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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67

综影视:媚骨天成!祸水大佬她蛊惑众生

  电话那头是特助恭敬的回应:“好的,沈总。”

  沈文琅挂断电话,坐进车里,却没有立刻发动引擎。他透过车窗望着那家格调高雅却空荡的餐厅,胸口那股郁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浓重。高途没有来。那个永远准时、永远尽责的高秘书,第一次,明确地、无声地,拒绝了他。

  这不是他预想中的结果。他以为高途会来,哪怕带着那份刻意维持的疏离。他以为……至少还能见面。

  HS集团,总裁办公室外

  高途并没有离开公司。他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屏幕亮着,是未完成的季度报告。他当然收到了沈文琅那条言简意赅的询问——“位置已订好,需要接您吗?”——来自半小时前。

  他没有回复。

  指尖在键盘上停留许久,却一个字也敲不下去。手腕上淡淡的红痕已经消退,但那种被禁锢和宣告“身份”的触感却挥之不去。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那若有似无的、属于沈文琅的苦艾酒气息,带着压迫感,也带着……一丝他曾经愚蠢地以为是自己特殊的错觉。

  他拿起手机,平静地回复:“抱歉沈总,临时有紧急文件需要处理,无法赴约。祝您用餐愉快。”

  发送。然后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

  他不需要想象沈文琅的反应,那与他无关了。从他说出“我是您的秘书,仅此而已”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已经被他自己亲手划清了界限。心痛吗?或许。但更多的是尘埃落定后的疲惫与清醒。

  当晚,沈文琅公寓

  沈文琅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威士忌杯里的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他收到了高途那条信息,官方,得体,无可指摘,却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他最后一丝自欺欺人。

  “紧急文件?”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知是在嘲笑高途的借口,还是在嘲笑自己的在意。

  特助的电话回了过来:“沈总,查过了。高秘书今晚没有额外的行程安排,他……一直在公司,处理日常文件。” 特助的声音有些迟疑,“另外,高秘书今天下午……向人事部提交了年假申请,从明天开始,为期一周。理由是……私人事务。”

  年假?私人事务?

  沈文琅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高途几乎从不主动休假,他的“私人事务”更是少得可怜。这分明是逃避!是更进一步的疏远!

  “批准了吗?”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人、人事部已经按流程批了……”

  “知道了。”沈文琅挂了电话,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灼烧感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却无法驱散心头的寒意。

  高途不仅要拒绝他的晚餐,还要彻底从他眼前消失一段时间。这个认知让沈文琅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他烦躁地扯开领口,空气中属于他自己的焚香鸢尾花信息素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变得躁动不安。

  他想起高途身上那淡淡的鼠尾草抑制剂味道,想起他镜片后那双总是克制隐忍的眼睛,想起他转身时那一闪而过的受伤……

  一周后

  高途的假期即将结束。这一周,沈文琅感觉自己像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新来的临时秘书战战兢兢,根本无法达到高途的工作效率,甚至连他咖啡的温度都掌握不好。文件摆放的位置不对,行程提醒不够及时,汇报工作时那畏惧的眼神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他无数次下意识地按下内线电话,却在听到陌生声音的瞬间猛地挂断。办公桌上不再有适时出现的润喉糖,加班深夜也不再有一份温度刚好的夜宵。

  整个总裁办都笼罩在低气压中,所有人都敏锐地察觉到,沈总的心情糟糕透顶,而这种糟糕,似乎与休假的高秘书有着莫大的关系。

  高途回来的前一天晚上。

  沈文琅再次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的文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公司内部的人事档案系统,调出了高途的简历。

  照片上的高途穿着标准的职业装,戴着那副金丝眼镜,表情平静,眼神清澈。Beta,二十六岁,入职HS三年,从初级秘书一步步做到总裁首席秘书……

  他的目光落在“紧急联系人”一栏,那里是空的。

  沈文琅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这七天,他想了很多。想高途的沉默,想高途的隐忍,想高途偶尔在他专注于工作时,那落在他侧脸上、迅速移开的目光。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他过去从未深思,或者说刻意不去深思的方向。

  他对高途,早已超出了上司对得力下属的范畴。他享受高途在身边的那种熨帖和安心,在意高途的情绪,甚至……会因为高途可能的离开而感到恐慌。

  那份失控的烦躁,不仅仅是因为失去了一个优秀的秘书。

  高途公寓

  高途收拾好行李,准备明天返回公司。这一周的假期,他回了趟老家,看了看父母,试图在熟悉的环境里找回内心的平静。他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可以继续以“秘书”的身份,冷静地面对沈文琅。

  然而,当手机屏幕上跳出“沈文琅”的来电显示时,他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他盯着那个名字看了许久,直到铃声快要结束,才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声音是刻意调整过的平稳:“沈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沈文琅低沉,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沙哑的声音:

  “高途。”

  “明天早上……”

  “我来接你上班。”

