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像抉择

我甩开黏液，金属支架在皮肤下游走。唐枭握紧枪柄，秦小悠指尖的蓝光映在玻璃幕墙上。实验室中央操作台散发幽蓝冷光，四周培养舱内漂浮着无数“顾沉”的克隆体，金属支架在墙壁中若隐若现。"电子音宣布实验即将开始"这句话回荡在密闭空间里，林昭盯着全息屏上的交易记录，呼吸声被放大。沈雪的大脑在培养皿里抽搐，黑色黏液顺着管道往下滴落，敲击声和我的心跳同步。苏绾绾靠在墙边，手指划过金属台面，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我们不是来听废话的。"她低声说。警报突然响起，红光闪烁，通风口喷出淡蓝色气体。唐枭踹开闸门，秦小悠将芯片插入接口，屏幕炸开一串乱码。"找到控制台！"林昭喊。我扯下医疗舱的输液管，金属支架刺入掌心，疼痛让我清醒。空气中有股烧焦的塑料味，还有消毒水的刺鼻气息。"来了。"苏绾绾指向走廊尽头，她的影子在红光中扭曲变形。我盯着全息屏上跳动的数据，指尖掐进掌心。唐枭的枪口在复制体与林昭之间来回晃动，冷汗顺着他的下颚滴落。“你他妈倒是开枪啊！”苏绾绾踹翻实验台，玻璃器皿炸裂声里混着她咬紧的牙关。林昭攥住我的手腕，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发颤，“顾沉，听我说——”“闭嘴！”我甩开她的手，后颈支架突然刺痛，仿佛有电流窜过脊椎。复制体歪着头笑，嘴角弧度和我一模一样。秦小悠的蓝光指尖悬在控制台上空，声音发颤：“同步率跌破七十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我伸手触碰操作台，芯片瞬间投射出林昭的全息影像。她站在光影中，耳后的定位器一闪一闪，声音带着机械回音：“你必须相信自己。”\

唐枭皱眉盯着影像，枪口仍然没有放下，“这算什么？系统在耍我们？”\

秦小悠的指尖蓝光微颤，“不，她的信号源来自外部……有人在远程操控。”\

苏绾绾冷笑一声，眼神扫过四周的克隆体，“她让我们相信你，可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林昭的影像微微晃动，语气不变：“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同步率持续下跌，如果你们不想被系统清除，就快点行动。”\

沈雪的大脑在培养皿里抽搐得更剧烈了，黑色黏液滴落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我盯着影像，咬牙开口：“如果你真想帮我们，告诉我，怎么才能终止这一切。”\

林昭的影像沉默了一瞬，定位器闪烁频率加快，“找到真正的控制台，切断主电源，然后……唤醒她。”\

“她？”\

“沈雪。”

芯片插入的瞬间，全息屏炸开刺目红光，“容器0号识别成功，人格镜像验证程序启动”冰冷的电子音让空气骤然凝固。唐枭猛地将枪口对准我眉心，喉结剧烈滚动：“顾沉，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苏绾绾突然闷哼跪地，耳后渗出黑血，秦小悠的蓝光指尖在半空僵住：“同步率……同步率掉到65了！”我后颈支架疯狂震颤，数百个培养舱同时亮起，每个“我”都在咧嘴笑。林昭扑过来拽我后退，却被突然伸出的金属臂钉在墙上，她抓着自己脖颈喘息：“快跑……程序要清洗你的记忆！”沈雪的大脑突然迸出电火花，黑色黏液如蛇群涌向控制台。培养舱逐一开启，克隆体接连苏醒，有的眼神呆滞，有的嘴角挂着冷笑，像一面面扭曲的镜子。我握紧拳头，金属支架在皮肤下蠕动。唐枭的枪口微微发颤，苏绾绾扶着墙挣扎起身，耳后的血迹蜿蜒到脖颈。秦小悠咬紧牙关，指尖蓝光忽明忽暗。“别看了，”她低声说，

“他们不是你。”\

“可他们觉得自己才是。”我盯着最前方那个“我”，他的嘴角咧得更深，露出森白的牙齿。林昭在墙上挣扎，金属臂缓缓收紧。沈雪的大脑猛地抽搐，黑色黏液猛然窜起，缠住控制台的边缘。\

“顾沉！”唐枭吼了一声，枪口仍没挪动分毫，“你是谁？”\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疼：“我不知道。”\

克隆体齐刷刷地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唐枭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汗水顺着枪柄滑落。最前方的克隆体歪着头，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顾沉伸手拦住枪口，声音低沉：“他们不是敌人，是我们可能成为的样子。”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铁锈味，秦小悠的指尖蓝光一闪，映出克隆体眼底的空洞。苏绾绾靠在墙边喘息，耳后的血迹未干，低声咒骂：

