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中的对峙

雨水顺着器材室的铁皮屋檐连成珠帘，肖战站在门边，军装下摆还在往下滴水。身后传来脚步声，混着雨点砸在水泥地上的声响。

"教官加练？"王一博靠在门框上，声音带着笑。

肖战没应声。他弯腰去收拾散落的哑铃，金属碰撞发出闷响。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在后背洇出深色痕迹。

王一博走近几步，闻到混着汗水的雪松香更浓了。那是小时候王家别墅浴室里常年飘着的味道。他伸手要碰肖战的胳膊，对方猛地后退，撞翻了器械架。铁器砸地声惊飞窗外麻雀。

"还躲？"王一博盯着他泛白的指节。

肖战绕过他往外走。雨又下大了，屋檐水珠连成帘。

"那年你走的时候，怀表里夹着照片还在不在？"王一博突然开口。

肖战脚步一顿。

"我穿着校服追火车，跑了三节车厢那么长。"王一博声音轻得像在自语，"你从车窗往后看，我摔了一跤，手肘磕破了。"

肖战攥紧口袋里的怀表。冰凉金属硌着掌心。

"现在你往哪躲？"王一博逼近两步，"军营这么大，能藏得住？"

肖战转身要走，被王一博扯住袖口。两人僵持间，远处传来紧急集合哨。

暴雨裹着雷声砸下来，器材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王一博忽然收紧手指："躲什么？怕人知道，还是怕自己承认？"

肖战咬牙："放手！这里是军营！"

"那你躲什么？"王一博冷笑，手上力道加重，"怕我告诉你爸？还是怕你心里其实..."

话没说完，肖战猛地挣开。他转身时撞翻了架子，杠铃滚落在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动。

"够了！"肖战低吼，喉结剧烈滚动，"你到底想怎样？"

王一博看着他发红的眼尾："我想你正视我。"

雨声更大了，远处传来新兵集合的脚步声。肖战剧烈喘息，掌心被指甲掐出月牙形血痕。

王一博伸手要碰他发烫的耳垂："下次不会让你逃了。"

肖战甩开他往外走。雨幕中，王一博嘴角勾起一抹笑。

器材室外，肖战站在雨里。雨水冲刷着脸上未干的汗迹，混着不知是雨还是别的什么，顺着下颌滴落。

他掏出怀表，拇指摩挲背面"等你回来"的刻字。十六岁生日那天，王一博偷偷塞进他书包的礼物。

身后传来脚步声。王一博递来外套："别感冒了。"

肖战没接话，大步消失在雨幕中。

器材室里，王一博弯腰捡起地上哑铃。从脖颈扯下挂着钥匙的红绳，镜头拉近，钥匙上刻着"XZ"缩写。

远处传来集合通报："各单位注意！夜间极限拉练提前至二十点整！"

雨越下越大，操场上泥泞一片。王一博望着肖战离去的方向，眼神坚定。

器材室灯光映着他嘴角的笑，像是终于抓到了猎物尾巴的猫。

\[未完待续\]暴雨裹着雷声砸下来，器材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王一博忽然收紧手指："躲什么？怕人知道，还是怕自己承认？"

肖战低吼，喉结剧烈滚动，甩开王一博的手臂转身要走。他脚步急促，踩碎满地水渍。门外传来新兵集合的脚步声，混着雨点砸在铁皮屋檐的噼啪响动。

"下次不会让你逃了。"王一博声音压得极低，指尖擦过他发烫的耳垂。

肖战猛地甩头，冲进雨幕。雨水顺着脖颈往下灌，冲刷着脸上未干的汗迹。身后传来王一博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像猎手跟着猎物。

操场上泥泞一片。肖战站在队列前，军靴陷进湿土里。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滴，视线扫过整齐列队的新兵，他清了清嗓子："今晚加练战术匍匐。"

"教官。"有人举手，"首长刚通知夜间拉练提前到二十点。"

远处传来通报声："各单位注意！夜间极限拉练提前至二十点整！"

王一博走到队列旁，摘下外套递给肖战："别感冒了。"

肖战没接话，转身去拿训练器材。王一博站在原地，望着他背影消失在雨帘中。操场边的器材室灯光昏暗，哑铃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墙角。

雨越下越大，操场上泥水四溅。王一博弯腰捡起地上哑铃，从脖颈扯下挂着钥匙的红绳。镜头拉近，钥匙上刻着"XZ"缩写。

远处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他嘴角的笑。像终于抓到了猎物尾巴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