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的灯光柔和地洒在书页上，张伟明看着林薇推过来的《恋爱心理学》，眉头微微蹙起。
"这些理论..."，"缺乏可靠的数据支撑。"
林薇支着下巴，带着笑意："那我们来做个实验如何？你最近不是在研究算法优化吗？让我当你的测试员。"
"你不具备相关专业知识。
"但我是最典型的小白用户。"林薇翻开笔记本，"告诉我这个程序是做什么的，我用普通人的视角帮你记录使用感受。"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张伟明经历了学术生涯中最特别的体验。林薇用粉色荧光笔在纸上标注出各种"反人类设计"，从界面配色到操作流程，批评得毫不留情。
"这里要求用户输入太多参数了。"她圈出一个地方，"就像..."，"就像你第一次见面时问我的那些问题。"
张伟明推了推眼镜，第一次在专业领域感到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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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房里，陈浩正在教楚月最基础的Python语法。楚月的指尖在键盘上犹豫不决，一个简单的for循环写了又删。
"这里..."陈浩俯身指向屏幕，在恰到好处的距离停下，"少了一个冒号。"
楚月按照提示修改，程序终于运行成功。"原来如此！"
"要不要休息会儿？"陈浩从背包里拿出保温杯，"我泡了桂花乌龙。"
走廊的长椅上，楚月捧着茶杯，忽然轻声说："其实我知道，你一开始来读书社是为了我。"
陈浩的耳根微微发烫："这么明显吗？"
"很明显。"楚月嘴角露出笑意，"但你现在是真的开始喜欢文学了，对不对？"
"嗯。"陈浩点头，"因为你让我看见了文字另一种可能。"
楚月低头抿了口茶："下周有个古典文学讲座，要一起去吗？"
"好。"陈浩顿了顿，"那...下周末我教你写个简单的小游戏？"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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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习室里，苏寒雪正在整理文集的最终校对稿。笔尖在纸上停顿片刻，她轻声问："奶奶生日，我该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
顾阳抬起头："人到了就好，奶奶看见你就高兴。"
"那不行。"苏寒雪摇头，"第一次正式登门..."
看着她的侧脸，顾阳说道："奶奶最近在学用平板看戏曲视频，但总说操作太复杂。你要不要...教教她？"
这个不错。她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认真记录。写着写着，笔尖又停了下来："那你妈妈...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紧张了？"顾阳轻笑。
"有一点。"苏寒雪承认。
"我妈最爱听别人夸她做的红烧肉。"顾阳压低声音，"特别是夸她火候掌握得好。"
苏寒雪在清单上认真添上一笔，嘴角弯起。
这时顾阳的手机屏幕亮起，周明的求救信息跳了出来：【救命！辩论赛到底要怎么准备？】
顾阳回复：【做你自己就好。】
想了想又补充：【不过记得提前把辩论词背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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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看台上，周明正对着李晓芸吐槽："你说他们是不是都中了邪？陈浩在背古诗，张伟明在研究什么《恋爱心理学》，连顾阳都在查菜谱！"
李晓芸咬着吸管，懒洋洋地踢着脚下的石子："所以呢？"
"所以现在全寝室就我一个正常人了！"周明比划着，"你们女生宿舍呢？"
"楚月在学编程，林薇在研究算法..."，"至于寒雪，正在为见家长做准备。"
周明哀嚎一声倒在看台上："这个世界怎么了？"
"很正常啊。"李晓芸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屑，"大家都在为了重要的人变得更好。"
她走到台阶下，回头看他："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辩论赛？"
周明一个翻身坐起来："现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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