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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信现真凶,白芷旧影浮

废后她不想回头,偏他跪求挽留!

雪还在下。

我站在枯井边,指尖摩挲着那片金箔。龙纹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像是活的一样。井沿的冰凉触感从指腹传来,还有一丝黏腻——不是血,是染料。

"娘娘小心!"阿菱突然惊呼。

我抬头望去,假山后的雪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串梅花状的印记。印记由远及近,最终消失在枯井旁。这印记...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见过。那是前朝特制的一种密文标记,只有用特殊药水才能显现。

"把这些印记拓下来。"我低声吩咐侍卫,转身往东宫方向走去。

萧景珩应该还在那里,他手里还捏着那片金箔。谢怀瑾的笑意似乎还挂在唇边,但我已无暇顾及。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白芷的下落。

风雪中,几株梅花开得正艳。花瓣落在雪地上,像点点猩红。

穿过抄手游廊,来到御花园偏僻处。这里有一口枯井,井边积雪未化。我蹲下身,指尖抚过井沿。冰凉的触感传来,还有些许黏腻。凑近看,井沿边缘有暗红色痕迹。不是血,是染料。

"把井里的东西捞上来。"

几个侍卫应声而动。不一会儿,从井底打捞出一只木匣。木匣已经泡得发胀,但上面刻着的梅花纹路依旧清晰。是白芷惯用的样式。

匣子里空空如也,只在夹层里找到一片金箔。这次是完整的,龙纹清晰可见。我捏着金箔站起身,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响。

抬头望去,假山后闪过一道黑影。

"追!"

侍卫们立刻散开包围过去。我快步向前,却见那黑影灵巧地跃上墙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脚印,在雪地上蜿蜒延伸。

"娘娘小心!"阿菱突然惊呼。我低头看去,井边的雪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玉簪。簪头嵌着一颗明珠,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是白芷的簪子。

我弯腰拾起玉簪,指尖触到簪身时,突然察觉不对。轻轻一掰,簪身竟从中裂开。里面藏着一片金箔,比之前的更小,但纹路更为精细。这绝不是普通的金箔...

"姑娘。"谢怀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他站在廊柱阴影里,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他手里握着一串佛珠,每颗珠子都沾着雪,泛着冷光。

"沈姑娘好手段。"他声音很轻,却穿透了风雪,"一具尸体也能被你说出这么多道道来。"

我没理会他,径直往前走。青砖上的血已经凝固,踩上去有些滑。阿菱提着灯在后面跟着,脚步声细碎。

"娘娘..."她迟疑着开口,"白芷她..."

"她没死。"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西配殿的方向,"有人想让她死。"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小太监抬着担架匆匆跑来,担架上盖着草席。

领头的太监气喘吁吁地跪下行礼:"娘娘恕罪,这是刚才在御花园发现的..."

我掀开草席一角,露出半张脸。是个宫女,脸色发青,嘴角还挂着血渍。

"又是东宫的人?"我皱眉。

"回娘娘,这宫女穿着尚宫局的服饰。"太监低头说,"她手里攥着这个..."

递上来的是半片金箔,和西配殿香炉里找到的一模一样。我抬头看向远处的御花园。

风雪中,几株梅花开得正艳。花瓣落在雪地上,像点点猩红。

"带我去发现她的地点。"

穿过抄手游廊,来到御花园偏僻处。这里有一口枯井,井边积雪未化。我蹲下身,指尖抚过井沿。冰凉的触感传来,还有些许黏腻。凑近看,井沿边缘有暗红色痕迹。不是血,是染料。

"把井里的东西捞上来。"

几个侍卫应声而动。不一会儿,从井底打捞出一只木匣。木匣已经泡得发胀,但上面刻着的梅花纹路依旧清晰。是白芷惯用的样式。

匣子里空空如也,只在夹层里找到一片金箔。这次是完整的,龙纹清晰可见。我捏着金箔站起身,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响。

抬头望去,假山后闪过一道黑影。

"追!"

侍卫们立刻散开包围过去。我快步向前,却见那黑影灵巧地跃上墙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脚印,在雪地上蜿蜒延伸。

"娘娘小心!"阿菱突然惊呼。我低头看去,井边的雪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玉簪。簪头嵌着一颗明珠,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是白芷的簪子。

我弯腰拾起玉簪,指尖触到簪身时,突然察觉不对。轻轻一掰,簪身竟从中裂开。里面藏着一片金箔,比之前的更小,但纹路更为精细。这绝不是普通的金箔...

