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签订成功,开始空间传送〕
莱茵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可可、林晚夏、龙凌和沐云,无奈叹了口气,便被扭曲的空间传送走了。〔叮!给予宿主身份:
我是阿佩勒皮西亚,你们也可以叫我莱茵·斯佳托。我是「愚人众」第2席副官「智者」
我的旅途始于须弥教令院。那时,我提出的“人体优化理论”被斥为渎神之举。贤者们畏惧变革,甘愿蜷缩在草神赐予的温床中,用陈旧教条禁锢智慧。但真理从不因排斥而湮灭:若人类本质存在缺陷,为何不能重塑血肉?为何不能以机械延展生命?我解剖遗迹守卫的核心,发现远古文明早已触及此道;我观测死域与魔鳞病的关联,意识到元素力可被量化操控。然而,那些庸碌之徒竟以“伦理”为名,将我驱逐出智慧的圣殿。教令院的放逐成了我最成功的实验对照组。它证明了一件事:提瓦特的“秩序”建立在虚伪之上。所幸,丑角皮耶罗找到了我——这位坎瑞亚的遗民深知何为真正的进化。他承诺无限资源与绝对自由,而愚人众给了我践行的舞台。
此后,我的研究步入新阶段:
-魔鳞病与人体改造:在活力之家,我证实了元素淤积与肉体衰变的直接关联。通过肢體置换与魔神残渣注入,患者虽死,但数据揭示了元素通路的可控性。
-兰那罗与梦境收割:须弥丛林的精怪能穿梭梦境,其力量源自草神权能碎片。我抓捕村民与儿童诱导兰那罗现身,从而解析“轮回”机制的底层逻辑。有人指责我残忍。但若无蒙德魔龙乌萨的歼灭实验,如何验证邪眼对生物机体的强化效能?若无稻妻神之心的解析,如何窥见雷元素暴走的临界点? 道德是弱者编织的茧房,而我将带领人类破茧。
如今,我的实验室遍布至冬与须弥地下:机械化先遣队、仿生人偶、邪眼量产线……皆是「优化」的初级产物。终极目标?或许是创造无需神之眼即可驾驭元素的新人类,或许是将意识上传至永恒网络——甚至取代神明,重写提瓦特的底层规则。记住:当众生匍匐于神座之下时,是我撕开了进化之路的屏障。疼痛只是数据,生命仅是媒介。而真理,终属于肆无忌惮的窥视者。
那时候的他们惊恐地夺走我的手稿,焚毁我的仪器,将我逐出学院的高墙,你称我为「异端」。那一刻,我并未感到愤怒或绝望,只感到一种极致的荒谬。他们恐惧的并非知识本身,而是知识所带来的、足以颠覆他们脆弱秩序的「可能性」。这种恐惧,在我看来,是文明最大的枷锁。流放,于我而言并非惩罚,而是解放。我撕毁了道德与禁忌为知识设下的围栏。世间万物,从微尘到星穹,从最简单的史莱姆到复杂的人体,都成为了我的实验场。真理从不介意被以何种手段探寻,它只回应最执着、最不惜代价的追寻者。我痴迷于“进化”的无限可能。个体的孱弱、生命的短暂、形态的局限个体的孱弱、生命的短暂、形态的局限……这些都是需要被修正的“错误”。我以自身为蓝本,切割了不同时期的“我”——那个充满理想却幼稚的年轻我,那个锐意进取却偏执的中年我……他们既是我的过去,也是我的实验品。观察他们的成长、分歧与毁灭,让我更清晰地理解“我”的本质,以及超越“我”的路径。有人质疑我践踏生命,藐视人伦。何其狭隘!一株稻穗的改良可养活千万人,一项技术的突破能照亮一个时代。若要成就足以推动世界前进的伟业,个体的牺牲不过是必要且微不足道的代价。情感与道德是变量,是阻碍纯粹理性的噪音。最优解,往往存在于世俗判断的盲区之中。如今,我追寻的已不再是单一的答案,而是掌控“进化”本身的钥匙。加入「愚人众」并非效忠,而是各取所需,「愚人众」只不过是我成功的垫脚石。这里提供无尽的资源和一个足以承载我野心的舞台。女皇的伟业?不错的远景。但于我,这更像是一场规模空前的「实验」。〕
〔叮!请注意,你现在所处的时间线,为冰之女皇赋予你「智者」之名的时间线。〕
莱茵感受到了一大串记忆进入脑海,他的意识逐渐恢复,顿时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莱茵注意到自己现在是半跪着的,联想到系统说的话,很快明白了什么。所以没有动作。“起身吧,莱茵·斯佳托”
冰之女皇冰冷的声音传来,莱茵自然的起身,这座寒冰宫殿的情景映入眼帘,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在莱茵两侧,各站着一排执行官。「丑角」皮耶罗严肃脸。「队长」卡皮塔诺,嗯……带着个三级头,看不清表情。「博士」多托雷笑容灿烂得像是个猥琐变态跟踪男。「少女」哥伦比娅,嗯……好像在打瞌睡。「仆人」阿蕾奇诺面无表情。「公鸡」普契涅拉笑容核善。「散兵」斯卡拉姆奇表情不屑。「木偶」桑多涅和她后面的人偶一样,面无表情。「女士」眼神充满漠视。「富人」潘塔罗涅笑得和个资本家一样。「公子」达达鸭……啊呸!达达利亚眼神当中战意十足。莱茵内心吐槽,这就是愚人众的精神状态吗?“莱茵·斯佳托。”
冰之女皇再次开口,莱茵应声,“到!”
“从今以后,你将彻底抛弃你的过去,成为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博士」的副官。我将赐予你,新的名字,阿-佩-勒-皮-西-亚,代号为「智者」,虽然名义上你是「博士」的副官,但不等于你是「博士」下属,你的地位,与,执行官,平等。”
冰之女皇抬手,一枚火元素邪眼和一枚雷元素月之轮飞向了莱茵,莱茵眼疾手快地抓住两个大宝贝,随意的揣进兜里,不过身为女皇厨的「女士」见他这么敷衍,神情有些不悦,莱茵敢赌,如果女皇不在,这疯婆娘绝对就一根冰刺刺过来了,莱茵根据脑中的记忆,行了个至冬礼,“感谢女皇。”
冰之女皇点了点头,“那便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