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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若璃传:不向春光折细腰

甄嬛踉跄着回到碧桐书院,刚跨过门槛,就见沈眉庄正站在廊下急得打转,素色裙裾被风掀起一角,鬓边的银簪都歪了。瞧见她回来,沈眉庄立刻迎上来,一把攥住她的手,指尖冰凉还带着颤:“嬛儿!你可回来了!怎么样?皇上松口了吗?甄伯父他……”

甄嬛望着她泛红的眼眶,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双手曾为她研墨、为她拭泪,此刻却僵在沈眉庄掌心,连回握的力气都没有

“皇上他……”甄嬛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下旨了,甄家男丁流放宁古塔,女眷没入宫中为奴。”

“什么?”沈眉庄脸色骤白,攥着她的手更紧了,“怎么会这样?我刚给父亲去了信,让他在朝中想想办法,可济州离京远,信送到还得几天……嬛儿,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甄嬛缓缓摇头,眼底的光一点点灭下去,像燃尽的烛芯。她挣开沈眉庄的手,踉跄着往里走,裙摆扫过案几,将上面的青瓷瓶撞落在地,“哐当”一声碎成了片,就像她此刻的心

“没有办法了,眉姐姐,”她背对着沈眉庄,声音轻得像叹息,“皇上说,甄家结党营私,后宫干政,罪加一等……他连我最后求的情,都当成了算计。”

甄嬛被沈眉庄扶住,气息微弱地唤了声:“眉姐姐……”

沈眉庄心一紧,连忙蹲下身,掏出帕子为她拭去冷汗:“我在呢嬛儿,你别急,慢慢说。”

甄嬛望着窗外晃动的树影,目光却越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望向万方安和的方向——那里此刻定是一片安宁,不像她这里,天塌地陷。她咬紧下唇,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心底有个声音在嘶吼:绝不能落到跟华妃一样的下场!华妃倒台时何等凄惨,困在翊坤宫形同枯槁,她甄家扳倒了年家,难道如今也要步年家后尘,落得满门流放的绝境吗?

不,她不能认命。

甄嬛猛地攥紧沈眉庄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眼神里燃起一丝决绝的光:“眉姐姐,我要去求瑾妃娘娘。”

沈眉庄一愣,随即蹙眉道:“瑾妃娘娘?可她向来不问宫中风波,皇上也特许她清静度日……她会肯插手吗?”

“总要试试的。”甄嬛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苏家满门荣耀,皇上对她不同寻常,便是看在苏家的面子上,她若肯在皇上面前说句旁的,或许……或许甄家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是我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沈眉庄看着她眼底那点拼尽全力也要抓住的光,心头酸涩,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好,我陪你去。不管成与不成,我都陪着你。”

甄嬛点了点头,借着沈眉庄的力气勉强站起身,脚步虚浮却异常坚定。廊下的风卷起她的裙摆,像一面残破的旗,却在暮色里倔强地飘着,朝着万方安和的方向挪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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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万方安和,日头正盛,却被檐下爬满绿藤的廊子滤去大半暑气,只余下些微暖融融的光,落在青石板上,映得藤叶的影子轻轻晃动

若璃坐在临窗的梨花木圆桌旁用午膳,桌上铺着月白绣兰草纹的桌布,云林正将最后一道凉拌藕尖摆上桌——莹白的薄胎瓷盘里,藕片切得薄如蝉翼,裹着清亮的糖醋汁,缀着几粒鲜红的小米辣,旁边还码着两瓣月牙状的青柠,酸香混着醋香,未动筷已觉清爽

六道菜品各有讲究:翡翠虾饺捏得像只只翘尾的虾,褶子均匀精巧,薄皮透得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虾馅,还泛着莹润的光

清蒸鲈鱼卧在碧玉盘中,鱼身完整,皮色青白,上面铺着细细的姜丝葱丝,汤汁泛着淡淡的乳白,几粒殷红的枸杞撒在其间,添了几分亮色

菌菇汤盛在描金的瓦罐里,刚掀开盖子,热气便裹着松茸与竹荪的鲜香漫出来,汤色澄黄,看着就暖胃

另有一碟酱瓜丁切得方方正正,配着旁边蒸得暄软的银丝卷,银丝卷的层次清晰可见

还有一碟蜜渍金橘,金橘剖成两半,浸在琥珀色的蜜里,晶莹剔透,专用来解腻

……

若璃执起象牙筷,先夹了片藕尖,酸甜脆嫩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她微微颔首,眼尾弯了弯。云香见状笑着上前:“娘娘爱吃,厨房还备着新鲜藕,晚膳再给您做一回,换个麻酱拌的口味?”