  不是命令,不是询问,而是一种带着某种决断的陈述。

  高途愣住了,握着手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电话两端,只剩下彼此细微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电话那端的沉默在蔓延。高途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耳膜。沈文琅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近乎固执的坚持,这比他惯常的命令式口吻更让高途感到无措。

  “沈总,”高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波澜,尽管指尖已经微微发凉,“不麻烦您了,我明天会准时到岗。”

  “我说了,我去接你。”沈文琅的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地址发给我。”

  高途闭上眼,指尖用力抵住冰凉的手机外壳。他想起一周前办公室里那令人难堪的对峙,想起那句冰冷的“记住你的身份”。现在这又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他高途还不至于如此廉价。

  “沈总,”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带上了属于秘书的职业性疏离,“这不符合公司规定,也不合适。如果您没有其他工作指示,我先……”

  “高途!”沈文琅打断他,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种几乎要破笼而出的情绪,“就这一次。听话。”

  “听话”两个字像带着电流,瞬间窜过高途的脊背,让他浑身一僵。沈文琅从未用这种……近乎哄劝又带着强势占有的语气跟他说过话。这太反常了,反常得让他心慌。

  他猛地挂断了电话。

  动作快得几乎像是本能反应。他盯着瞬间暗下去的屏幕,呼吸有些急促。他居然挂了沈文琅的电话?这在过去三年里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情。可那一刻,他只觉得如果再多听一秒,自己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心理防线就会彻底崩塌。

  他将手机扔在沙发上,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转身走进浴室,用冷水用力扑脸,试图浇灭心头那股混乱的热意。

  另一边,沈文琅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不敢置信地愣了片刻。高途挂他电话?那个永远恭谨、永远得体的高秘书,竟然挂了他的电话?

  一股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其他什么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就想重拨过去,但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可能……又搞砸了。

  他原本想说的不是那样。他想缓和关系,想打破僵局,却好像又一次用了最错误的方式。高途那声紧绷的“沈总”和最后果断挂断的电话,像一盆冷水,让他稍微冷静了下来。

  他拿起车钥匙,径直走向车库。他不知道高途住在哪里,但他有办法知道。

  次日清晨,高途公寓楼下

  高途一夜浅眠,很早就醒了。他仔细地打好领带,穿上熨烫平整的西服外套,将金丝眼镜擦拭得一尘不染。镜子里的人,表情平静,眼神克制,又是那个无懈可击的高秘书。

  他需要这副铠甲,去面对今天,以及以后的所有日子。

  然而,当他提着公文包走出公寓楼大门时,脚步却瞬间定在了原地。

  晨曦微光中,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静静地停在路边。车窗降下一半,露出沈文琅棱角分明的侧脸。他似乎等了一会儿,指尖夹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只是无意识地捻动着。

  沈文琅也看到了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沈文琅推开车门,长腿一迈,站定在车边。他今天没有穿往常那样一丝不苟的三件套西装,而是换了一件质地柔软的深灰色羊绒衫,外面套着黑色大衣,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一种更贴近他Alpha本质的、无声的侵略性。

  高途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握紧了公文包的提手。他没想到沈文琅真的会来,而且是以这样一种……近乎守株待兔的方式。

  沈文琅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他从头到脚审视一遍,确认他这一周是否安好。那目光太过直接,太过专注,让高途几乎想要后退。

  “沈总。”高途垂下眼睫,避开他的视线,快步走上前,试图用最公事化的态度应对,“您怎么真的来了?这太耽误您时间了,我可以自己……”

  “上车。”沈文琅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伸手,不是去接公文包,而是直接握住了高途空着的那只手的手腕。

  力道不重,却足以让高途浑身僵住。

  和上次在办公室里带着怒意的抓握不同,这一次,沈文琅的掌心滚烫,指尖甚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轻颤。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面料,灼烧着高途的皮肤,也烫伤了他努力维持的平静。

  高途试图挣脱,但沈文琅握得更紧了些。他抬起眼,对上沈文琅的视线。Alpha的眸色深沉,里面翻涌着高途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坚持,有疲惫,甚至……有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高途,”沈文琅的声音低哑,“我们谈谈。”

  不是命令,更像是一种请求。这彻底打乱了高途的节奏。他设想过沈文琅的怒火,设想过他的冷漠,甚至设想过他若无其事地翻篇,唯独没有设想过眼前这种情形。

  “……在车上谈吧,沈总,这里不方便。”高途最终妥协了,他无法在公寓楼下,在可能被邻居看到的场合,与沈文琅进行这样的拉扯。

  沈文琅这才松开了手,为他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高途沉默地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淡淡的苦艾酒气息,混合着沈文琅常用的那款木质香调的古龙水味道。这是属于沈文琅的绝对领域,高途感觉自己像是踏入陷阱的猎物,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让他神经紧绷的因素。

  沈文琅绕回驾驶座,发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驶入清晨的车流,车厢内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高途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身体坐得笔直,是标准的秘书姿态。

  沈文琅用余光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和紧抿的唇线,胸口那股闷痛感再次袭来。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僵局:

  “假期……过得怎么样?”

