？连毕业论文都没见你这么认真。"
林雪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雪花项链——这是她拍出世勋神图获得摄影奖后，送给自己的礼物。银质的雪花在锁骨上方微微发烫，仿佛还残留着停车场里那个人的体温。
手机突然在桌面上震动。崔友真的消息：【明天世勋有《Vogue》拍摄，需要帮忙送些东西吗？】后面跟着个鲸鱼emoji。
林雪立刻放下咖啡杯，从抽屉取出准备好的礼物盒。浅蓝色包装纸上印着若隐若现的鲸鱼纹路，这是她和世勋之间的秘密暗号。盒子里装着：一对定制护膝（上周饭拍发现他彩排时频繁揉膝盖）、手写中文卡片（抄录了李商隐的《夜雨寄北》），还有一罐自制的柚子蜜（加了特殊配方的中药材）。
她在卡片右下角画了只简笔鲸鱼，和去年世勋solo单曲封面上的图案一模一样。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从三年前那场雨中FM开始，每次送礼物都会藏一只鲸鱼，有时在卡片角落，有时在包装纸内层，最近一次是绣在护腕内侧的暗纹。
次日上午十点，《Vogue》拍摄棚内。世勋刚换完第三套造型，化妆师正给他补妆。经纪人金在勋拿着礼物盒走过来，眉头皱成"川"字："又是那个中国站姐？公司最近在查私生，你注意保持距离。"
"只是粉丝心意。"世勋接过盒子，指腹在鲸鱼纹路上轻轻摩挲。他低头闻了闻柚子蜜，突然对经纪人说："哥，能帮我和摄影师说换蓝色背景布吗？上次问卷调查显示粉丝最喜欢这个色调。"
等经纪人走开，世勋迅速将卡片塞进袖口。那里已经收集了二十七张同样带着鲸鱼标记的纸条，最早的一张已经泛黄，是2015年MAMA颁奖礼后收到的，上面写着"今天的蓝西装很好看"。
与此同时，林雪正在工作室处理昨晚的照片。张敏突然闯进来，手里举着平板："出事了！"屏幕上显示推特趋势：#世勋私生#。点开发现是某论坛帖子，声称拍到吴世勋与女性工作人员亲密接触，配图是昨天停车场模糊的侧影。
林雪的手指僵在键盘上。那张照片虽然高糊，但能清晰看到世勋递围巾的动作，以及她脖子上挂着的白色相机——正是Luna站子的标志性设备。
"这角度..."张敏放大图片，"是从停车场C区拍的，当时还有别人在场？"
林雪没有回答。她正盯着照片角落里半个模糊的人影，那人举着的相机上贴着EXO官方后援会的贴纸。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这可能是公司自导自演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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