若璃浅尝了两只虾饺,虾馅弹牙,混着笋丁的脆,又喝了小半碗菌菇汤,暖意从胃里漫开,胃口刚好时便搁了筷

云林立刻递上温热的漱口茶,青瓷盏里飘着两片薄荷叶,若璃接过含了一口,轻轻漱了漱,吐在旁边的白瓷盂里,喉间的油腻便去了大半

……

“伺候我歇下吧。”若璃放下茶盏,云林早已取来描金的首饰盒候着

她先轻轻拔下若璃发髻上那支珍珠翡翠步摇,步摇上的珍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再取下鬓边的珍珠珠花、耳上的粉珍珠耳坠,最后卸去绾发的白玉镶金簪,乌亮的长发便如瀑布般披散下来,垂到腰际,发尾还带着淡淡的茉莉香

云香捧着一身月白软绸寝衣上前,寝衣领口袖口都绣着浅青色缠枝莲纹,料子软得像云絮,她伺候着若璃换下日间的藕荷色常服,又取来桃木梳,轻轻将长发通开,梳齿划过发丝,只在发尾略作梳理,便让那青丝自然垂着,衬得脖颈愈发白皙

若璃缓步走到内室的拔步床前,床上铺着藕荷色软棉褥子,叠着绣着兰草纹样的锦被,被角还放着个绣着她小名的荞麦枕

她掀开薄被躺下,云林轻轻放下半幅月白色月华纱纱帐,纱帐上绣着细密的缠枝纹,阳光透过纱帐,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晃动的光影

不过片刻,她的呼吸便变得匀长,眼睫安静地垂着,像两把小扇子,显然是沉入了梦乡,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许是梦到了什么开心事

……

云林和云香轻手轻脚地退到外间,将门掩至只留一条缝,生怕风大了吹醒了里面的人

廊下的花此刻正热闹得很:茉莉挤挤挨挨地开着,簇簇小白花藏在绿叶间,甜香像化不开的蜜,丝丝缕缕往屋里钻;几株月季也不示弱,粉的花瓣透着娇憨,红的像燃着小火苗,花瓣边缘被晒得微微卷曲,却更显热烈;最惹眼的是墙根下的玫瑰,艳红的花朵足有碗口大,花瓣层层叠叠,沾着午后的热气,连香气都带着股泼辣劲儿,浓得化不开

院外的三十多个侍卫都敛了声息,脚步放得极轻。富察·傅恒站在离院门最近的老桂花树下,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的花纹,目光沉静地扫过四周,落在内室方向时,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脚步落得又轻又稳,靴底蹭过青石板时几乎听不见声响

不远处的佟佳·巴图背着手,腰杆挺得笔直,却刻意放轻了呼吸,连眼珠转动都慢了半拍,眼角的余光偶尔瞥向廊下的花,像是在数花瓣

董鄂·卓林和瓜尔佳·景瑞原本凑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见云林从内室出来,立刻闭了嘴,交换眼神时都只敢用余光,嘴角还带着点没藏住的笑意——许是在说早上若璃分他们的那碟蜜饯

伊尔根觉罗·明安和那拉·舒敏守在稍远些的月亮门边,舒敏正伸手替明安拂去肩上落的一点花瓣,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两人都望着远处的荷塘,却谁也没说话

连廊下的风都似懂了规矩,穿过花丛时放轻了脚步,只敢轻轻掀动几片叶子,让花香漫得更匀些,生怕扰了这午后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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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被沈眉庄半扶半搀着,一步步挪向万方安和而去,越走近,那片依水而建的“卍”字形院落便愈发清晰——青瓦粉墙被碧水温柔环抱着,檐角翘得俏皮,倒映在水面上,虚实相映成趣,风过时,连倒影都跟着轻轻晃。可她此刻哪里有心思赏这些景致,心口像被烈火燎着,焦灼得快要炸开

她清楚地知道,皇上的旨意下发得有多快,不过半日功夫,查抄甄府的侍卫怕是早已破门而入

父亲年迈的身子骨禁不起折腾,母亲与妹妹们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少见,此刻要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卒,该是何等惊恐?这些念头像针一样扎着她的五脏六腑,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的路在发烫

