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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姐姐贴贴

雪月玉:尘缘劫

转眼间到了你与水玉溪成婚的的日子,红绸自战神殿檐角一路铺到南天门,仙雾里浮动着细碎的金鳞,是水族送来的南海流光。檐下悬着的玉铃被风拂得轻响,混着仙乐坊传来的笙箫,倒比往日多了几分暖意。

  你望着镜中自己——银纹战铠换成了玄色婚袍,领口绣着的月纹被烛火映得发亮,指尖抚过那针脚时,忽然想起水玉溪信里说

  “月纹与你最配”。

  锦玉正为你系上腰间玉佩,那是水玉溪亲手磨的南海暖玉,触手温凉,还带着点她指尖的气息。

  “主人,水玉溪公主的仪仗到了。”

  锦玉的声音带着点雀跃。

  你转身时,恰好撞见璃捧着束忘忧草跑进来,发间别着的金箔花钿晃得人眼晕:

  “姐姐,你看这花!我今早去仙草园掐的,开得正好。”

  他把花往你怀里塞,指尖擦过你婚袍的流苏,忽然红了脸,

  “姐姐今天……很好看。”

  你捏了捏他的脸颊,将忘忧草别在襟前:

  “就你嘴甜。”

  余光瞥见他袖中露出的丹瓶,不用猜也知道是他新炼的护心丹——这孩子总怕你出事,连大婚都揣着药。

  殿外忽然传来苏铃兰的笑骂:

  “你小子,让你给青月送花,怎么磨磨蹭蹭的?”

  话音未落,她已掀帘而入,绛红袍角扫过门槛,发间红玉簪撞出脆响,

  “哟,这一身可算像回事了,我还以为你要穿着战铠拜堂呢。”

  她凑近嗅了嗅,忽然挑眉,

  “怎么有霜华宫的桂花香?”

  你刚要辩解,殿外传来仙官唱喏:

  “冷月仙君到——”

  转头望去,冷月立在廊下,玄色衣袍外罩着件月白披风,手里捧着个锦盒。晨光落在他发间,将那点金桂的影子拓得清晰。见你看来,他缓步上前,将锦盒递来:

  “前几日在仙狱寻到的,据说能护持神魂。”

  你打开锦盒,里面躺着枚墨玉符,符上刻着繁复的阵纹,竟是上古护心阵的拓本。指尖触到玉符的凉意时,忽然想起他咳血时苍白的脸——这符需以仙力日夜温养,他怕是熬了好几夜。

  “多谢。”

 你把玉符塞进袖中,喉间有些发紧。

  他望着你襟前的忘忧草,忽然低声道:

  “若有难处,不必硬撑。”

  话音刚落,南天门方向传来水浪拍岸的轻响。水族的仪仗到了。

  水玉溪着一袭月白嫁衣,由她的母君搀扶着走来,裙摆绣着的浪花纹路在仙雾里流转,像裹着半片南海。她望见你时,眼底漾开的笑意比殿外的流光还亮,轻声道:

  “月儿。”

  这一声唤得极轻,却让你心头猛地一沉——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唤你,最后却在你怀里化作泡沫,连句告别都没留下。你快步迎上去,指尖刚要触到她的衣袖,忽然瞥见她手腕间的银链——那是你幼时送她的玩意儿,她竟戴了数万年。

  “玉溪。”你稳住声线,将腰间玉佩解下,系在她手腕上,

  “往后,有我在。”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握住你的手时,掌心沁着薄汗:

  “我信你。”

  拜堂的仙乐响起时,你望着身旁的水玉溪,忽然察觉几道目光落在身上——璃站在殿角,手里紧紧攥着护心丹,眼底的失落藏不住;苏铃兰倚着廊柱,看似在与仙官说笑,指尖却无意识地摸着腰间短剑;冷月立在最末,玄色衣袍在人群里格外静,目光落在你与水玉溪交握的手上,眸色深沉。

  而楚星辞,就站在冷月身侧。他换了身月白锦袍,衬得那张脸愈发清俊,手里捧着的贺礼是支南海珊瑚,笑盈盈的模样瞧不出半分异样。可你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袖中露出的指尖泛着极淡的青——那是魔气初显的征兆。

  仪式进行到一半,仙后忽然起身,扬声道:

  “今日月儿与玉溪大婚,亦是我仙界盛事。往后,便由冷月仙君与楚星辞公子一同辅佐月儿,镇守南天门!”

