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未散时,我便被枕边的动静扰醒。睁眼便见秦翡正低头看着我,指尖轻轻划过我锁骨处的鳞片,眼底盛着笑意:“醒了?昨晚是谁抱着我不肯撒手?”
我心头一热,伸手将她拽进怀里,黑尾牢牢缠上她的腰,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姐姐明明是自己先靠过来的,还说梦话让我别走。”她耳尖微红,伸手想推我,却被我攥住手腕按在枕上。
“姐姐,”我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目光认真,“你是我的,对吧?”这话在心头盘了许久,从竹溪边见她与青蛇少主相对,到昨夜她醉后依赖的模样,越发清晰地明白,我早已将她视作独属于自己的珍宝。
秦翡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指尖轻轻掐了下我的脸颊:“傻话,不是你的,难道还是别人的?”我却不满足,低头咬住她的唇角,吻得又轻又深:“要姐姐亲口说,说你只属于我。”
她呼吸微乱,眼底映着我的身影,轻声道:“是,我只属于阿锦。”话音刚落,我便将她抱得更紧,鼻尖埋进她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草药香。这气息,这温度,这温软的怀抱,都是独属于我的。
待起身时,晨光已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我替秦翡梳发,木梳轻轻划过她的长发,她忽然转头看我,眼底带着戏谑:“现在放心了?”我笑着点头,将一支素银簪子簪在她发间:“有姐姐这句话,往后谁来我都不怕。”
她握住我的手,指尖与我相扣:“傻阿锦,我何时让你受过委屈?”我心头一暖,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窗外竹影晃动,晨鸟轻啼,我忽然觉得,只要能守着她,确认她是我的,便是世间最安稳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