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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惟芳,圆明园梅林赏梅作诗词

若璃传:不向春光折细腰

“这样才最憋屈啊。”一道清亮的声音忽然传来,几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橙色云锦绣牡丹袄裙的姑娘缓步走来,裙上牡丹开得热烈,发间插着支同色系牡丹通草花花钗,绒面花瓣蓬松饱满,衬得她眉眼间满是爽朗。她望着萧元漪带着嫋嫋、央央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憋屈……”庄寒雁低声重复了一遍,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共鸣——这种“明明是亲女儿,却比不过旁人受宠”的滋味,她多少能体会到几分

宋一梦和宋一汀却还是不解,两人对视一眼,宋一梦率先开口:“何出此言?方才央央不是已经帮嫋嫋解围,还提议一起做新衣裳了吗?”

……

姑娘闻言笑了笑,走到柜台边拿起一支素雅的银簪把玩着,语气里带着几分通透:“你们若是设身处地想想就懂了——嫋嫋缺失了母亲十五年的陪伴与疼爱,本就满心委屈,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一支太后赏赐的簪子,却还要被母亲逼着让给堂妹。虽说央央善良懂事,主动解围,可这份‘懂事’,反而让嫋嫋连发火的理由都没有。”

她顿了顿,继续道:“央央知书达理、娇憨讨喜,深得萧夫人偏爱,嫋嫋看着母亲对堂妹的温柔,再想起自己十五年的空缺,心里定然不好受,可她又没法对无辜的央央发火,这份委屈只能憋在自己心里,可不就是最难受的吗?”

“原来是这样。”宋一梦和宋一汀恍然大悟,想起嫋嫋方才攥着簪子反驳时泛红的眼眶,瞬间明白了那份看似平息的争执背后,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委屈

……

姑娘见她们懂了,便笑着自我介绍:“我叫何惟芳,家里是京城里专售牡丹花的‘何记花铺’,平日里见多了买花人之间的家长里短,对这些弯弯绕倒也看得分明。”

“我叫宋一梦,这是我妹妹宋一汀,我们父亲是礼部尚书宋谦。”宋一梦语气轻快,伸手分别指了指身旁的宋一汀和庄寒雁,“那位是庄寒雁,她父亲是刑部侍郎庄文渊。”

说着,她眼睛一亮,想起姑娘提到的花铺,立刻补充道,“你们家是专售牡丹的花铺?那可太好了!五月牡丹开得最盛的时候,我们肯定去你家挑花——我最爱的就是‘火耀金丹’,花瓣红得像燃着的火焰,看着就热闹!”

庄寒雁也跟着浅浅点头,清冷的眼底多了几分柔和:“我也偏爱牡丹,尤其喜欢‘怀袖香’。那花瓣像雪白的丝绸,深处还晕着一抹淡紫,既雍容又雅致,凑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果香,最妙的是花型小巧,能轻轻拢在袖口里,带着出门都不占地方,实在精巧。”

“我也喜欢怀袖香。”宋一汀轻声附和,语气里带着几分认同,“那淡紫衬着雪白花瓣,看着就很舒服。”

……

何惟芳听得笑起来,眼底满是爽快:“你们说的这两种都有!说起来,‘火耀金丹’和‘怀袖香’,还是圆明园花草房的南星姑娘最先培育出来的呢。后来太后娘娘觉得这两种牡丹好看又特别,就特意让人把培育方法公开了,现在京城里不少花铺都能种出来,你们到时候去挑,保准能选到满意的。”

“哇,原来还有这层渊源!”宋一梦眼睛更亮了,忽然想起之前听说的奇花,忍不住好奇追问,“对了,我还听人说,园子里有种叫‘落日珊瑚’的芍药,一天能变四种颜色,从早上的深珊瑚红,慢慢变成中午的橘红,再到傍晚的浅粉,最后还会泛点白,不知道实物到底是什么模样,真想亲眼看看!”

“今年四月份不是有太后娘娘的寿宴嘛!”宋一汀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雀跃的提议,“我们到时候入园子,让父亲在寿宴上跟太后娘娘提一句,要么折一支‘落日珊瑚’回来,要么干脆讨一盆完整的回来养着,咱们就能天天看着它变色啦!”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太后娘娘素来温和,又喜欢这些鲜活的花草,咱们只是想看看稀罕芍药,又不是要什么贵重东西,她肯定愿意应下的!”

“这法子好!”宋一梦立刻拍着手附和,眼底满是期待,“到时候咱们就能亲眼瞧瞧,这一天变四色的芍药,是不是真像传言里说的那样,从深珊瑚红到浅粉,每一种颜色都好看!”