远远便瞧见这方雅致天地被层层护卫着,三十多个侍卫分散在水边廊下、墙角门侧,个个身姿挺拔如松,腰间佩刀泛着冷光

富察·傅恒守在正门石阶旁,佟佳·巴图立在东侧临水的月门,董鄂·卓林和瓜尔佳·景瑞在西侧爬满绿藤的廊下,连水边石灯笼的阴影里都隐着侍卫的身影,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这方水土护得铁桶一般

甄嬛望着那些肃立的侍卫,再低头看看自己沾了尘土的裙摆、歪歪斜斜的珠钗,鼻尖猛地一酸

同样是皇上的妃嫔,苏若璃住着这般水绕花拥的好地方,连护卫都比别处多上一倍,日子过得像浸在蜜里;而她甄家,转瞬间就从云端跌进泥沼,满门流放的旨意像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

这宫里的天,从来就不是给每个人都放晴的

“嬛儿,到了。”沈眉庄的声音拉回她的神思,指尖能感觉到她掌心的冷汗

……

两人走过岸边,刚要走过长廊往万字房去,靠近长廊还有三步远,富察·傅恒已上前了,躬身拦住:“莞嫔娘娘,惠贵人,请留步。”

他目光掠过甄嬛苍白的脸,虽知晓甄府近日变故,语气却依旧保持着分寸,“娘娘恕罪,皇上有过吩咐,未经瑾妃娘娘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万方安和半步。眼下娘娘正在午睡,实在不便通传。”

甄嬛攥紧了袖中的帕子,指节泛白,声音带着恳意,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富察侍卫,臣妾知道规矩,可此事关乎甄家满门性命……皇上动作有多快,您该清楚,此刻查抄甄府的人怕是已经到了!甄府男丁流放宁古塔,女眷没入宫中为奴,这些想必侍卫们也有所耳闻。求您通融一次,只让云林姑娘给瑾妃娘娘递句话,哪怕等她醒了再回禀也行啊。”

……

富察·傅恒眉头微蹙,沉默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皇上的旨意,属下不敢违抗。娘娘若有急事,不如等瑾妃娘娘醒了再来,或是托人先递个牌子。”

沈眉庄忙道:“富察侍卫,我们就在廊下等着,绝不动步,等瑾妃娘娘醒了再求见,这样总行了吧?”

富察·傅恒看向深处静悄悄的正殿方向,终究还是欠身道:“两位娘娘若要等候,可在这里廊下石凳上稍坐,只是万万不能再往前了。”

甄嬛望着那深处扇紧闭的朱漆殿门,门内连风动的声音都轻得像叹息,檐下的茉莉香气飘过来,甜得让人心头发涩

她知道,这道门槛,今日怕是难迈过去了,可府里的亲人还在等着她,每多等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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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万方安和的日头斜斜往西挪了些,内室的月白纱帐被穿堂风掀得轻轻晃动

若璃眼睫颤了三颤,悠悠转醒,眼神还蒙着层刚睡醒的水汽

云香快步上前,小心翼翼扶她坐起身,又取来浸过新酿玫瑰露的帕子,在她额头、眼角细细按过:“娘娘醒了?这花露是清晨掐的带露玫瑰调的,您闻闻,多清爽。”

若璃用帕子按了按脸颊,鼻尖萦绕着甜而不腻的花香,困顿像被风吹散的雾,渐渐退了去

刚要掀被下床,云林从外间挑帘进来,手里捧着盏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轻声道:“娘娘,方才瞅着莞嫔娘娘和惠贵人在岸边长廊处的石凳上坐了快一个时辰了,看那样子,十有八九是来求您帮忙的。”

若璃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微微一愣,下意识歪了歪头,乌亮的长发从肩头滑下来,发尾扫过寝衣,眼神里满是真切的不解:“求我?”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皇上的心思比谁都重,哪里是我能劝得动的?他素来有自己的主意,会听我的吗?”

