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张泽禹皱眉看了眼手表
张泽禹"看来有人要对你不利。"
他松开手，整理了下凌乱的衬衫
张泽禹建议你今晚别开车
说完就要离开，却又停下脚步
张泽禹"对了，你的手机最好格式化一下。"
他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是张极掉落的加密手机
张泽禹"某些不该看的东西，可能已经被看到了。"
黑暗吞没了背影，只留下若有若无的信息素。
张极靠在墙上，摸着脖颈处的红痕。那里还残留着对方手指的温度，和十年前一样灼人。
回家的路上，手机不断震动。
助理发来消息："董事长，监控室发现异常。有个摄像头角度被人动了手脚。"
张极盯着屏幕，想起张泽禹最后那句话。他打开手机相册，发现所有私人文件都被清空了
唯独一张照片还在——是他们十八岁那年在实验室的合影，两个少年依偎在一起，笑得灿烂。
深夜的风穿过窗帘缝隙，吹熄了床头的台灯。
月光洒在地板上，映出一道孤单的身影。
张极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办公楼的灯光。
某个窗户反射出微弱的光，恰好落在他脸上。他忽然笑了，笑容里藏着太多说不出的情绪。
黑暗吞没了整个房间，只剩下月光静静地流淌。
张极在黑暗中站了很久，直到后颈的红痕渐渐褪色。
他扯了扯衬衫领口，金属袖扣的凉意还残留在皮肤上。
停车场的通风系统发出低沉嗡鸣，像是某种野兽的呼吸。
手机又震动起来，助理发来新消息："董事长，研发中心监控记录显示......"文字突然中断，后面跟着一串乱码。
张极盯着屏幕，想起张泽禹最后那句话。
他关掉手机，走向自己的车。
刚才的对峙让信息素有些失控，指节还残留着抓挠墙面时的细微刺痛。
后视镜里，脖颈处的红痕已经消退，但那种被压制时的心跳加速感仍在胸腔里回荡。
街道两旁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在挡风玻璃上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张极握紧方向盘，油门踩到一半又松开。前方十字路口的红灯格外刺眼，倒计时数字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七、六、五......
他突然看见人影从街角闪过。那人穿着深色大衣，步伐从容不迫。
张极的手指悬在方向盘上方，心跳随着秒数递减加快。三、二、一......
绿灯亮起的瞬间，他转了个弯。不是回家的路。
车子停在熟悉的老宅前，车灯照亮了门廊下的信箱。
十年前搬家时落下的铁盒还卡在缝隙里，表面已经生锈。张极摇下车窗，伸手去够那个信箱，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玄关的感应灯没有亮，他摸黑走到客厅，窗帘还拉着，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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