……

乾隆八年一月三日

圆明园万方安和的沿岸边仍覆着层薄雪,晨光落在素白的雪地上,折射出细碎的暖光

若璃踩着积雪缓步而行,鞋底轻碾雪粒,留下一串浅淡的脚印,咯吱轻响混着寒风,倒添了几分冬日的鲜活

她身着一袭紫菀色织金缎绣梨花风铃曲裾交领长裙,裙身的梨花纹样由银线与淡金交织绣就,花瓣舒展如沾了晨露,风铃缀着细巧的珍珠流苏,走动时随裙摆轻晃,似有细碎铃声漫开

随云髻上斜插着蓝宝镶嵌仙鹤凌云步摇,仙鹤羽翼用碎钻铺就,喙部衔着的蓝宝石吊坠轻垂,耳畔紫水晶梨花耳坠贴颊晃动,腕间蓝宝石珍珠手镯泛着莹润光泽,整套装扮清雅中透着贵气

……

外头披着的大猩红色兔毛长斗篷格外惹眼,狐毛蓬松柔软,将她大半身子裹在暖意里,领口衬得她肤色愈发莹白

行至堤岸中段,若璃见雪层厚实松软,眼底瞬间亮了亮,弯腰便想团个雪团,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雪粒,手腕便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按住

“娘娘。”傅恒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几分无奈的不赞同

他身着黑金云锦束腰劲装,衣上暗纹在晨光下若隐若现,勒得身姿愈发挺拔,眼底翻涌的爱意藏不住,却仍守着分寸,“雪天寒气重,仔细又受了凉。不如我陪您去东侧的梅园,折几枝开得正盛的红梅,再剪些银柳回来插瓶,既赏了景致,也不伤身子,好不好?”

若璃抬眸望他,见他眉眼间满是认真的关切,原本蠢蠢欲动的心思也歇了大半,笑着点头应道:“嗯……好吧~那就听你的,去折红梅和银柳。”

说罢,还故意晃了晃被他按住的手腕,语气里带着点孩子气的妥协,惹得傅恒眼底的无奈渐渐化去,只剩藏不住的温柔笑意

……

若璃与傅恒刚踏入梅园,便见前方雪地里立着几道熟悉身影,枝头红梅映着素白雪景,热闹又雅致。她立刻扬声唤道:“意欢~鸢尾~青樱~晰月,好巧啊,你们也出来赏红梅嘛?”

云卷云舒捧着暖手炉紧随其后,三十余名侍卫身着墨色劲装,步伐整齐地护在梅园入口处,既不打扰主子们赏景,也确保周遭安全,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

“太后娘娘!”鸢尾最先转过身,脸上漾着明媚笑意,一身湖蓝色蜀锦绣银线鸢尾花兔毛袄裙格外惹眼——裙身银线绣就的鸢尾花舒展如蝶,兔毛领口蓬松柔软,衬得她身姿愈发灵动,“对啊!听闻今日梅园的红梅开得最盛,我们特意约着来瞧,没想到竟遇上您了!”

晰月也快步上前,伸手亲昵地搂住若璃的胳膊,海棠色蜀锦绣山楂树旗装袄裙上,红果绿叶的纹样在雪光下格外鲜活,她语气带着几分娇憨:“皇额娘~我们不光来看红梅,东侧坡上的绿萼梅也开得极好,花瓣泛着淡绿光泽,像浸了春水似的,特别雅致!”

“可不是嘛。”意欢顺着话头开口,水绿蜀锦绣云纹兰草旗装袄裙衬得她气质愈发清雅,兰草纹样顺着衣摆轻晃,似有微风拂过,她眼睛一亮,目光落在若璃身上,满是期待,“娘娘~今日见着这般好景致,可有什么好诗词,与我们一同赏玩?”

……

青樱站在一旁,手里正捏着支刚折的腊梅,鹅黄花瓣沾着细碎雪粒,她身着青色蜀锦绣樱花旗装袄裙,裙上樱花素雅灵动,闻言也跟着笑了笑,语气里满是怀念:“是啊,好久没听太后娘娘吟诗作对了,今日这般好景,可不能少了您的笔墨。”

……

若璃望着枝头竞相盛放的红梅与绿萼梅,又瞥了眼青樱手中素雅的腊梅,忍不住笑着摇头感叹:“啧啧,今儿就差个黛玉,不然我和意欢、黛玉各作一首,正好应了这红梅、腊梅、绿萼梅三种景致,才叫圆满呢~”

意欢闻言立刻点头附和,眼底闪着雀跃的光,语气里满是俏皮的“算计”:“那我可就先选腊梅了!这花儿素净又耐寒,正合我心意。娘娘您才情出众,辛苦些,这红梅与绿萼梅,便交给您来提笔,定能写出最贴合景致的好句子!”

