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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龙珠:十五

天朝玄案录

海上的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当拖着缴获的快船返回广州码头时,天色已然放晴,只是空气中还弥漫着雨水和海水混杂的咸腥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与火的味道。

码头上,段宏早已带人等候,见到马嘉祺等人平安归来,尤其是看到贺峻霖手中紧紧抱着的那个散发着幽蓝光晕的木匣时,明显松了口气,连忙迎上前。

“贺侍郎,丁督尉,马将军,刘校尉!诸位辛苦了!龙珠……可算夺回来了!”段宏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

贺峻霖将木匣递过去,语气沉静:“段都督,龙珠在此,速请可靠之人查验,务必确保无误,即刻送回驿馆,镇住浩翔的伤势。”他顿了顿,补充道,“小心保管,勿要再出差池。”

“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亲自护送回去!”段宏连忙双手接过木匣,如同捧着稀世珍宝,小心翼翼,指派了最信任的亲兵层层护卫,匆匆往驿馆方向而去。

“赵长史呢?”丁程鑫看向被玄鹤卫押解下船,依旧被捆得结实、面色灰败的宇文扈(赵长史),眼神锐利如刀。

“押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接近!”马嘉祺对麾下士兵下令,随即又对丁程鑫和贺峻霖低声道,“此地人多眼杂,先回驿馆,再审他。耀文的伤也需要立刻处理。”

刘耀文背上烧伤虽已初步处理,但脸色依旧因失血和疼痛而显得有些苍白,他却强撑着摆手:“没事儿,皮外伤,老子……我扛得住。”话虽如此,他额角渗出的冷汗却出卖了他。

贺峻霖瞪他一眼,语气不容置疑:“闭嘴,回去让医官好好看看。”他上前一步,与丁程鑫一左一右,几乎是架着刘耀文,往驿馆走去。马嘉祺则留下来,安排战舰维修、俘虏关押以及后续的海防警戒事宜。

回到驿馆,气氛明显比离开时凝重,却也多了一丝希望。邓佳鑫如同鬼魅般从房檐上翻下来,嘴里叼着的草茎换成了根糖棍儿,看见被搀扶着的刘耀文,挑了挑眉:“哟,刘小狗这是挂彩了?英雄救美?”

刘耀文有气无力地回嘴:“总比你这只蹲家的猫强……”

贺峻霖没理会他俩的斗嘴,径直将刘耀文按在椅子上,让早已候着的医官重新清理、上药、包扎。那背上焦黑红肿夹杂着水泡的伤口,看得贺峻霖心头一阵阵发紧,上药时手指都微微颤抖。

丁程鑫默默倒了杯温水递给贺峻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地安慰。马嘉祺安排好外面事务也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刘耀文的伤势,眉头紧锁,对医官沉声道:“用最好的药,务必不能让他留下病根。”

“将军放心,刘校尉身体底子好,只是这烧伤需得精心护理一段时日,忌口,忌沾水……”医官一边熟练包扎,一边叮嘱。

“听到了没?忌口,回去之前别想碰酒了。”贺峻霖一边小心地帮着医官递纱布,一边对刘耀文说道,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疼。

刘耀文哀嚎一声:“啊?那不是要我的命……”

“你的命刚才差点就没了!”贺峻霖没好气地打断他,手下动作却依旧轻柔。

这边处理着刘耀文的伤势,另一边,段宏亲自将龙珠送回了严浩翔床边。那颗幽蓝色的珠子重新散发出稳定而柔和的光晕,笼罩住严浩翔。肉眼可见的,他伤口处那不断试图扩散的黑气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蜷缩了回去,虽然溃烂的皮肉并未立刻好转,但那股令人不安的腥臭味似乎淡了一些,严浩翔原本微弱的呼吸也似乎平稳了一丝。

贺峻霖抽空进来看了一眼,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大半。龙珠有效,至少暂时保住了浩翔的命。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被擒获的赵长史——宇文扈身上。

“丁哥,马哥,事不宜迟,我们该去会会那位‘赵长史’了。”贺峻霖走出内室,眼神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锐利,只是眼下淡淡的青黑显示着他的疲惫。

丁程鑫和马嘉祺同时点头。马嘉祺对邓佳鑫道:“佳鑫,你和耀文留在这里,守着浩翔和驿馆,以防万一。”

邓佳鑫叼着糖棍儿,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刘耀文虽然想跟着去,但背上的伤一动就钻心地疼,也只能不甘心地撇撇嘴,老实留下。

驿馆设有临时的审讯室,原本是堆放杂物的地方,此刻显得阴森而压抑。宇文扈被铁链锁在椅子上,玄鹤卫的人守在外面,滴水不漏。

贺峻霖、丁程鑫、马嘉祺三人走了进去。贺峻霖主问,丁程鑫抱臂立于一旁,眼神如鹰隼,施加着无形的压力,马嘉祺则站在门口,堵死了所有退路。

“宇文扈,”贺峻霖开门见山,声音冷冽,“或者说,我该叫你别的什么?你的身份,我们已经清楚。现在,告诉我,严浩翔所中之毒,解药在何处?”

