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安静了下来,新娘们遭受连番变故,还中了毒,大部分已经东倒西歪。
云为衫这次也让你尝尝地牢里的苦。
宋家四小姐离上官浅最近变小声的对上官浅吐槽道
“这宫门也太危险了吧,这一晚先是入狱,再是中毒然后又是无锋刺客,我爹爹还说来了宫门就安全了,我看还不如外面呢?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不来呐。”
上官浅无奈浅笑一声,摇头示意宋家四小姐安静。上官浅看着宋家四小姐果然是个性子烈的主,心里藏不住事。
“哥。”
宫子羽见身边之人被带走,立马向宫唤羽走去。在他心里已对刚才姑娘的说词信了七七八八,不能冤枉了无辜的人。
宫唤羽看了看地上击中宫子羽和云为衫膝盖的那两颗石子,转而面向宫远徵:“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行礼:“少主,我只是救子羽哥哥心切。”
宫唤羽打量了一番宫子羽见确实没有受伤,也不再管了。
见宫子羽似乎有话想说,直接抬手打断,示意不必多言,继续吩咐道
“剩下的新娘们便被安置进了宫门的女客院落。远徵弟弟,麻烦你准备解药和百草金芷茶”
随即转身离开。
宫子羽见状,也顾不得什么,他还要去说服哥哥放了那位无辜的姑娘,使急匆匆的地追着宫唤羽离去,虽然没见过审讯那一套,但那姑娘是被认为是无锋所抓,审讯过程一定残忍恐怖。
心里已经有了多种向哥哥的说词了,那个姑娘一定是冤枉的无辜之人。
“公子…”金繁无奈自家公子这花花性子何时能妀,无奈摇了摇头,便追上自家公子。
新娘们带去安置进了宫门的女客院落之时,宫远徵还没有走。上官浅便在离开之时,将挂腰间的玉佩入宫远徵看的更加清楚。
看见宫远徵看清后,便一同和新娘们离开,确定上钩了只用等宫远徵来找自己便行。
宫远徵看清后,嘴角噙着一副病态的弧度,那是哥四年前丢失的贴身玉佩,怎么会在那位新娘身上,似乎发现了件有趣的事。
这是想要算计哥哥吗?找死。
几片金色的杏叶纷落,庭院古朴、典雅,平日里十分清静,但此时院里喧哗了不少,想必因为今夜的变故,没人能安心睡觉。
上官浅回屋后,木门就被轻轻合上,咔嗒一声,将院里的喧嚣关在了外面。她转身推开木窗,风溜进屋里,撩动了她鬓角的碎发。月光照射在桌过。
她从柜中取出那从宫门外带入的茶,将它慢慢打开,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便弥散开来,那是去年夏天收的茉莉花茶。她捻了一小撮茶叶放进白瓷盖碗里,茶叶条索紧细,绿中带白,像极了春日刚抽芽的柳枝。
水壶在灶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水快开了。她望着窗外,外边树上的叶子和风一起溜进屋里。
她提起盖碗,将茶汤先倒入公道杯,再分到小巧的白瓷品茗杯中。茶汤清澈,茉莉的香气更加浓郁地散发出来。她端起茶杯,轻轻吹散热气,抿一口,茶汤清甜甘醇,带着茉莉的芬芳滑入喉咙深处,眼睛看着窗外,似乎没有在等待什么。
窗棂忽然传来轻响。来了,上宫浅微微抬头看着窗外。只见宫远徵已翻窗而入,玄色衣袂带起一阵晚风,惊得烛火颤了颤。
“徵公子”上官浅连忙站身向窗边走去并露出惊讶之色。
只见宫远徵径直走向案上茶盏,上官浅也只好停在桌过,只见宫远徴指尖刚触到那只白瓷品茗杯,我便看清——那是我方才用过的。
“等等!”我出声之时,宫远徵已将茶盏凑到唇边,碧绿的茶汤晃了晃,被他仰头饮尽大半。
少年喉结滚动,放下杯子时还咂了咂嘴,桃花眼弯成狡黠的月牙:“茉莉花茶?这并不是宫门之物,想必是你从外面带进来的。”
上官浅尚未答话,看向少年,只见宫远徵长睫在烛光下投出浅影,目光落在那只被宫远徵碰过的茶盏上,眉峰微蹙:“徵公子,那是我用过的杯子。”
“什么”只见宫远徵慌乱的放下那只白瓷“那你为何不阻止我”宫远徵反过来质问,但楚的看见他的耳过染上红艳。
上官浅忽然轻咳一声,将自己那杯未动过的茶推至宫远微面前,杯壁映出他微烫的耳尖:“公子,这杯是新沏的。”
“请问公子深夜从窗而入女子闺房,是有何事吗?”
宫远徵视线落到上官浅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