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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奇函“看什么?”
他侧过头,烟雾模糊了他深邃的轮廓,眼神里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审视。
盛夏“没什么。”
盛夏移开目光,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身体还残留着被他占有的感觉,激烈而彻底,仿佛要将她揉碎再重组。
而此刻,烟味像一道无形的墙,将刚才的亲密隔绝开来,提醒着她两人之间真实的距离。
左奇函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他伸手,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肩头的一处红痕,那是他刚才失控留下的印记。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占有的意味,也与那昂贵的烟味一样,充满了矛盾。
左奇函“后悔了?”
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盛夏没有回答。后悔吗?或许谈不上。
这更像是一场沉沦,明知道是漩涡,却还是被卷了进去。而这清冽的烟味,恰如其分地诠释了这种关系,极致享受,也极致疏离。
他掐灭了还剩大半支的烟,烟味骤然变淡。他翻身再次靠近她,身上混合着情欲的气息和那独特的烟味,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信号。
左奇函“不管你后不后悔。”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语气强势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执拗。
左奇函“你都已经是我的了。”
清晨,盛夏醒来时,左奇函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窗边,指尖又夹着一支烟。
他回头看她,眼神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掌控感,仿佛昨夜那个在她身上失控的男人只是个幻觉。
左奇函“醒了?”
盛夏“我在这儿睡了一晚上?”
左奇函“是啊,抱着你睡的。”
盛夏看着他,又看了看床头柜上那个烟盒,心里清楚地知道,一夜的缠绵,什么也没有改变。
他依旧是那个抽着八千块一盒烟、高高在上的左奇函,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依旧复杂难明。这场始于身体的关系,似乎远远看不到尽头。
盛夏“左奇函,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盛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明明有些可笑。
左奇函“我们的关系取决于你的态度。”
左奇函“盛夏,我敢娶你,你敢嫁我吗?”
左奇函捧起盛夏的脸,安抚似的亲了亲她。
左奇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
盛夏“那你这么爱我,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盛夏“左奇函,你对我就只是玩玩,对吗?”
盛夏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左奇函看见就着急了。
左奇函“谁告诉你?我没玩你…”
左奇函“我认真的,盛夏,真的。”
盛夏“那你为什么和我分手?你是贱吗?”
左奇函“是,我贱。”
左奇函“我当初就不该手贱让赵妍拿我手机,我不该喝酒,不该不耐烦。”
左奇函“别哭了宝贝,我错了。”
盛夏别过脸,露出脖颈上未消的红痕。左奇函伸手,却在触及她皮肤前转为拾起滑落的毯子,仔细裹住她肩膀。
左奇函“委屈你了宝宝。”
盛夏“你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解释?”
左奇函“当时你把我拉黑了,你忘了?”
左奇函“我想跟你解释的,但是你动不动就打断我…”
盛夏“你的意思是我错了?”
左奇函“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
左奇函“疼不疼啊?”
他指指她手腕上刚才被握住的地方。
盛夏“不疼。”
左奇函“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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