“说得好听，可他们现在只想杀了我们。”林昭被钉在墙上的身体微微颤抖，金属臂缓缓收紧，她咬牙开口：“顾沉，你到底是谁？”我握紧拳头，金属支架在掌心刺入皮肤，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克隆体齐刷刷地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秦小悠的指尖在控制台上方快速移动，蓝光忽明忽暗。“找到了！”她低声说，眼神扫过屏幕，“需要你的记忆片段，顾沉。”我皱眉盯着她，“什么意思？”“就像……输入验证码。”她咬了咬嘴唇，“只有你能触发。”唐枭不耐烦地晃了晃枪，“快点决定！”我深吸一口气，伸手触碰控制台。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一阵刺痛从后颈蔓延。画面突然闪现——三年前的雨夜，沈雪躺在血泊中，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角。“顾沉……相信自己……”她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猛地睁开眼，控制台亮起幽蓝的光，“验证通过，记忆回溯启动。”电子音响起，四周的克隆体同时转头，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期待。“你看到了什么？”

苏绾绾低声问，手指紧贴着墙边。我还没回答，空气中的数据流开始流动，一条条光影在我眼前交错，仿佛要把我拉回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我闭上眼，雨夜的画面在脑海里翻涌，沈雪的脸和林昭的身影不断交错。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直到一个数字浮现——03:17。我睁开眼，毫不犹豫地输入密码。秦小悠的蓝光指尖猛地一颤，屏幕剧烈闪烁，“验证通过，记忆回溯启动。”电子音响起的瞬间，四周的克隆体齐刷刷转头，空洞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诡异的期待。“你看到了什么？”苏绾绾贴着墙边低声问。我还没开口，空气中的数据流开始流动，光影交错间，仿佛要把我拽回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我盯着屏幕跳出的选项，指尖悬在半空。秦小悠的蓝光映在控制台上，映出她紧绷的下颌线。“神性、人性、混沌……”她低声念着，声音有些发涩。苏绾绾突然扯了扯嘴角，“这玩意儿可没那么简单。”她说这话时，耳后的血迹在红光里泛着暗色。我还没开口，身后传来金属摩擦声，克隆体们正缓缓抬起手臂，像一群扭曲的提线木偶。唐枭的枪口猛地转向最近的复制体，“顾沉，你他妈倒是快点！”他吼得脖子青筋暴起。我咬牙按下手掌，全息屏炸开刺目光芒，“选择权在我手里。”话音未落，数据流猛地冲进视网膜，耳边响起沈雪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从水底传来：“别……选错。”

唐枭的枪口微微一颤，额角青筋暴起：“顾沉，你他妈到底站在哪一边？”\

秦小悠的蓝光指尖在控制台上快速移动，声音发紧：“同步率跌破60了……再拖下去，意识会被覆盖！”\

我后颈的支架剧烈震颤，皮肤下的金属纹路顺着血管蔓延，像有无数根针在刺穿神经。\

克隆体们齐刷刷抬头，眼神空洞却带着诡异的笑意，仿佛在看另一个即将崩塌的自己。\

“别看了，”苏绾绾咬牙撑起身子，耳后的血迹蜿蜒到下巴，“他们不是你。”\

“可他们觉得自己才是。”我盯着最前方那个“我”，他的嘴角咧得更深，露出森白的牙齿。\

林昭被钉在墙上的身体微微颤抖，金属臂缓缓收紧，她咬牙开口：“顾沉，你到底是谁？”\

我握紧拳头，金属支架刺入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

克隆体齐刷刷地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

“你们想听真话？”我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冷笑，“我也想知道。”\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铁锈味，秦小悠的指尖蓝光一闪，映出克隆体眼底的空洞。\

唐枭的枪口微微晃动，汗水顺着枪柄滑落：“那你他妈现在到底是谁？”\

“我是那个不想再被操控的人。”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按上主控台。\

金属纹路瞬间蔓延至全身，冰冷的触感从脊椎直窜脑髓。\

“改写剧本的第一步——”我低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从毁掉这个系统开始。”我后颈的支架疯狂震颤，指尖传来刺痛。唐枭的枪口在复制体与我之间来回晃动，冷汗顺着他的下颚滴落。“你他妈倒是开枪啊！”苏绾绾踹翻实验台，玻璃器皿炸裂声里混着她咬紧的牙关。林昭攥住我的手腕，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发颤，“顾沉，听我说——”“闭嘴！”我甩开她的手，后颈支架突然刺痛，仿佛有电流窜过脊椎。复制体歪着头笑，嘴角弧度和我一模一样。秦小悠的蓝光指尖悬在控制台上空，声音发颤：“同步率跌破七十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