"你知道这片金箔的来历。"我盯着谢怀瑾。

他笑了笑,佛珠在指间转动:"前朝贡品,最后一批流入民间是在二十年前。"

"你家当年负责前朝皇室事务。"我直视他的眼睛。

谢怀瑾的笑容淡了些:"不错。前朝覆灭时,我父亲曾护送一位公主出宫。后来...就再也没消息了。"

我心头一震。难怪太后临终前会说那样的话。难怪她一直对白芷格外亲近。

"白芷不是..."我喃喃自语。

"不是太后亲生。"谢怀瑾接道,"但胜似亲女。那位公主...和太后长得很像。"

远处传来更鼓声,四更了。我转身往东宫走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白芷没死,她逃走了。但逃得掉吗?

风雪中,我听见自己脚步声。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谢怀瑾跟了上来。他没说话,只是默默陪着我走。

东宫寝殿外,我发现萧景珩仍未归寝,窗内灯光摇曳。透过窗纸隐约见其反复摩挲手中金箔。

我靠得更近些,看清他手中的东西。是那片从香炉灰烬中找到的金箔。但...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你一直留着它。"我轻声说。

萧景珩猛地抬头,金箔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却被我抢先一步拾起。

"这不是普通的金箔。"我盯着他,"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信物,对吗?"

他脸色变了变:"你怎么知道..."

我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当年是怎么进的宫?谢家护送的那位公主,最后成了大晟的太后。而这片金箔..."我把金箔翻过来,背面果然有细微的纹路,"是前朝皇室的密令。"

萧景珩沉默良久,才开口:"母后临终前告诉我,白芷不是她亲生女儿,而是...前朝遗孤。但她不肯说更多。"

"所以你一直犹豫。"我看着他,"既想留住她,又怕她是敌人。"

他苦笑着摇头:"我甚至不知道该信谁。直到现在..."

"现在?"

"我发现这片金箔背面的纹路。"他接过金箔,"是谢家的暗记。"

我心头一震。谢怀瑾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此刻终于开口:"家父确实曾受命保护前朝血脉。但那位公主..."他顿了顿,"早已不在人世。"

"可太后..."萧景珩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太后不是公主。"我替他说完,"她是...替身。"

谢怀瑾点点头:"真正的公主死在逃亡路上,太后只是个替身。而白芷..."他看向我手里的玉簪,"恐怕也不是你以为的那个白芷。"

我握紧玉簪,想起刚才在井边看到的梅花印记。那些都不是巧合。

"她在哪?"我问。

谢怀瑾沉默片刻:"可能去了前朝藏宝的地方。"

"你早就知道了。"我盯着他,"为什么不早说?"

他苦笑:"有些事...说出来反而麻烦。"

更鼓声再次响起,天快亮了。这场棋局,才刚开始。

"娘娘,这药水...不太对劲。"

我接过侍卫递来的瓷瓶,倾了些许在宣纸上。染料顺着纹路晕开,梅花印记渐渐浮出水面,却比方才多了三道细如发丝的横线。

阿菱举着灯凑近:"像是...数字?"

我盯着那串模糊的痕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玉簪上的龙纹。二十年前,前朝覆灭时,太后不过十二岁。可谢怀瑾方才说,那位公主与太后容貌相似...

"把尚宫局宫女的尸身送去验毒司。"我将瓷瓶塞进袖中暗袋,转身时踩碎一枝落梅,"连同这枚簪子一起。"

风雪忽然大了。远处传来更鼓,三声响得沉闷。假山后的脚印被新雪掩埋大半,唯独井边那枚簪子还泛着冷光。我弯腰拾起簪子时,瞥见谢怀瑾立在游廊尽头,佛珠在风中叮当作响。

"谢大人倒是来得快。"我直起身,见他靴尖沾着未化的雪泥,"这梅花印记,可认得?"

他笑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前朝皇室传递密信的标记。不过..."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玉簪,"能在簪子里藏金箔的,全京城也找不出三个匠人。"

我心头一跳。那日太后薨逝,白芷捧着药碗的手也在发抖。她说过,簪子是太后赏的...

"娘娘!"侍卫突然从假山后跑来,"墙根发现了这个。"

递上来的是半片青瓦,内侧用朱砂画着歪扭的箭头。我翻过瓦片,背面赫然刻着与金箔相同的龙纹,只是鳞片排列不同。

"这是..."阿菱倒抽一口凉气,"前朝太子的私印?"

谢怀瑾的笑容倏地凝住。我想起史书上记载,前朝太子年仅七岁,城破那日便再无踪迹。而如今太后长女,也是七岁。

风卷着雪扑在脸上,我突然明白白芷为何要在西配殿装死了。她不是替罪,是在等一个时机——等我找出真正的前朝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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