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罗莎琳德·邓布利多。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养女。11岁那年,我进入霍格沃茨学习。
戴上分院帽后,我的视线飘忽不定,这也就导致我撞上了一双特别的红色眼睛,随着一声“格兰芬多”,我才被拉回显示。
第二天,魔药课是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我看见了昨天那双眼睛,眼睛的主人叫汤姆·里德尔。在课上,我和他成了搭档,他总是保持沉默,我们间只有一些基本的交流。
在学校的日子是快乐的,也是漫长的。
当然,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天晚上,我如往常一样在学校里夜游,出于心虚,我躲到了一间盥洗室来避开巡视的教授。那里有个拉文克劳,她在哭。刚想上前安慰,我便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怎么有人进来了?来不及多想,我就躲进了另一个隔间。透过门缝,我看见了汤姆·里德尔。
他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现在想想,估计是蛇佬腔吧),盥洗池像是出发了机关,打开了。那里面爬出来了一条蛇,那个拉文克劳与蛇对视了一眼便昏倒了。
蛇又爬了进去,就在我快看见它的眼睛时,里德尔走到隔间前,挡住的蛇的眼睛。听到那蛇又爬进去了的时候,我松了口气忽然有人将我面前的门拉开了。
“邓布利多小姐,你还要再这里待多久?”我抬起头,对上了里德尔那双猩红的眼睛。“昏昏倒地。”这是在我昏倒前,我听到的。
再次醒来时,我已不在盥洗室,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坐了起来,身下是一条不属于我的校袍。我环顾四周,很暗,但不至于看不清,似乎是因为潮湿,所以多处地方长满了青苔。
“你醒了?”里德尔走了过来,他在笑,可是,眼中尽是冷漠。
“这是哪里?”
“斯莱特林的密室,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可以将其打开,所以,没有别人可以进来。”里德尔单膝跪在我生边,一只手卷着我耳边的鬓发,漫不经心道。
“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大名鼎鼎的邓布利多小姐在一夜之间居然失踪了?”
“……”
“或者说,在无辜学生死后,邓布利多小姐竟然消失了?”
“你杀了她?”
“可以这么说,但我又不希望你这么说。”忽然,他放下手中玩弄的碎发,一只手挡在我的眼前,凑在我的耳边,“要不这样吧,你替我保密。”
他的手很大,遮住了我的大半张脸。在他说话时,我再次感受到了蛇怪爬过身边,也感受到了少年的气息撒在耳畔。
在他将手拿开后,我做出了对刚才那个问题的回答:“不。”
“为什么?你也不想自己夜游的事被知道吧?”他仰头轻笑了一声,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后颈,将我向后一推,我能感受到身体的重心被剥夺,整个人完全被他掌控,他一只手用力将我狼狈地抵在墙上,一手又护着我的后背,可即使这样,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我的后背生疼。
他似乎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将我抵在墙上的那只手很快就换到了我的下巴上,上前凑近鼻息相间,那双眼眸依旧冷淡,落下一吻。吻技生疏,应该也是第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全身不受控地开始酥软, 是他拽着我, 将我抵在冰箱门上才让我不至于跌倒。 最无措的是,他抬腿将膝盖抵在我的下身,一瞬间的颤栗让我下意识瑟缩着全身朝后躲去感受到我的闪躲,他更加贴进一步将我圈得更紧,我彻底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在我感觉快失去呼吸的时候,他才将我放开。
分开的那一刻我用力推开眼前人,缓缓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可鼻尖独属于少年的味道却挥之不去。就好像,完完全全标记在了我身上。
忘记了那一夜我是怎么回到寝室的,如梦一般,让我彻夜未眠。
但那不是梦,那个拉文克劳的确死了,可嫌疑却指向了那个巨人,海格。
为什么?里德尔为什么要怎么做?
可我明明并不了解他,那我为什么要怎么想?
自作多情罢了。
可那他生疏的吻技又是为什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