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鉴司——
梅逐雨一丝不苟地做着自己的分内之事,却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了端倪。
梅逐雨(怎么偏偏少了十八年前,记载天火之乱的这一册?)
他要找的就是这一册啊!
其他的都有,偏偏他需要的没有,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巧了?
梅逐雨的指节在案牍上无意识地敲了几下,最后决定去找徐鸾。
梅逐雨司使。
徐鸾转头见是他,问道:“何事啊?”
自从上次看出露芜衣对梅逐雨的偏爱之后,他对梅逐雨的态度就变得好了起来,因为若是换作以前,梅逐雨要是敢在他修东西的时候来找他,他高低把他给骂一顿,然后再给他轰出去。
不过现在他可不敢了,连想一下都不敢,毕竟,那位说不定就是未来的郡马爷呢。
梅逐雨属下已将案牍库内各个卷宗,以时间为序重新整理,请司使前去过目。
“过目就不必了,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徐司使摆摆手,继续修他的木雕。
梅逐雨不过属下有一事不明。
徐鸾一边把小木屋的屋顶粘上去,一边随口问道:“说。”
梅逐雨案卷中,似乎少了一册,是关于十八年前的记录。
“是吗?”徐鸾表示自己不是很清楚,“那又怎么了?”
梅逐雨早有准备,当即搬出一个绝妙的理由——
梅逐雨过往仍有许多陈年旧案未解,或许能从以前的卷宗里面得到线索。
“那也犯不着查到十八年前!那时候你才多大呀?啊?”
许是因为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来修木屋,又许是梅逐雨的话实在是太多,徐鸾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那有些案子,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不必理会它。”
他一锤定音,不想再多说,可梅逐雨却是不依不饶,势必要问个水落石出。
梅逐雨为官于朝,自当为百姓解忧,为黎民破案。
他正义凛然,徐鸾手上又是一抖,好好的木片又掉下来了。
徐鸾:“……”
他额角青筋直跳,瞪着梅逐雨大声解释:“这宫中设有案禄阁,那经常派人寻些卷宗走,兴许你说的那一卷,那就是被宫中借走了!”
梅逐雨那要如何——
“如何也不能!”
徐鸾自然知道梅逐雨想说什么,所以赶紧截了他的话头,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可梅逐雨虽然闭了嘴,但眼神还是坚定的。
这倔脾气。
徐鸾被梅逐雨那不卑不亢的眼神给整不会了,忍不住“啧”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朝他走过去,打算好好地跟他掰扯掰扯。
“你还想到宫里要东西啊?以你的身份,那根本没戏啊!就算端凝郡主对你青睐有加,也不可能就轻易把你带进宫里,要不然到时候皇上和皇后问起来,你这不是让郡主难做吗?”
梅逐雨正面无表情地聆听着徐鸾的教诲,还微不可察地瘪了瘪嘴,跟耍小性子似的。
先前四哥说自己和端凝在身份上悬殊太大,所以不甚相配,而现如今徐司使也说自己的身份会让端凝难做。
他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小剧场——
作者这重要吗?不管怎么样,咱小狐狸中意的就是你啊小竹鱼,这一点不会改变的。
梅逐雨此话当真?
作者指天作发誓状。
作者本糖以《心切慕之》的人气发誓——芜雨伦比锁死🔒并且99!
武祯附议!
柳太真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