宇文扈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他嗤笑一声:“解药?呵呵……‘冥河水’之毒,源自海外,无药可解。若非你们有龙珠这等奇物强行镇压,他早就化为一滩脓血了。”

贺峻霖心下一沉,但面色不变:“无药可解?那你们当初用它,就不怕反噬己身?说出配制之法,或可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宇文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嘶哑难听,“事已至此,我还能活吗?贺侍郎,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说这些虚的。”

丁程鑫上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可以选择死得痛快一点,或者……生不如死。玄鹤卫的手段,你想试试哪一种?”

宇文扈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显然对玄鹤卫的酷吏之名有所畏惧。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解药,确实没有现成的。但……或许有一线生机。”

“说!”贺峻霖紧盯住他。

“毒,是‘黑袍使者’带来的。他或许有缓解之法,或者……知道毒物的源头,能找到克制之物。”宇文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如今应在珊瑚岛,‘神宫’之内。”

“黑袍使者?神宫?”马嘉祺皱眉,“那是什么地方?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龙珠又为何如此重要?”

提到龙珠和谋划,宇文扈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狂热与讥诮混杂的神情:“谋划?我们在谋划的,是拨乱反正!是迎回正统!”

“正统?”贺峻霖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武周承唐制,继唐统,天下皆知,何来‘拨乱反正’?”

“哈哈哈……”宇文扈又是一阵狂笑,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了点点血沫,“武周?那个女人……篡夺李唐江山,也配称正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喘息着,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看着贺峻霖三人,仿佛在看一群无知的可悲之人:“你们……你们真以为这南海龙珠,是什么镇压海眼、保佑风调雨顺的祥瑞之物吗?可笑!愚昧!”

贺峻霖与丁程鑫、马嘉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看来,这龙珠背后,藏着更深的秘密。

“那它是什么?”贺峻霖沉声问。

宇文扈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或者说执念,声音变得悠远而带着一丝狂热:“此珠……乃南北朝时,南朝梁武帝萧衍笃信佛法,倾国力于佛事,晚年却因‘侯景之乱’被困台城,活活饿死。其孙萧詧在江陵称帝(后梁),势弱,为求存续,曾遣使远赴海外异域,求得此宝,谓之蕴含‘天命佛光’,可镇国运,象征南朝法统……可惜,后梁终为隋所灭,此珠亦流落民间,几经辗转……”

他顿了顿,喘了口粗气,继续道:“前隋炀帝穷奢极欲,此珠曾现于洛阳,后隋亡唐兴。太宗皇帝时,此珠于岭南现世,被地方官献上。太宗英明神武,或许看出了此物关联前朝法统,于稳定新生的大唐无益,便未大肆声张,只将其定性为前朝遗珍,命置于岭南祭祀,借南海龙王之名,行潜移默化之事,消弭其前朝‘正统’象征之影响……呵呵,真是好手段啊!”

贺峻霖三人听得心头巨震!他们万万没想到,这颗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南海龙珠,背后竟然牵扯到南北朝乃至隋唐之际的“正统”之争!它并非单纯的祥瑞,而是承载着前朝法统象征的政治符号!

“所以,你们的计划,就是夺回这颗象征着前朝法统的龙珠,联络散落各处的南北朝遗族,甚至是前隋的残余势力,借此‘正统’符号,掀起风波,对抗朝廷?”贺峻霖迅速理清了思路,语气冰冷。

“不错!”宇文扈昂起头,脸上满是病态的潮红,“李唐得国,本就……本就……武周更是牝鸡司晨!天下有识之士,岂能坐视?龙珠,就是旗帜!就是号角!只要龙珠在我们手中,就能唤醒那些依旧心向前朝、忠于萧梁、乃至心怀隋室之人!这岭南,这江南,乃至……这天下,未尝不能重现日月!”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拨乱反正”的一天。但剧烈的情绪波动显然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他猛地一阵呛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破旧的衣襟。

贺峻霖心中急转,立刻追问:“‘黑袍使者’是谁?珊瑚岛的‘神宫’又是何所在?你们还有哪些同党?!”