云林笑着上前为她解寝衣系带:“娘娘先换衣裳吧,见了面便知分寸了。”说着便取来早已备好的襦裙——上襦是上好的梅子青细绸,摸上去滑腻如脂,领口用银线绣着圈浅绿荷叶,叶边的褶皱都绣得栩栩如生

下裙同色,裙身用粉蓝两色丝线绣着粉荷与绿荷,花瓣上的脉络细如发丝,荷叶边缘微微卷起,像刚被雨打过的模样,活生生一幅夏日荷塘缩影,穿在身上又清爽又雅致

云林替她系好裙带,又取来桃木梳,灵巧地将长发绾成个圆润的交心髻,簪上一支碧玺三彩发簪,红、蓝、绿三色宝石层层相叠,在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鬓边斜插支翡翠荷叶簪,翠色欲滴,恰好与领口的绣纹呼应

耳上坠着两对粉珍珠耳坠,圆润饱满,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碰出细碎的声响

最后云香取来胭脂水粉,只在她两颊扫了点极淡的桃花粉,又用海棠口脂轻点唇角,添了几分气色,整个人瞧着清雅中透着灵动,像枝刚出水的荷

若璃对着菱花镜转了半圈,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淡淡的香风

……

刚走出内室,脚还没跨出殿门的门槛,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瑾妃娘娘”

她抬眼望去,只见远处甄嬛脸色白得像张纸,鬓边的珠钗早就歪了,身子晃了晃,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沈眉庄连忙伸手去扶,却被她狠狠甩开

……

若璃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前迈了两步,裙摆都被带得飘了起来,不自觉想上前,手腕却被身侧的辛夷轻轻按住

……

辛夷眼神沉静,指尖微用力,朝她极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冲动

……

甄嬛跪在廊下冰凉的汉白玉石板上,泪水混着额头的冷汗往下淌,砸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的痕,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娘娘,臣妾真的没办法了……求您发发慈悲,救救甄家!娘娘您家世显赫,苏家一门四子皆是朝廷栋梁,祖父是殿阁大学士,父亲是河道总督,两位兄长一文一武镇守家国,只要您肯向皇上开口说句话,皇上看在苏家的面子上,肯定会……”

……

甄嬛的声音听的所有侍卫们听得心头一紧

富察·傅恒按在刀柄上的手紧了紧,指腹抵着那道若璃磨出的防滑纹,眉头拧成个川字——他懂朝堂纷争,瞧着莞嫔这般绝望,想到若璃素来心软,只怕要被说动

皇上的旨意重如泰山,真要插手,岂不是把瑾妃娘娘往火坑里推?皇权至上,谁都不可能忤逆皇上的旨意

佟佳·巴图站在月门边,脚下不自觉往前挪了半步,挡在月亮门正中央,像块沉甸甸的石墩子

董鄂·卓林和瓜尔佳·景瑞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卓林摸了摸腰间补好的玉佩,那温润的触感此刻却硌得慌。景瑞他往廊下多走了两步,恰好能挡住往内院窥探的视线

伊尔根觉罗·明安手里的荷叶被捏得变了形,露珠顺着指缝滴在青石板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那拉·舒敏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一句话:绝不能让任何人惊扰了娘娘

……

话未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万方安和外传来,苏培盛提着拂尘小跑过来,脸上堆着惯常的笑,眼角的褶子却透着几分警告:“哎哟,莞嫔娘娘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皇上特意吩咐了,谁也不能扰了瑾妃娘娘的清静,仔细冲撞了贵人。”

他顿了顿,目光在甄嬛脸上打了个转,意有所指地补充,“皇上还说了,莞嫔娘娘在宫中一切照旧,吃穿用度断不会少了您的,不必忧心。”

“一切照旧?”甄嬛猛地抬起头,泪水糊了满脸,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尖刻,“不过是做个替身罢了!如今连替身的体面都要保不住了,还谈什么一切照旧?”

若璃站在殿门口的阴影里,望着跪在地上的甄嬛,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裙摆

梅子青色的裙角被攥出深深的褶皱,她心里像揣了团乱麻——甄嬛哭得那样伤心,额角都磕红了,她瞧着实在不忍,可苏培盛的话像根针,明明白白地扎着她:皇上这是铁了心要处置甄家,自己若真去求情,会不会反而把火烧到苏家身上?

富察·傅恒看得最是分明,娘娘捏着裙摆的手指泛了白,脚尖在原地碾了碾,眼睫像受惊的蝶翼般乱颤——那是她动了恻隐之心时才有的模样

他悄悄往后退了半寸,挡在通往内院的必经之路上,靴底碾过青石板,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董鄂·卓林和瓜尔佳·景瑞几乎同时往前挪了步,两人肩并肩站着,恰好堵住廊下的入口,佩刀的鞘身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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