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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3)

于朦胧:繁花之上,自有清辉

《一伞烟雨》播出那天,于朦胧窝在沙发里,手里捏着遥控器,却迟迟没按下播放键。直到手机弹出李子璇的消息:“开播啦!快看南风意第一次甩令牌的样子,帅到我起鸡皮疙瘩!”他才深吸一口气,按下了确认键。

屏幕亮起,熟悉的青石板路,熟悉的大理寺公堂,还有那个穿着黑袍、眉眼锐利的南风意。当镜头给到他接过卷宗、指尖在纸上停顿的特写时,于朦胧忽然笑了——那是他反复琢磨过的细节,为了表现南风意对案情的敏感,特意设计了“指尖微顿”的动作,没想到被剪辑保留得如此清晰。

剧集渐入佳境,弹幕里刷满了“南风意好会藏温柔”“这推伞的细节我能看十遍”。于朦胧看着屏幕里自己为梦西洲挡雨的背影,忽然想起拍那场戏时,雨棚漏了点真雨,打在油纸伞上噼啪响,他下意识把伞往李子璇那边又挪了半寸。那个超出剧本的动作,此刻在镜头里显得格外自然,像极了南风意本人会做的事。

看到古渡口大战那集,于朦胧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沙发巾。屏幕上的南风意浑身是伤,却仍举着剑挡在梦西洲身前,台词沙哑却字字铿锵:“有我在,妖物休想得逞。”他记得拍这场戏时,威亚吊得他肩膀生疼,台词念到一半咳得停不下来,导演却没喊卡,说“带着喘息的倔强更真实”。此刻再看,那点狼狈里藏着的韧劲儿,竟比完美的表演更动人。

最后一集播出的夜晚,于朦胧收到了导演的消息:“看结局了吗?观众说,南风意闭眼时,天边的月亮刚好圆了,像他没说出口的那句‘圆满’。”他抬头望向窗外,今夜的月亮确实很圆,清辉落在书桌上,照亮了那枚仿玉。玉上的温度仿佛还带着片场的余温,让他想起南风意临终前那句未说出口的牵挂。

剧集播完,于朦胧的微博私信炸了。有观众说:“南风意让我相信,温柔未必是嘘寒问暖,也可以是藏在黑袍下的守护。”还有人发来手绘的插画:雨巷里,南风意的伞大半歪向身边的少女,自己半边肩膀浸在雨里,却笑得温和。

于朦胧把那张插画存进手机,忽然明白,一个角色能被记住,从来不是因为完美,而是因为那些藏在棱角里的柔软,那些藏在固执下的真诚。就像南风意,他会板着脸教训人,会为了查案彻夜不眠,却会在雨里悄悄把伞推过去,会在临终前把最珍贵的东西留下来——这些不完美的真实,才让角色住进了观众心里。

几个月后,于朦胧去参加一个活动,遇到一位老太太拿着《一伞烟雨》的海报找他签名。“我孙女天天看你演的南风大人,”老太太笑着说,“她说你把‘嘴硬心软’演活了,就像我家老头子,一辈子没说过软话,却总在我出门时偷偷把伞塞进我包里。”

于朦胧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在海报上写下“南风意”三个字,又添了一行小字:“伞在,暖意就在。”他忽然觉得,自己演的不只是一个角色,更是无数人藏在生活里的温柔——那些说不出口的牵挂,那些习以为常的守护,都借着南风意的身影,被更多人看见、读懂。

活动结束后,于朦胧路过一家伞店,橱窗里挂着一把淡青色的油纸伞,和剧中那把几乎一模一样。他走进去买下伞,撑开在路灯下转了转,伞骨转动的轻响里,仿佛又听见南风意说:“雨会停,伞会收,但走过的路,护过的人,都不会忘。”

他提着伞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风带着夏末的凉意。手机里,《一伞烟雨》的OST还在循环,是他和李子璇合唱的片尾曲:“一伞遮烟雨,两眼藏星河……”于朦胧轻轻跟着哼,脚步轻快。

他知道,南风意的故事已经落幕,但那些关于守护与温柔的注解,会像这把伞一样,陪他走过往后的路。下一个角色在等着他,而雨巷里的那个身影,会永远站在记忆里,笑着看他把更多故事,讲给世界听。

《一伞烟雨》收官后的第一个秋天,于朦胧收到了一个快递,寄件人地址是新疆的一个小镇,收件人写着“南风意的朋友”。拆开盒子,里面是一把手工木雕的小伞,伞骨上刻着细密的花纹,伞面空缺处贴着一张字条,字迹歪歪扭扭:“我娘说,南风大人的伞能遮雨,我刻了把小的,让它替你遮太阳。”

寄件人是个叫阿依古丽的小姑娘,之前在私信里跟他说过,看剧时总担心南风意在雨里淋着,便让做木匠的爸爸教她刻了这把伞。于朦胧把小木雕摆在书架上,和那枚仿玉并排放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木头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片场青石板路上的光影。

年底参加颁奖礼,他被问到“演完南风意最大的变化是什么”。于朦胧想了想,笑着说:“现在出门总会多带一把伞,下雨时看到有人没带,就忍不住递过去——好像成了一种本能。”台下的观众笑起来,他却想起拍雨戏时,导演说的“好的角色会渗透进生活”,原来真的是这样。

开春时,李子璇发来一张照片,是她在剧组附近的巷子里拍的:一家新开的伞店,招牌上写着“南风伞坊”,门口挂着和剧中同款的油纸伞。店主是个老先生,说看了剧里的雨巷戏,想起年轻时总给妻子送伞的日子,便重操旧业开了这家店。“老先生说,每个来买伞的人,都会问‘有没有南风大人那把,能往别人那边歪的’,”李子璇在消息里笑,“你看,南风意的温柔,真的融进雨里了。”

于朦胧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忽然想去看看那家伞坊。抽了个空,他戴着帽子悄悄去了片场旧址,巷子里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南风伞坊”的灯笼在风里摇晃,老先生正蹲在门口给伞骨上油,嘴里哼着《一伞烟雨》的片尾曲。

“要把伞吗?”老先生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笑意,“我这伞啊,都做了点小改动,伞柄能调节角度,想往哪边歪就往哪边歪。”于朦胧拿起一把淡青色的伞,撑开时,伞沿果然能灵活转动,像极了他在戏里为梦西洲挡雨的样子。

“很多年轻人来买,说要学南风大人,”老先生擦着伞面说,“有个小伙子买了三把,说要给妹妹、妈妈、还有隔壁总忘带伞的姑娘。”于朦胧听着,忽然觉得南风意从未离开,他就藏在这些细微的善意里,藏在人们接过伞时心里泛起的那点暖里。

离开巷子时,天又下起了小雨。于朦胧撑开新买的伞,慢慢走在青石板路上,雨打在伞面上,发出熟悉的噼啪声。他想起南风意说过的“心有明镜,何惧烟雨”,此刻才算真正懂了——所谓守护,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壮举,而是藏在每一次“顺手”里的在意,每一次“多此一举”中的温柔。

手机响起,是新剧的剧本围读邀请。于朦胧加快脚步,伞沿的水珠顺着弧度滴落,在地上晕开小小的圈。他知道,下一个角色在等着他,但南风意留下的那点“本能”,会一直跟着他——比如在雨天多带一把伞,比如把善意藏在不张扬的细节里,比如永远相信,那些没说出口的温柔,比任何台词都更有力量。

雨还在下,巷子里的灯笼亮着,伞坊的老先生还在哼着歌。于朦胧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伞下的空间不大,却足够装下一个角色留下的温度,和一段未完待续的、关于温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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