  “很好,谢谢沈总关心。”高途的回答迅速而标准,不带任何个人色彩。

  沈文琅握紧了方向盘。又是这样!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客气比直接的顶撞更让他难受。

  “我昨天……”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我的话可能不太妥当。”

  高途微微偏过头,有些诧异地看了沈文琅一眼。沈文琅在……解释?或者说,在试图道歉?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人难以置信。

  “沈总言重了。”高途垂下眼,“您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

  “我需要!”沈文琅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高途,看着我!”

  高途身体一颤,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他。

  沈文琅趁着红灯,转过头,目光紧紧锁住他:“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什么?是因为那天我弄疼你了?还是因为……我说了那句话?”

  他的目光太具有穿透力,仿佛要直接看进高途的心里去。

  高途放在膝盖上的手无声地攥紧。气什么?他气的是自己可笑的妄想,气的是对方漫不经心的撩拨和残忍的清醒,气的是那句将他所有隐晦心思都打回原形的“记住你的身份”。

  但这些,他怎么能说出口?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沈文琅的目光,镜片后的眼神努力维持着平静:“沈总,您多虑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重新明确了我的职责和本分。”

  “职责?本分?”沈文琅咀嚼着这两个词,眼神一点点沉下去,“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划清界限?用你所谓的‘秘书的本分’?”

  “这不是划清界限,沈总。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保持的距离。”高途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

  沈文琅盯着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浓重的自嘲和愠怒:“好,很好。高途,你总是知道怎么用最‘正确’的方式,让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子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

  沈文琅猛地踩下油门,车子骤然加速,强大的推背感将高途牢牢按在座椅上。车厢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苦艾酒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带着Alpha强烈的情绪波动,压迫得高途几乎喘不过气。

  他靠在椅背上,偏头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只觉得疲惫不堪。

  这场对话,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无解。

  而他不知道的是,沈文琅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Alpha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他绝不能接受高途用这种该死的“本分”,将他们之间那些真实存在过的、特殊的东西,彻底抹杀。

  车子驶入HS地下停车场,停稳在专属车位上。

  高途立刻去解安全带,想要尽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然而,就在他推开车门的瞬间,沈文琅低沉而清晰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味:

  “如果我说,我不想只把你当秘书呢?”

  车门被推开一道缝隙,地下停车场冰冷混浊的空气涌入。高途的动作僵住了,手指还停留在车门把手上,指节泛白。

  沈文琅的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心底激起惊涛骇浪。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想只把你当秘书?

  这句话背后可能蕴含的意义,像一道强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也让他心底那片好不容易冰封的湖面,骤然裂开无数细缝。

  但他没有回头。他不能回头。

  一周前办公室里那锥心的刺痛还记忆犹新,那句“记住你的身份”言犹在耳。现在这又算什么?Alpha心血来潮的戏弄?还是因为他的疏远和反抗,激起了沈文琅莫名的征服欲?

  高途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带着汽油和灰尘味道的空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显得有些沙哑,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总,这种玩笑并不好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沈文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误解的急躁和愠怒。他猛地探身,越过中控台,一把抓住了高途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人从车门边拽回来。

  高途被他扯得身子一歪,不得不回过头。近距离地对上沈文琅的眼睛,那里面翻滚着前所未有的激烈情绪,有焦躁,有不确定,还有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坦诚。

  “看着我,高途!”沈文琅盯着他,呼吸有些粗重,苦艾酒的信息素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变得极具侵略性,浓烈地包裹住高途,“你觉得我像个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吗?”

  高途被他信息素压迫得脸色微微发白,但他没有避开视线,反而迎了上去,镜片后的眼神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锐利和嘲弄:“那沈总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这个Beta秘书最近不够顺从,所以想换一种方式……驯服?”

  “驯服”两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沈文琅的心上。他瞳孔骤缩,抓着高途手臂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那我该怎么想您?”高途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哽咽,尽管他立刻咬住下唇将其逼了回去,“沈总,您一边宣告对Omega信息素的厌恶,一边默许墨倾歌小姐的存在;一边提醒我记住秘书的身份,一边又对我说这种暧昧不明的话!您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因为我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不会像Omega那样轻易被影响,所以就可以被您这样……随意对待?”

  这是他第一次在沈文琅面前如此直白地宣泄情绪,将那些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不甘和困惑尽数倾吐出来。他用力想要挣脱沈文琅的手,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

  沈文琅被他这一连串的质问钉在了原地,尤其是高途提到“Beta”时那自嘲而受伤的语气,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反复切割。他直到此刻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过去的言行,在高途眼里,是多么的矛盾和残忍。

  他看着高途泛红的眼尾,看着他强撑着不肯落泪的倔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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