宇文扈的气息迅速萎靡下去,眼神开始涣散,但他脸上那抹狂笑却愈发清晰,他死死盯着贺峻霖,断断续续地说道:“使者……来自……海外……神宫……珊瑚岛……洞……窟……他们……他们会……来接引……龙珠……归位……呃……”

他的话戛然而止,头一歪,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熄灭,只有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凝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着世人的无知。

审讯室内一片死寂。

宇文扈死了。临终前的供述,信息量巨大,却又留下了更多的谜团。

龙珠的真相,牵扯出前朝遗族和“正统”之争,将原本可能局限于岭南贪腐或地方势力坐大的案子,一下子提升到了谋逆和动摇国本的高度!

“黑袍使者”来自海外?珊瑚岛的“神宫”是一个洞窟?他们还要“接引龙珠归位”?

还有,他最后那句“他们会来接引”,是指还有后续的同党会来抢夺龙珠,还是……另有含义?

“立刻封锁消息!宇文扈已死的消息,绝不能泄露出去!”丁程鑫率先反应过来,对门外的玄鹤卫下令。

马嘉祺面色凝重:“看来,我们必须去一趟珊瑚岛了。那个‘神宫’,那个‘黑袍使者’,必须揪出来!还有浩翔的解药,线索也在那里。”

贺峻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这惊人的真相中冷静下来。他走到宇文扈的尸体前,仔细查看,确认他已无生机,才沉声道:“他死得太是时候了。像是……早就知道自己活不成,或者说,不能活。”

丁程鑫走过来,检查了一下宇文扈的口鼻和指甲,低声道:“没有明显中毒迹象,可能是之前战斗中受了内伤,加之情绪激动,牵动伤势而亡。但也可能是某种延迟发作的毒……灭口。”

这种可能性让三人的心情更加沉重。对手的狠辣和严密,超乎想象。

“当务之急,是稳住广州局面,同时准备前往珊瑚岛。”贺峻霖快速做出决断,“马哥,水军方面需要你统筹,挑选精锐,准备船只,我们要尽快出发。丁哥,玄鹤卫负责内部肃清和情报梳理,宇文扈在广州经营多年,必定还有我们没挖出来的暗桩,必须趁他死讯未传开,尽快清理。另外,飞鸽传书神都,将此间情况密奏陛下,龙珠牵扯前朝正统,此事……太大了,需陛下圣裁。”

丁程鑫和马嘉祺均点头同意。贺峻霖的安排条理清晰,面面俱到。

“那浩翔……”马嘉祺看向内室方向。

“龙珠能暂时稳住他的伤势,但我们时间不多。”贺峻霖眼神坚定,“我们必须尽快从珊瑚岛找到解药或克制毒素的方法。”

三人走出压抑的审讯室,重新回到安置严浩翔的房间。刘耀文已经趴在旁边的软榻上,由医官换了第二次药,疼得龇牙咧嘴,但看到他们出来,还是努力抬起头,用眼神询问。

邓佳鑫也从梁上跳下来,难得正经地问:“问出什么了?那老小子招了没?”

贺峻霖简单将宇文扈的供述和龙珠的真相说了一遍,听得刘耀文和邓佳鑫都目瞪口呆。

“我滴个乖乖……这珠子来头这么大?前朝正统?”刘耀文咂舌,“那岂不是个烫手山芋?”

邓佳鑫眯着眼:“难怪那些人拼了命也要抢。这玩意儿在某些人眼里,比十万大军还管用啊。”

“所以,我们必须去珊瑚岛,端了他们的老巢,拿到解药,彻底粉碎这个阴谋。”贺峻霖总结道,他看向窗外,夕阳西下,将广州城染上一层血色,“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接下来的两天,广州城在表面的平静下,进行着高效的运转和暗流涌动的清理。

马嘉祺调动水军力量,以演习和巡防为名,封锁了前往珊瑚岛方向的航道,并精心挑选了五百水性精熟、擅长登陆作战的精锐,配备了强弓劲弩和最好的战船。

丁程鑫则指挥玄鹤卫,根据之前掌握的线索和宇文扈府上搜出的部分密信,以雷霆手段,在广州官场和市井中又揪出了几名与“璇玉阁”及宇文扈关系密切的底层官吏和帮会头目,进一步剪除了对方的羽翼。经过严密审讯(过程自然不太愉快),确认了珊瑚岛的大致方位和“神宫”可能是一处隐蔽洞窟的信息,但关于“黑袍使者”的具体身份和岛上的防御力量,依旧所知甚少。

