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他们开始检查房间，很快就来到了我们藏身的角落。

我屏住呼吸，准备动手。

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找谁？”

我猛地抬头。

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楚寒舟。

他完好无损，眼神坚定。

我愣住了。

他走进来，看着我：“你还好吗？”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他笑了笑：“别担心，我没事。”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死掉的那个人，不是他。

是假的。

是沈青制造的傀儡。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楚寒舟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你终于想起来了。”他说。

我看着他：“你是谁？”

他看着我，眼神温柔：“我是楚寒舟。是你最重要的那个人。”

我怔住了。

然后，我听见自己轻声说：“我记得你了。”

他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想起来。”

\[未完待续\]楚寒舟的手还停在我发顶。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混合着雪水的湿气。他指尖掠过耳后时，我忽然想起某个深夜——我们在一辆颠簸的运输车上，他也是这样摸着我的头发，说："别怕。"

"你……"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你怎么活下来的？"

他收回手，目光扫过终端屏幕上的数据流："沈青制造了六个傀儡。"他指了指自己太阳穴，"每个都植入了记忆芯片。"

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光线下泛着微白，突然发现他的指甲盖下有道极淡的青色纹路，和我掌心的纹路一模一样。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我问。

"知道什么？"

"关于我，关于星核计划，关于……"我顿了顿，"关于我到底是谁。"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他的体温比常人低两度，脉搏也比正常人慢很多。

"你现在就是林昭。"他说，"过去是什么不重要。"

我猛地抽回手："不对。"

他皱眉："什么不对？"

"你的脉搏。"我盯着他颈侧的血管，"太慢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是担心这个？"

"告诉我实话。"我站起身，终端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你是不是也……"

话没说完，外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陆芷瞬间冲到门口："什么声音？"

"好像是……"秦婉儿凑近通风口，"有人闯进来了？"

楚寒舟脸色骤变："糟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外拽："快走！"

我被他拉着跑出实验室，走廊尽头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十几个傀儡士兵正从通风管道爬进来，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我边跑边问。

"因为……"楚寒舟回头开了两枪，"我在来的路上触发了定位装置。"

"你疯了吗？！"我怒吼。

"我是故意的。"他拉着我拐进紧急通道，"沈青一定在附近。"

我们冲进地下车库时，迎面撞上一辆高速驶来的装甲车。车灯刺破黑暗，驾驶座上的人影轮廓分明。

是沈青。

他按下车窗，朝我们露出微笑："欢迎回家，林昭。"

我瞳孔骤缩。

楚寒舟突然把我推开："趴下！"

轰的一声，子弹擦着我耳边飞过，击碎了后面的玻璃墙。成百上千个试管从天而降，里面漂浮着婴儿的胚胎，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