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澜本文是我发烧的时候自己的灵感写嗨了得到的,逻辑混乱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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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大保拿伍六七很是头疼。
阿七傻,总是不长记性。不管是小小的琐事还是关系一切的安危,他都是那么傻傻的。
玩个剪刀能把自己的手割破,走路不看路一头撞上电线杆,早能成为家常便饭。
鸡大保八分心疼一分无奈一分烦,看他那么疼也不敢敲他脑壳,只得骂骂咧咧地唠叨几句转身继续走;伍六七挠挠后脑勺,笑嘻嘻地道歉,慌忙跑两步跟上大保的步伐,说大保我知道错了,结果下次还是照干不误。
这衰仔,鸡大保如是气愤地想着,分明就是不长脑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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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何尝不知身为少年首席,他该会有多少个夜晚,悄无声息地去,悄无声息的来,飘忽得像是一道影子,甚至不知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世间;那融入黑夜的暗沉,无数次拼上自己的性命,负着无人知道的伤回归。
风声很轻,不知是替他抚平伤口,还是亡魂无声的谴责。
夜色浓得像墨,他在屋顶间一闪而过,混乱、不甘、迷茫,有或没有,全都拧成一团,粘稠得像干涸的血迹,牢牢地扼死,遗失在一片空洞里了。
荒野就像他一样,枯草混杂着腐烂的腥臭。
下雪了。
他想伸手去接,或许是想的吧。但那只手,从没有抬起来。
他不傻。他知道自己是个罪人。
——他不忍让自己的手,去触碰这洁白的雪。
白雪盖过似有似无的荒芜暗红,那麻木的冷意,似清透,似冰凉。
紫衣身影,渐渐消失,被积雪埋葬。
雪落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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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他是神,敬畏地谈论、列举他的事迹。
说他多帅,说他多可怕,说他多无情。
他是紫色的风暴,一道魅影般的闪电。
但那混乱深处,却没有一个人像看待一个真正的人一样去看他。
这衰仔……他不疼吗?
疼是当然疼的,但心里空了,疼痛也感受不到了吧。
或者不是空洞,是锁着的太多,反而让人看不真切?
鸡大保真的好气。
明明经历了这么多,伍六七自从恢复记忆后从来没对他们说起过。就好像……
就好像他们不是一起舔舐伤口的家人一样。
他知道阿七不是不信任他们,可为什么,总是不让他们看见他的脆弱?
伍六七毕竟不是神,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或者,他是吗?
鸡大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什么啊!
他,永远都是阿七而已啊。
那个傻乎乎笨手笨脚的阿七,那个笑着护住他们的阿七,那个自豪地拿起剪刀,对所有人说自己是大保J发廊首席发型师的阿七!
伍六七,大保家的伍六七,小鸡岛的伍六七。
哪怕受伤无数次,哪怕被伤害无数次,就能让他不再奋不顾身去守护了吗?
他的温度,早已深深烙进骨子里了。
——那温度,连风雪都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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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格永远不会留疤,哪怕有,一点温暖就能将其抚平。
至少他会疗愈,背对着过去的纷争,笑嘻嘻地朝他们挥手。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鸡大保叼着雪茄。
或许……还真可以用不长记性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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