贺峻霖则坐镇驿馆,统筹全局,处理着从神都和中书省来的公文,同时密切关注着严浩翔的伤势。龙珠的光芒依旧稳定,严浩翔的生命体征也勉强维持,但脸色越来越苍白,消瘦得厉害,那黑气虽被压制,却如同附骨之疽,顽固地盘踞在伤口周围。

刘耀文背上的烧伤在好药和精心照料下,恢复得比预期要快,虽然还不能剧烈运动,但至少能自由活动了,只是偶尔动作大了还是会扯到伤口,疼得他直抽冷气。贺峻霖看得心疼,便勒令他在驿馆休息,不准参与接下来的行动。

“那怎么行!”刘耀文一听就急了,“你们都去拼命,让我在这儿当缩头乌龟?我背上的伤没事了!”

“没事?”贺峻霖挑眉,伸手轻轻按了一下他背上完好的皮肤附近,“这样呢?”

“嘶——哎哟哟,贺大人你轻点!”刘耀文夸张地叫起来,顺势抓住贺峻霖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霖霖,让我去吧,我保证不冲在前面,就在船上接应你们还不行吗?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干等着,我更难受。”

看着他眼中真切的焦急和恳求,贺峻霖心软了,也知道以刘耀文的性子,确实关不住。他叹了口气,妥协道:“可以,但你必须听话,留在船上指挥,不许下水,更不许参与登岛作战!否则……”

“否则你就把我扔海里喂鱼!”刘耀文抢答,脸上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扯动了背上的伤,又疼得龇牙咧嘴,模样滑稽又让人心疼。

贺峻霖无奈地摇摇头,替他理了理衣领:“自己注意点,别再添新伤了。”

丁程鑫和马嘉祺在一旁看着,丁程鑫嘴角微扬,马嘉祺则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膀:“小子,船上接应也是重任,交给你了。”

出发的前夜,驿馆内的气氛凝重而肃杀。众人都知道,珊瑚岛之行,将是与幕后黑手的正面交锋,凶险未知。

贺峻霖坐在严浩翔床边,用湿布细细擦拭着他干裂的嘴唇,低声道:“浩翔,再坚持一下,我们明天就去珊瑚岛,一定把解药带回来。”

床上的人依旧昏迷,毫无反应,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丁程鑫走进来,将一件薄披风轻轻披在贺峻霖肩上:“夜里凉,别自己也病倒了。”他看了看严浩翔,低声道,“会没事的。”

贺峻霖靠在丁程鑫身侧,汲取着一点温暖和力量:“丁哥,我有点怕。”他不是怕珊瑚岛的危险,而是怕来不及,怕带不回解药。

丁程鑫揽住他的肩膀,力道沉稳:“有我们在。”

马嘉祺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海图:“都准备好了,明天寅时出发,顺利的话,午后能抵达珊瑚岛外围。”他看了看床上的严浩翔,眼神坚定,“一定能找到解药。”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翅膀扑棱声。邓佳鑫如同狸猫般窜出去,片刻后,抓着一只脚上绑着竹管的信鸽翻了进来。

“丁老大,你的鸟。”邓佳鑫将鸽子递过去。

丁程鑫解下竹管,取出里面的小卷纸条,展开一看,脸色微变。

“怎么了?”贺峻霖和马嘉祺同时问道。

丁程鑫将纸条递给贺峻霖,沉声道:“神都来的密报。陛下震怒,严令彻查,务必将前朝余孽一网打尽。同时……陛下派了特使,正在赶来广州的路上。”

“特使?是谁?”贺峻霖看着纸条,上面只有简短的命令和“特使即至”四个字。

丁程鑫摇了摇头:“密报上没说。但这个时候派特使来……”他顿了顿,意有所指,“恐怕不单单是为了督战。”

贺峻霖和马嘉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丁程鑫的未尽之语。龙珠牵扯“正统”象征,武皇陛下对此必然极度敏感,派来的特使,恐怕也带着监视和确保龙珠“处理妥当”的使命。

“看来,我们必须在特使抵达之前,解决珊瑚岛的事情,拿到解药,并且……控制住龙珠。”贺峻霖缓缓道,眼神深邃。局势似乎更加复杂了。

马嘉祺握紧了拳:“那就更快,更狠!明天,踏平珊瑚岛!”

夜色深沉,广州城万籁俱寂,唯有驿馆内,灯火通明,酝酿着风暴来临前的最后平静。明日,通往珊瑚岛的航路上,必将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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