  你心头一凛——仙后这是故意将楚星辞推到你身边。余光扫过冷月,他微微颔首,看似应下,指尖却在袖中捏紧了符纸——那是他方才塞给你的,说是若遇魔气,符纸会发烫。

  礼成后的寝殿静得很,只有窗棂外偶尔飘进一两声虫鸣。红烛高燃,烛芯偶尔噼啪爆个火星,将帐幔上绣的并蒂莲影子晃得轻轻一颤,又落回原处。

  你被仙侍扶着褪去嫁衣时,繁复的凤纹刺绣蹭过腕间,金线勾的流苏垂落,带着点沉坠的重量。直到换上素白的软绸寝衣,肌肤才松快下来——那料子软得像浸过温水,贴着颈窝时,比白日里的锦缎舒服得多。

  水玉溪已先一步卸了钗环,乌发松松挽了个髻,几缕碎发垂在颊边。你顺势靠过去,肩背抵着她的肩,她的肩不算宽,却很稳,衣料下能隐约摸到肩胛骨的轮廓,像水墨画里淡墨勾的山影。

  指尖无意识地落在她手背上,那处的薄茧比想象中更清晰些。不是粗糙的硬壳,而是像磨过细砂的木柄,带着常年握笔的温度——你忽然想起她在画案前的样子:手腕悬着,笔尖在宣纸上走得又稳又快,墨线勾出远山时,这只手会微微顿一下,指节泛出浅白。原来那些流畅的线条背后,是这样磨出来的痕迹。

  空气里飘着两种味道。近处是她发间的气息,该是她常用的雪松油,清冽里裹着点暖意,像冬日晒过太阳的雪;远处则是她白日里带进殿的画具味——新研的松烟墨混着宣纸上未干的潮气,还有点淡淡的花青颜料味,凑在一起,是独属于她的、温温的纸墨香。

  忽然,她轻轻抽回手。你指尖空了一瞬,还没回神,就觉后颈一暖。是她的指腹贴了上来,带着她掌心惯有的温度,比烛火烫,比体温烈,烫得你后颈的汗毛都微微竖了起来。呼吸猛地一滞,像被什么攥住了似的。

  抬眼时,正撞进她的瞳孔里。那双眼平日里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清润,此刻却像浸了水的墨砚,黑沉沉的,映着你的影子——你看见自己的鼻尖在她眼里微微发颤,看见自己泛红的耳尖,还看见那片墨色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像被风搅乱的深潭,说不清是急切还是珍视,只觉得烫,烫得你想闭眼,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距离是一寸寸缩近的。先是她的呼吸拂过眉骨,带着点微涩的墨香;再是鼻尖相抵,她的鼻尖比你的凉一点,碰上去时,你下意识缩了缩,却被她用指腹轻轻按住后颈,不让你退。

  心跳声突然变得很大,像擂鼓似的,从胸腔撞到耳鼓。下一刻,唇瓣被轻轻含住了。

  起初只是软绵的触碰,像浸了温水的棉絮,她的唇比鼻尖暖,带着点她方才喝的合卺酒的淡甜。她似乎有些迟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琉璃,只敢用唇瓣慢慢蹭着,连呼吸都放得极缓,生怕惊扰了什么。

  你脑子里像被蒸得发懵,只觉得唇上的软和颈后的暖缠在一起,烫得人发颤。不知怎么就微微仰了仰头,这细微的动作像个信号——她手臂猛地收紧,将你往怀里带了带,肩背瞬间贴上她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同样急促的心跳,一下下,和你的撞在一起。

  唇齿间的迟疑慢慢散了。她的吻沉了些,带着点急切的辗转,舌尖轻轻扫过唇角时,你忍不住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气音。这下她更紧地箍住你,另一只手从后颈滑到腰侧,指尖陷进软绸里,像要将你揉进骨血里去。

  你能尝到她发间雪松油的淡味,混着自己发烫的呼吸,还有唇齿间渐浓的酒甜。额角沁出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滑,滴在她的锁骨上,烫得她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吻得更急了些。

  帐幔被她随手一扬,垂落的边缘扫过床沿,将烛火的光挡了大半。红烛依旧燃着,只是光透过帐布漫进来,变成柔和的暖黄,刚好照见交叠的衣袂,和她垂落在你肩窝的碎发。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缠得分不开时,她才稍稍退开些。你额头抵着她的,她能看见你泛红的眼角,和瞳孔里依旧翻涌的潮意。你的唇瓣被吻得有些红,喘气时胸口起伏得厉害,她的手还牢牢扣在你腰上,像怕一松你就会跑掉。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爬高了些,从窗棂溜进来,在青砖地上铺了片银白,刚好漫到床脚。那月光像浸了蜜似的,稠稠的,软得不敢往前多走一步,就停在那里,静静映着帐后紧紧相依的身影。

  红烛还在燃,烛泪顺着烛身往下淌,在铜制的烛台上积了薄薄一层,像谁悄悄藏起的心事,温温的,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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