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三年,我与他斗得昏天黑地。
我夺他禁军,他裁我北疆粮;
我杖杀他义子,他毒死我副将;
朝堂上,我参他“阉竖干政”,
他折我“拥兵自重”。
皇帝年幼,早被我们联手架空。
世人道:
“昭烈侯与谢督主,天生一对恶鬼。”
只有夜里,我把他按在榻上,
用铁链锁了他手腕,
看他眸色沉得能滴墨。
“沈长歌,”他喘息着笑,“你舍得杀我吗?”
我吻他带血的唇:“舍得。
可我更舍得,
让你活着,日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