话音刚落,意欢便清了清嗓子,指尖轻轻拂过鬓边垂落的发丝,缓缓吟出自己早就在心里琢磨好的诗句:“寒枝缀雪绽金黄,不与春芳争艳光。唯有暗香随夜起,漫随疏影入轩窗。”

吟罢,她还轻轻晃了晃裙摆,眼底满是期待的笑意,等着若璃的回应

……

若璃听罢意欢的腊梅诗,眼底笑意更浓,望着枝头缀雪的红梅,沉吟片刻便缓缓开口,语调清婉如浸了月色:“血艳凝香映雪开,冰肌玉骨绝尘埃。风摇瘦影愁难释,月照寒枝梦自来。情切切,意哀哀,一生风骨傲霜台。纵然零落碾成泥,犹有清香入梦来。”

……

诗句落毕,梅园里静了一瞬,随即被惊叹的笑意打破

意欢最先眼眸发亮,快步上前半步,语气里满是赞叹:“真好!‘血艳凝香’写尽了红梅映雪的艳,‘风骨傲霜台’又道尽了它的韧,连最后‘犹有清香入梦来’都留着余味,娘娘这诗,把红梅的魂都写活了!”

青樱手里还捏着那支腊梅,闻言连连点头,眼底满是惊艳:“‘冰肌玉骨绝尘埃’这句最妙,既写了梅的洁净,又衬了雪景的清,读着就像看见这枝红梅立在雪地里,透着股不染俗尘的劲儿。”

晰月也挽着若璃的胳膊轻轻晃了晃,语气里满是佩服:“皇额娘也太厉害了!随口一吟就是这般好诗,听得我都想跟着学写诗了!”

……

鸢尾更是直接拍起了手,湖蓝色裙角随动作轻晃,银线鸢尾花似要振翅:“比我看过的那些话本里的诗还好听!尤其是‘情切切,意哀哀’那几句,念着就觉得心里软软的,又带着股子硬气,太配这红梅了!”

傅恒立在不远处,望着若璃被众人围着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眼底翻涌的温柔藏不住——她站在红梅雪地里,笑着接受赞叹的模样,比枝头盛放的梅花更鲜活,比诗句里的意境更动人,让他只觉得这冬日的寒风,都似被这抹亮色暖透了

……

晰月挽着若璃的胳膊,目光亮晶晶地望向不远处缀雪的绿萼梅,晃着她的衣袖笑着催促:“还有一首还有一首!绿萼梅的诗还没作呢,皇额娘快些吟出来,让我们听听这清雅的花儿,在您笔下会是何等模样!”

若璃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那绿萼梅开在荒庭角落,淡绿花瓣裹着细雪,透着股不争不抢的韧劲儿,便笑着颔首,清了清嗓子,语调比吟红梅时更添几分温润:“雪覆千山寒彻骨,绿梅独绽荒庭角。萼染翠色凝霜露,香暗度,清姿不把繁华慕。耐尽风霜心自固,冰魂玉魄谁能悟。愿与此花同静处,情暗许,此生不负寒梅约。”

诗句刚落,青樱便忍不住轻呼出声,手里的腊梅都忘了递到鼻尖:“‘萼染翠色凝霜露’也太贴切了!你看那花瓣上的绿,真像染了霜露似的,连‘香暗度’都写出来了——这梅香不浓,却能悄悄漫过来,太妙了!”

晰月更是眼睛瞪得圆圆的,拉着若璃的手连连感叹:“‘耐尽风霜心自固’这句,把绿萼梅的硬气都写透了!开在荒庭角还能这么精神,可不就是心固嘛!皇额娘也太会写了!”

鸢尾拍着手,湖蓝色裙角扫过雪粒,语气里满是雀跃:“‘愿与此花同静处’听得我都想在这梅树下多待一会儿!这诗读着就舒服,像喝了温温的姜茶,又暖又清!”

……

意欢走上前,望着绿萼梅的目光里满是喜欢,转头对若璃笑道:“红梅诗艳而韧,绿萼梅诗清而固,娘娘这两首诗,各有各的风骨,把两种梅的性子都写活了——尤其是‘此生不负寒梅约’,藏着的这份心意,比梅香还让人记挂。”

一旁的傅恒望着若璃被众人围着、眼底闪着光的模样,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她既能写出红梅的艳,也能道尽绿萼梅的清,这般鲜活又通透的模样,比这满园的梅花,更让人心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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